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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司近期降妖驱魔工作指导建议(55)

作者:墨然回首 时间:2018-03-28 16:05:27 标签:重生 灵异神怪 强强 欢喜冤家

  “爪子不想要了,尽管抓”
  沈元吓得缩回了手,腆着脸蹭蹭地挨到叶汲的藤椅旁,小心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师公~”
  “……”叶汲闭着眼沉默了几秒,“滚。”
  沈元脸上摆出个“QAQ”表情:“师公你好凶~”
  “……”叶汲被他酸得毛骨悚然,一声不吭劈手为刀,斩向沈元的脑袋。
  这一斩,吓了他一大跳。
  手下软乎乎的触感绝对不属于人类,他变刀为爪,抓起毛茸茸的一坨。
  冷厉的视线落在小狐狸的脸上,沈元立即乖巧垂下双耳,缩起前爪,冲他甜甜地“喵”了一声~
  “……”叶汲冷冷地看他:“好好的狐狸,装什么猫?”
  沈元怅惘地说:“谁让现在流行吸猫呢,会喵的宠物最好命。”
  叶汲的神情难以形容,甩手将它扔了出去。不想,没扔成功,沈元四爪并用牢牢抱住他的胳膊。叶汲危险地眯起眼:“滚开。”
  沈元委屈巴巴地又“喵”了一声,见叶汲神情不对,马上摆正脸色:“师公!”
  叶汲堪堪刹住将它十八般吊打的手,扬起一边眉峰,整张脸充满了不耐烦的暴躁。
  沈元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师公,你这样我们很担心。”
  “你们?”叶汲嘲讽地笑笑,“担心我抑郁过度,憋在家里玩自杀吗?”
  “不是……”沈元耷拉着耳朵,对对爪子,“冬无衣说他怕你被刺激过度,产生反社会人格,出去危害社会公共治安。”它飞快地瞄了叶汲一眼,“他还说你有前科,所以才让我们来看看。师公啊,其实我不担心你会反社会,我就是觉得你这样,师祖要是知道了会伤心的。”
  叶汲一言不发地坐在葡萄架上,深刻的五官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过了很久,他将沈元抛在地上,握着茶壶往书房走去,淡淡地说:“别想着套我的话。”过了一会,男人的嗤笑轻不可闻地飘来,“他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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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汲回来得很突兀。
  从他被步蕨出其不意地带走后,冬无衣他们在过度震惊后逐渐接受事实,铺垫了许多心理准备。
  比方说步蕨其实有某种苦衷,借此脱身而出,和叶汲避世隐居去了;又比方说,步蕨囚禁了叶汲,每天对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把他当炉鼎吸干了;最惨不过是步蕨不堪受辱,兽性大发一刀捅死了这个每天把他压在下面的三弟。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以上三种猜测都搭了一些边。
  在叶汲突然出现在小别墅后,躲起来的天地统一战线成员又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可当叶汲沉默地在二楼他和步蕨房间待了半天后,他抱着那把名为载川的琴回到自己的四合小院。
  之后冬无衣想尽办法都没撬开他的嘴,得知步蕨的下落。
  天地陷入一段短暂平静的时光,之前惨痛的种种仿佛随着复苏的大地烟消云散,连同步蕨那个人的存在。
  叶汲愈发深居简出,冬无衣他们来看他时,他就一个人睡在葡萄架的藤椅上,一睡半天。
  外界的任何动静都引起不了他丝毫的注意,他像自顾自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自己的梦魇里。
  梦魇里反复重播那一天的画面,他是一个冷眼旁观的人,站在画面之外,以一种冷静到残忍的表情看着发生的一切。
  一张桌子的距离,步蕨站在他对面,无声地朝他微笑。大股的鲜血从他胸前喷涌而出,空洞的伤口里只有绞断的血肉和肋骨,没有原本应该存在的心脏。
  他恍然大悟,步蕨根本没有和他换心。这一切只是一场单纯的馈赠,而不是交换。
  步蕨把地心与他的心脏融合在了一起,完完整整地赠与了他。
  没有找到地心的炎魔雷霆震怒,不知是怒自己的后裔戏弄自己,还是怒步蕨自始至终的漠然。他掐住步蕨纤细的脖子,迫使他屈下身腰朝向他,手指沿着胸口的伤口慢慢挑动卷曲的筋肉,亲昵地说:“宝贝儿,你真要和爸爸作对到底吗?我可以容忍你一次的大逆不道,就当你是青春叛逆期了。可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包容你的任性了,把地心交出来,或许我会考虑再原谅你一次。”
  步蕨的身体无法遏制地微微抽搐,双颊青中泛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他没有躲避炎魔的眼神,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露出咧开满嘴的鲜血,露出一个微笑:“去死吧你。”
  炎魔也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探入他胸口,生生地折断了一截肋骨,连骨带肉地从他身上扯下来。
  剧烈地痛楚让步蕨咬碎嘴角,他没有发出惨叫,只是极为缓慢地转过头,看了破碎的镜像最后一眼,他无声地张张了嘴。
  叶汲透过泪水,看见他说:“再见。”
  再见,我亲爱的弟弟。
  再见,我亲爱的恋人。
  你泅渡过时间的长河,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牵着我的手从泰山走向这灯火人间,予我爱与陪伴,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叶汲自虐地放任自己沉沦在离别前的那一幕噩梦里,只有在梦中他才能看见那张他深爱的脸,那个他深爱的人。无数次,他想冲上前去揪起他质问,既然你爱我,既然你想起了丢失的那段记忆,那你怎么狠得下心留下我一个人?
  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梦中的步蕨沐浴着阳光坐在藤椅上,朝他安静温柔地微笑。他声嘶力竭的质问,激烈燃烧的怒火,触及不到他分毫。最终他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像许多次两人在精辟历经的性/事后他经常做的小动作一样,依恋温存地吻了吻他的鬓角:“再见。”
  嘭,滚烫的鲜血溅入他眼中,世界被染成殷红,步蕨的身影缓慢地沉入这片殷红中,沉入到他无法抵达的遥远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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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哐哐”的敲门声惊醒了叶汲的噩梦,他看着抓向前的手掌,五指僵硬地伸缩两下,一把抓起桌上的砚台砸在门上:“滚!”
  惊天动地的一声响,世界安静了。
  半分钟后沈羡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在门外:“吃饭了。”
  书房的门冷不丁地拉开,叶汲高大的身影刚一出现,一个拳头带着风砸向沈羡的脸。
  以叶汲的正常速度沈羡躲开这一拳几乎是不可能,沈羡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但没想到叶汲的怒火正无处发泄,倒霉的他自个儿送上了门当了炮灰。
  于是,端汤上桌的沈元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师父在半空飞过180度,摔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沈羡被一拳捶了半天才爬起来,默不作声地拍去裤子上的泥土,依旧平静地说:“吃饭了,师爹。”
  这一声“师爹”让叶汲坐在餐厅里。
  从步蕨走后,这是他第一次踏入餐厅。
  步蕨在这座房子里居住的时间并不长,但奇异地处处留下了他的痕迹。藤椅边紫砂茶壶,书房里的古籍,餐桌上的长颈玻璃花瓶,花是粉色的,没有步蕨神力的加持后枯萎得只剩下几片干巴巴的花瓣。
  叶汲盯着枯黄的叶子,想起古久以前民间对于步蕨传闻,道是只要念诵泰山府君的名号,便能令竭水涌泉,枯木生花,万病千殃,传言即愈。事实上当然没有这么神奇,但是步蕨确实经常运用神力点缀一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他说他没有真正的心脏,流淌着炎魔的血液,将会是毁天灭地的元凶。
  叶汲半个字都不信,他明明那么温柔尽心地爱护着这片大地上的所有生灵,包括爱着他……
  “吃饭吃饭。”沈元将碗筷布置好,欢快地说,“这还是我和……”
  他声音戛然而止,叶汲出神地抚摸花瓶中枯萎的花枝,绿莹莹的光点无声渗入叶脉,颓靡的枝叶迅速挺拔昂首。
  这回不仅是沈元,连叶汲都微微惊愕地看着眨眼间滴着新鲜露水的鲜花。
  “师父……”沈羡低低地说。
  这是只有泰山府君才独有的神力,叶汲拥有了地心,继承他的神力并不意外。但是……
  叶汲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步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将神力一点点不动声色地灌入他体内。他想起那些夜晚里在床上热情得不同寻常的步蕨,禁不住握拳抵着额头抽着冷气发笑,这种融合神力的办法亏他想得出来啊,别出心裁得让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他都叹为观止。
  步蕨亲吻,拥抱着他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数着这是他们仅剩的第几次床上运动,还是算着和他离别的日子?
  想一想,叶汲的心一阵阵抽着疼。
  沈元衔着筷子胆战心惊地看着叶汲一会怒一会笑,小声对沈羡说:“师父,师公是不是痛心过度,得失心疯了?要不要和赵朗他们打声招呼,这么凶残的人形核武放出去,太可怕了。”
  “可怕你个头。”叶汲一筷子甩在他头上,敲得沈元嗷嗷叫,“吃饭!”
  吃完饭后沈元和兔狲自觉进厨房去洗碗,叶汲和沈羡在院子台阶上各蹲一方默默抽烟。
  沈羡会抽烟,只是收了徒弟后自觉要做个好榜样,所以不常抽。
  但又被师父再次丢下的他心情烦闷,于是主动找叶汲要了一支烟。
  叶汲看了他一眼,没揍也没骂,大方地分享了他一支,还借了他火。
  烟雾袅袅里,叶汲眉眼氤氲,深深吸了一口:“你师父曾经丢失过一段记忆。”
  沈羡弹弹烟灰:“我知道。”
  叶汲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心平气和地和这小子蹲在一起抽烟聊天,但他心里憋了太多的事。他不是步蕨,做不到像个没有底的宝箱似的守着那么多秘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逼得他快发疯了,他又抽了一口:“那段记忆是他封印蛟龙时候的,那条蛟龙说起来和我还有点关联。它在海中修行了近万年,一直本本分分,我就没当回事儿。结果有天我喝大了,在个山窝里醉了几个月没回海里看看,就让那长虫找到机会出来兴风作浪。从东海淹到大陆,死了不计其数的人,据说亡灵差点把泰山苦倒了。你师父正好闭关出来,二话没说抄家伙杀过去了。”
  沈羡听他师父说过这段经历,但他师父对于自己的丰功伟绩经常是一带而过,从不多提。现在想想,可能是害羞吧,虽然害羞这个词和步蕨挂不上边。但自从他师父跟了叶三后,倒是偶尔面红耳赤,不堪调戏的样子。
  妈的,便宜叶老三了,沈道君千年爆了一句粗口,表面上八风不动地继续充当叶汲的树洞:“然后呢?”
  叶汲回忆往昔,神态沧桑又禁不住露出一点笑意:“然后你师父大概是历五百年大劫没多久,一时大意被那个蛟龙逮住机会伤到了他。当时他元神受损,忘记了前后一段时间的记忆。”
  沈羡微微眯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汲腼腆而得意地屈指一弹烟灰:“我想说,在此之前你师父就对我表白过了,只不过他忘了。”
  “……”沈羡冷冷地扔下烟蒂,鞋底碾了碾,“你假酒喝多了吧。”
  叶汲冷哼一声:“就我说得喝大了那次,是我和你师父一同喝得酒。你师父的酒量不行,几坛子下去就醉得不知人事,只管抱着我不放一个劲地笑。我当时吧,没忍住就啵他一口。”
  “然后呢?”
  “然后就被他拎着从泰山府殿一路日到了黄泉眼,断了我二十八根骨头,差点连眼珠子都被他摁在黄泉水里烧没了。”叶汲点了根烟,肋下的骨头仿佛还隐隐作痛,“你说有这么日天草地的圣母嘛?”
  沈羡内心放声大笑,面上淡定如初:“你活该,”他了然地看着叶汲,将信将疑地问,“你就只亲了他一口?”
  叶汲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茬,眯着眼回味了下不太确定道:“可能还薅了他下边一把?”
  “……”沈羡觉得只断了他二十八根骨头实在太便宜这货了……
  叶汲笑了笑,一缕轻烟绕过他的眉眼:“他揍完我后突然愣住了,凑上来亲了我一口说‘老三,你真好看’。你知道他那个人很少说好听的话,就这么一句,我心想,栽了。”
  沈羡听着他师父和师爹的情史感觉很怪异,像是看喜剧,然后突然曲终人散,满场笑声散尽剩下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他看了一眼叶汲,他以为这个男人哭了,却发现他是在笑。
  他哆嗦着抽掉最后一口烟,淡淡笑着说:“也是那句话让我知道,你师父一直很寂寞。”
  肩负着千山万川,坐在泰山府殿之上看着灵魂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是为自己停留。
  那是怎样一种寂寞啊,叶汲想,他居然那么迟才看出来。
  真是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六没日到,日个五千多字!


第一百零一章
  在叶汲深居简出的日子里, 沈羡和沈元定期每隔几天带着食材来看望他这个孤寡老人。叶汲很不待见他们,但是也没动手赶人。他们来他们的, 他自顾躺在藤椅上, 抱着紫砂茶壶睡得不省人事。
  沈元背地里偷偷和冬无衣他们打了几次小报告, 对叶汲消极不配合的状态非常不满:“师祖究竟出了什么事他死活不说,成天像胡同口的大爷似的醉生梦死, 老糊涂了吧。”
  冬无衣对着在冬风里张牙舞爪的树梢吐了个悠悠的烟圈:“二爷出了什么事,你还不清楚吗?”
  沈元语塞, 两只耳朵深深地耷下。
  “他心里难受,让他去吧。”冬无衣的烟杆在窗台上敲出清脆的一声,无所谓地说,“情况也不能更坏了, 好一天歹一天的过吧。叶三看着不靠谱, 心理比谁都有数。行了,你有空多去给他念念‘癌症晚期病人抗癌斗争史’或者‘三年植物人在爱人深情呼唤下突然苏醒’的心灵鸡汤,激励激励他。别二爷他爹没灭了我们, 他先一个想不开带着我们一起给陪葬就成。”
  “……”沈元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第二天左手一提脑白金,右手一提纯牛奶钻进叶汲家的小胡同。
  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他来给叶汲拜节。
  沈元熟门熟路地溜达到叶汲家门口, 还没敲门,余光瞥到什么, 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左退了两步。
  门边的石墩下抱膝缩着一个小人,黑发白肤, 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可怜得紧。
  沈元狐疑地瞅瞅人,又瞅瞅叶汲家的大门,弯腰笑眯眯地问:“你找谁呀?”
  小人害怕地朝后缩了一缩脖子,好几秒才从膝盖上抬起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沈元,马上又埋下脸,伸出根手指颤颤地指了指旁边的大门。
  “找叶汲?”沈元纳闷不已,多嘴问了一句,“你是他亲戚家的小孩?”
  男孩十分害羞,过了一会小声小气地说:“爸爸,我爸爸。”
  “……”沈元手里的牛奶和脑白金砸在他脚趾头上。
  突然他嗷地一声叫,玩命地捶门:“叶老三,你他妈给我滚出来,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
  ……
  赶过来的冬无衣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嘲讽:“呵,男人。”
  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打嗝,兔狲连哄带骗都止不住他哇哇的哭声。
  被围观的叶汲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另一边,不耐烦地说:“别哭了,再哭弄死你!”
  小男孩的哭声停滞一秒,惊悚地看他一眼,哇的一声哭得更响亮了,大有掀翻屋顶之势。
  冬无衣被他哭得脑门子疼,裹裹披肩婀娜多姿地坐在他身旁,温言软语地说:“哎呀,小朋友,别哭了。姐姐给你拿好吃的好不好?”
  小男孩哽咽地抹抹眼泪,扁着嘴礼貌地说:“谢谢阿姨,我不饿……”
  “阿,阿姨?”冬无衣结巴地说,她拍拍自己僵硬的脸努力维持笑颜,“那你能告诉阿姨,你爸爸妈妈到底是谁,在哪吗?”
  小男孩不说话,怯生生地看了叶汲一眼。
  “……”叶汲深吸一口气,眉目阴郁地说,“看什么看,老子要是能生,儿子都能做你爷爷了。别特么想碰瓷!”
  冬无衣不得不提醒他:“你才把二爷骗到手没多久,别说得好像老夫老妻几千年似的。”
  叶汲想反唇相讥,可是冬无衣说的又是事实,双手在脸上捋了一把,不耐烦地说:“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报警报警,把人送走。老子这儿既不是福利院,又不是托儿所。”
  小男孩一听要送他走,顿时哭得天崩地裂,扑到叶汲怀中抱着他双腿:“我不要走!爸爸不要赶我走!爸爸你不能不要我!”
  冬无衣啧啧地看不下去了:“造孽啊,叶老三,这真不是你酒后乱性搞出来的私生子?
  “放你娘的狗屁!”叶汲破口大骂,拎起小男孩的领子,戳了一下他粉嫩的腮,“小子,你老实说,你谁家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碰瓷,你爸知道吗?”
  小男孩泪汪汪:“你就是我爸爸呀。”
  “……”叶汲隐忍地说,“别逼我打孩子啊。”
  沈元默不作声在旁看了半天,举手发言:“我说,你们真没注意到吗?这小孩……是有些像叶汲,”他仔细观察一番,“鼻子眉毛特别像叶汲,可这双眼睛……”
  他没往下说,叶汲看着男孩黑葡萄似的一双眼睛怔怔地发起了呆,他声音紧得发涩:“你妈是谁?”
  男孩挂着两道泪痕,软乎乎的小手张开,一根青色的竹签躺在他手心里。
  竹签上只刻了一个字——叶。
  冬无衣和沈元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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