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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13)

作者:绊步多 时间:2018-08-16 18:50:11 标签: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不要……”一声微弱到极点的喘息从少年艳红的唇中逸出,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那声音实在微弱得很,伏在景姒颈脖间的画奴却听到了,她眼中的神色陡然清明起来,双手却还是紧紧抱着景姒的腰,不肯放开。
  她激烈起伏的胸口,过了许久才趋于平缓,在看到景姒狼狈的模样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而这份懊恼,在发现岸边许多人目光垂涎地盯着自己怀中之人后,瞬间变为滔天怒火。
  “殿下,暂时先忍耐一下。”画奴冷冷瞥了周围的人一眼,下了逐客令,“今日的舞已经跳完了,诸位请回吧。”
  说完,竟直接将景姒打横,抱在了怀里,头也不回地进了画舫里。
  另一边,坐在小桥上的少女朝那个傻愣愣看着自己的男子勾了勾手指,看他瞪大了眼睛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便咯咯娇笑起来。
  “我的鞋子掉了,”少女脚尖一蹬,穿在她脚上的金丝绣花鞋,便掉了一只,漂浮在水面上。她冲钵盂王子眨眨眼,天真无害的样子,“你能帮我捡起来吗?”
  钵盂王子本就是贪恋美色之人,现在被这小美人一勾,魂魄都不知丢了几个。
  他疾步走到岸边,少女坐的小桥在水的上流,此时那精巧的鞋子刚好漂流到这里。
  钵盂王子将鞋捞起,查看了一下。鞋子是鞋底朝下的,再加上有厚厚的鞋帮,竟然一滴水也没进。
  他把鞋子放在鼻尖下流地嗅了嗅,非但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带着令人舒适的暖香,想到今晚的艳福,钵盂王子更是激动难耐。
  “你怎么这么慢?”少女有些不耐烦了。
  钵盂王子对还未到手的女人一向是纵容的,听到少女的娇嗔,他非但不以为忤,反而心神都为之一荡。
  不敢再耽搁,钵盂王子一路跑着上了桥,将鞋子递到少女面前,“姑娘。”
  少女却不接,鼻头皱起,一副嫌恶的表情,“你这贱民,还想让我碰这脏东西不成?!”
  又微微抬起小腿,颐指气使道,“给我穿上。”
  钵盂王子根本不在意少女恶劣的态度,他们钵盂的女人大多生的魁梧,虽也不乏美貌者,但他更喜欢娇小可人的大雍女子,以至于一上了醉金舫,便整日整日地只想泡在里面,不问世事。
  因为斛律铖的缘故,他已经快两天没碰过女人了,性|欲旺盛的他哪里忍受得了?所以就算少女冷着一张脸,他也喜欢得紧。
  心里想着等会儿在床上怎样给少女好看,钵盂王子脸上却一派纯良,跪在地上,伸手握住少女的纤细的小腿,指腹透过薄薄的布料摩挲着里面细滑的肌肤,一手握着鞋子,要给她套上。
  少女另一只腿还轻晃着,似乎没发现他暗地里的动作。她大大的杏眼看着漆黑的水面,骤然问道,“淹死的尸体,好看吗?”
  钵盂王子正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色|欲熏心之际,没有听见她前一句,只以为她在问他,自己好不好看罢了,便随口敷衍答道,“好看,没有更好看的了。”
  少女低头看着他,宽大衣袖里刀刃的毫光一闪而过,她又笑了,杏眼弯弯,轻声道,“那你想试试吗?”
  钵盂王子已经捋起她的裤脚了,莹润肌肤触手可及,却还是不得不抽出心神回答她,“姑娘愿意的话,在下当然求之不得。”
  “那等会儿,可不要反悔哦。”少女的手,慢慢从袖口伸出,里面握着一把霜白的锋利袖刀,在月光下泛着泠泠冷光,看得人胆寒。
  钵盂王子心想怎么可能会后悔,他抬起头,想再调笑几声,话还未出口,一个冷峻的声音便自他身后响起。
  “王子不是回驿馆了么,怎么还在这里欺负落单女子?!”
  钵盂王子心里咯噔一下,缓缓回头,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目含冷意地看着他——正是一路追着景姒过来的斛律铖!


第19章 第一世(18)
  钵盂王子尴尬地咳嗽几声,放下握着少女小腿的手,站到一边,讪笑道,“这位姑娘的鞋掉到河里去了,本王子帮她捡起来而已。”
  “是吗?”斛律铖当然不信他的鬼话,方才他亲眼所见,钵盂王子的手在做些什么,“天色已晚,王子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钵盂王子很怵斛律铖,见了他便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一般,畏惧得不行,他连连点头,“我这就回去。”
  已经抬起脚步的钵盂王子,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少女一眼,“姑娘,你明晚……”
  钵盂王子话说了半截,坐在护栏上的少女已轻盈跳下,睥睨般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便是半月前入京的钵盂王子?”
  钵盂王子惊讶了一瞬,随即心中狂喜,原本他还担心若是约少女明晚在此幽会的话,会受到诸多阻碍,却没想到这少女早就听说过他,嘴边的笑容越扩越大——
  “正是。”又趁机打蛇上棍道,“姑娘的鞋子美则美矣,却缺少了点缀,本王子从钵盂带来了两颗深海明珠,若姑娘不嫌弃的话,明晚此时,依旧在此地,将那珠子给了姑娘,也算是明珠配美人,不至使其蒙尘。”
  少女的一双柳叶眉,已经蹙起了眉尖,听到钵盂王子的邀约,更是蹙得死紧,姣好的面容骤然兴起了怒意,“两颗破珠子而已,我大雍有的是,谁稀罕你们钵盂的?!”
  钵盂王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一懵,一声“姑娘”还卡在喉咙里,少女便已经冷哼着转身,拎着裙角跑远了。
  斛律铖冷眼旁观了许久,看钵盂王子吃了闭门羹,抱着剑冷笑了一声,“王子不愿回去,在河边吹吹夜风,清醒一下也好。”
  “本将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斛律铖急着找景姒,不欲与他多做纠缠,把钵盂王子留在原地,正犹豫着该去哪儿寻找时,便听到点点鼓声,从不远处传来。
  钵盂王子侧耳听了听,“这是醉金舫的面鼓声,只有花魁起舞的时候才会敲响,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跳舞……”
  他还在一边纳闷着,就看到斛律铖已经举步往鼓声传来的方向而去了。
  斛律铖很容易便找到了醉金舫,因为那里聚集的人实在太多了,很是醒目。
  他冥冥中有一个预感,景姒就在这里。
  人太多也让斛律铖的搜寻变得困难,他在人群中,找了几个背影与景姒相似的人,但无一例外,都不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就在他以为方才在街上看到的景姒是太过想念而生出的幻觉时,便听见一旁压低了嗓音的男声,“你觉不觉得,那位小公子,比花魁还勾人?”
  斛律铖一怔,随后大力拨开人群,慢慢向前方推进,等那雕梁画栋的醉金舫完全出现在眼前时,他只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抱着一名少年转身,少年的脸被遮住了,只能看见随风的墨发与垂下的素手。
  ——————
  景姒感到自己被抱进一张宽大的床榻,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争先恐后地冲击着他的嗅觉,清明的思绪变得有些恍惚。
  一只布满薄茧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敏感的肌肤将这触感放大了数倍,如电流通向四肢百骸,让景姒浑身颤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身体上骤然增加了重量,有人压了上来,在唇被擭取住的一瞬间,景姒脑中“嗡——”了一声,骤然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伸手推拒,而方才还不受控制的手脚,竟然真的受了他的意志驱使,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了些。
  那药效还未完全散去,景姒手脚发软,但好歹生出了点力气,他缩起手脚,尝试着开口,“——滚开!”
  喉咙里还有些刺痛,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痛楚,景姒说得艰涩,却还是竭力鼓起气势,“你想做什么?”
  被推开的画奴惊讶了一下,景姒的体质似乎有些特殊,这药效至少要过了今晚,才会逐渐散去,而景姒竟然这么快就能开口说话了。
  景姒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慢慢上抬,方才那番挣扎,已经耗光了他的力气,导致他现在连躲开都做不到。
  失去的光明依旧没有恢复,他眼前漆黑一片,只能感受到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扎在脸上。
  若是他能看见,就会发现,“画奴”的身体拔高了许多,纤细的腰肢已然有了成年男子的粗壮,一张脸也没有之前那么柔美,五官深刻了些,虽然还略带阴柔,但第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俊逸的男子。
  没了遮掩的五官,与东宫的白蘅有五六分相似。
  看到景姒空茫的眸子,白蘅便知道他还看不见,这让做好准备暴露身份的他有几分微妙的失落。
  “我想做什么,殿下马上就会知道了。”白蘅低头,正打算继续方才被打断的吻时,却听见景姒色厉内荏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完,两人俱是一愣。
  话刚出口,察觉到“画奴”的停滞,景姒便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余的话,反倒让她知道了自己还没有恢复听觉这件事。
  “你——呜!”话未说完,景姒的唇就被狠狠地吻住,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气音。
  景姒只觉得空气被汲取殆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样激烈的触碰,让景姒身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无神的眼眸越发朦胧。
  “——扣扣”就在这时,门扉被敲响的声音笃笃响起,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响起,“斛律铖来了,快走!”
  白蘅恍若未闻,反而噬咬了一口。
  “啊——”景姒痛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
  屋外的人也听见了,她急切地大力敲门,“白蘅,你在对殿下做什么?!”
  白蘅终于停下,温柔擦去滚落出来的血珠,拉过被子把景姒盖住了。
  站直了身子,离景姒远了一些,听到外面越来越激烈的砸门声,冷嗤一声,打开了门。
  一个黄衣女子冲进来,怒气冲天,质问白蘅,“你刚才,在做什么?”
  白蘅凉凉看她一眼,不怒自威,“青梧,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女子噎了一下,不得不咬着牙低头,“主子,斛律铖已经到楼下了,您快离开。”


第20章 第一世(19)
  “——砰!”景姒恢复听觉之后,首先听见的,就是门被一脚踹开的巨响。
  以为是“画奴”进来了,景姒抓紧被角,有些不知所措。
  身体依旧虚软,手脚都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更加让景姒慌张的,是那该死的敏感肌肤。
  他身上的大片肌肤与绸面软被摩擦,光是这样轻微的接触,都能让他浑身发红,不由得微微颤抖。
  虽然不知“画奴”为何突然停手,但若她想要继续做些什么的话,他仍旧没有半点推拒的余地。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景姒心里首次生出了难言的屈辱感——
  他们怎么敢,如此放肆!
  “锵!”宝剑出鞘的声音,在耳边脆脆响起,景姒冷笑一声,“你想杀了我吗?”
  “殿下?”回应他的的声音,却不是“画奴”捏尖了的低柔,而是独属于成年男子的磁性,带着激动,“真的是你?”
  “……”景姒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斛律铖?”
  斛律铖“嗯”了一声,景姒不知道,他已经挑开了垂下的暧昧纱幔,低头看着只露出头的景姒,神情莫测。
  他记得幼年时,第一次偷偷溜进东宫,原本是想找景姒问罪的他,在看到窝在被窝里里静静睡着的景姒后,满腹的委屈,都被奇迹般地安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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