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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修真(11)

作者:宁世久 时间:2017-12-19 12:17:46 标签:仙侠修真 直播

  助理说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但应泊还是听到了。
  他藏住笑容,心道当然是一个人。
  鹰博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应泊在香港活动时用的。考虑到香港的特殊情况,他混完那一年多后,并没有把这个身份作废,时不时去香港一趟露个面,刷下存在感,免得别人忘记自己。
  这么做要多费很多功夫,但也有好处。
  比如现在。
  董大少和他助理拿着照片看了半天,除了觉得面前的真人好像比照片瘦一些外,没找出别的差异。
  应泊也没有任由他看不做事,他根本没在意董大少的举动,转身去把黄老板扶了起来,山羊胡老板从自己店里端来了药水和纱布,应泊替他处理了一下,回头道:“打999。”
  “鹰先生,内地的急救电话可不是999。”山羊胡老板拉起对面店的伙计,转头对自己儿子喊,“去开车,送你黄叔叔去医院。”
  他儿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晓得为何一口星城话的鹰爷突然变成了一口香港话的鹰先生。但他脑子的确是个机灵的,没把自己疑惑说出来,沉默地去开他那辆破三轮。
  这个时候,董大少走过来,先喊了一句:“鹰大师。”
  助理:“大少,是鹰先生!”
  “哦哦,鹰先生,”董大少连忙改口,又道,“之前家父一直想见您一面,他最近运道不好,想请您指点指点,您看,要不咱现在就去竹城?”
  董大少开口邀请,不觉得自己会得到拒绝的回复。
  毕竟他已经确定了,鹰博就是在这里来堵他的,为了他家的这一笔生意。
  请过那么多风水大师,董大少自觉能看懂这些神棍们的套路,之前也有人和他装偶遇,口上吹得天花乱坠,一动手还不是露了底。这回鹰博也想和他搞这种偶遇,也就是看他名气的确大,董大少懒都懒得理。
  当然了,董家老宅的山上出的事的确非常邪门。要不是他爹董德彪要求在神棍里找真正的“高人”,董大少都想请《走近科学》的剧组过来看看。
  面前这个年轻人,仿佛刚留洋回来的香蕉小崽子,一口一个唔好打人,怎么看也没有高人的样子。他还故意设套,那绝对没有真本事了。不过嘛,鹰博一身名气足以给他爹当安慰剂用,董大少请他,只是出于这个考虑。
  没想到的是,他还没表现出他的轻蔑,鹰博就先拒绝了他。
  应泊摇摇头道:“我唔帮打人嘅睇风水。”
  董大少沉默两秒,回头问助理:“他说的啥子?”
  助理抹着汗道:“鹰先生说他不给打人的家伙看风水。”
  董大少一愣,磨着牙回头,“哟,这还拿起乔来了,你以为你来个以退为进老子就会信你的邪?”
  应泊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对山羊胡老板道:“黄纸,朱砂。”
  山羊胡老板开心地把东西拿出来,因为鲜红塑料袋出现会降低逼格,还贴心地专门替应泊换了个高档木箱包装,道:“哎,都给鹰先生您装好了。”
  应泊:“几钱?”
  山羊胡老板一乐:“说什么钱啊,送鹰先生用的,您要是用得好,多替我儿子网店打广告就行。”
  话是这么说,他把货交到应泊手里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对上,谈好了这场戏的演出费。
  应泊表面上点点头,好像山羊胡老板给他免费是应该的。他说了一声回见,看也不看一边的董大少,转身就走。
  董大少双手艰难抱着他高耸的胸,冷笑等他回头。
  应泊走出去一步两步,两步三步,走出他的视线,竟然真的没回头。
  董大少:“……?”
  等等,这套路不对啊。
  ***
  不,套路就是这样。
  应泊的目标可不是董大少。
  他走出没多远,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出现,拦下了他。
  “是鹰先生吗?”这人弯着腰温言细语地说话,“我老板想请您喝杯咖啡。”
  应泊皱眉看着他,“你老细系边个?”
  这人笑了笑,道:“我老板叫董相林。”
  董相林,是董德彪二姨太的儿子。
  二姨太这个词似乎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但董德彪在正牌夫人外还养了两三个女人,给他生了两个私生子。当着董德彪的面,这几个女人相处的十分和睦,董德彪便总在外面夸耀,久而久之,人人都晓得他家里有几个姨太太。
  董相林比董大少小几个月,能力却比董大少出众许多,他隐藏了身份进入集团公司,做了几个大项目后才“意外”暴露身份,虽然是个私生子,在集团里却比董大少更有人望。
  这种情形说明不了能力,也说明不了人品,只能说明董相林表面上更会做人。
  比如说现在,他替他哥哥,给应泊赔罪来了。


第20章 古人不见今时月
  一个小时后,应泊从咖啡厅出来,银行卡上已经多了两万。
  这只是董相林预付的定金,他请应泊三天后去看董家老宅后山看风水。而且,如果应泊能解决董家大爷入土的事,董相林会在他爹董德彪给的钱外再多给应泊三万。
  过去的应泊不会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他黑吃黑了那么多年,手上的积蓄不比这些富商少多少。但谁叫应泊把钱捐得几乎一文不剩,这些天吃饭都要靠阎喆。董相林的两万一到,立马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应泊甩到身后跟踪的人,搭乘公交回了水岗冲,这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气温与晌午相比不升反降。他顶着一脑门热汗打开自家门,在迎面吹来的空调冷气爽得叹息一声。
  阎喆早就去上班了,但残留的空调冷气还很充足。应泊也懒得再开,把鸭舌帽往沙发上一甩,接着找到被阎喆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边还有一张便利贴。
  【to应小泊:
  测试题做完了,我的资质很普通,但是能修炼,真好^_^
  和你手机上的小荷妹子聊了两句,希望你不要怪我。她听闻我是“捕快”(哈哈哈那边真是修真界啊),推荐我走外道剑修之路。
  以后我就是牛逼的剑修了,快跪下喊大哥。
  PS,这个小荷妹子也是修仙的人吧?难得看你在网上和妹子聊这么久。
  她很优秀,如果感兴趣不如尽快行动。阿姨也希望你找到共度一生的人。
  PSS,晚上加班不回,你记得吃饭。】
  应泊:“……”
  阎喆这误会,真是大发了。
  应泊完全没有和“小荷妹子”谈朋友的打算,应该说,在灵气复苏无数人要开始修仙的背景下,他根本没心情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
  乱世近在眼前,应泊不在意生死,但他喜欢这个姑且算和平,但不属于他的表面社会。
  星城似乎由于某些原因,修士不多,应泊打算先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从董家老宅回来后,就要出门满城游荡到处踩一踩。
  这个时候,他希望维持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这种互相图谋但波涛暗涌的虚与委蛇,一个月内,不要发生阶段性的改变。
  所以,她到底和阎喆那二货聊了什么,让阎喆产生了这种误会?!
  应泊飞快拿起手机,把阎喆和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聊天内容看一遍。
  聊天内容表面上没什么出奇的,一开始是小荷才露尖尖角问了一声,然后阎喆表示应泊出门,暂时把账号借给他用。之后一个多小时里,阎喆一直在做那套测试题,时不时因为不懂题目意思找小荷才露尖尖角询问一下,一直到获得结果。
  这样东一句西一句,两人已经比较熟悉了。
  阎喆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而且他还由于某个误会的原因,对小荷才露尖尖角有着颇多的好感——大哥对弟妹的那种好感——多亏他是个受过训练的警察,具备国民平均线以上的反侦察意识。不然应泊就要面对自己被阎喆卖个底朝天这个事实了。
  好在没有,阎喆替应泊紧守秘密。
  但他对于自己的信息就没有如此上心。
  比如说,他测试的结果没通过应泊,直接发给了小荷才露尖尖角。
  这两人讨论了一下阎喆以后该走的修行方向,便结束了这场应泊眼里略显古怪的交流。
  两边的语气都很有礼貌,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阎唧唧这二货聊天的时候一定是在脑门上写下了“兄弟妻不可戏”这六个字。问题在于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边……
  应泊皱着眉把这这一段聊天又看了一遍,肯定了心里的猜测。
  小荷才露尖尖角虽然话不多,却一直在刷阎喆的好感度。她话不多,却看得出用心认真,做事有条理又妥帖,除了话语间太过强势,若和应泊在一起恐怕难免争吵外,其他地方完全符合阎喆对自己弟妹的想象。
  她绝对是故意让阎喆产生那种误会的。
  为什么?难道真的喜欢上他了吗?
  这绝对,应泊想,不可能。
  行吧,如果对方愿意这样小动作不断地耗着,那他就耗着。
  如果对方想挑明,那更简单。
  找个由头,直接拒绝。
  别无二话。
  三下五除二对可能遇到的感情问题作出决断,应泊点开支付宝,把和圆圆居山羊胡老板商量好的酬劳转过去。
  然后他挪开笔记本,在书桌上摆好墨碗朱砂碟黄纸镇纸,洗个了手,洗干净旧毛笔,洗干净旧香炉,装上香灰,插上香。
  焚香沐浴,可以请神。
  过去地球灵气贫瘠,人数却一年年的增长,以致道修没落,神修还能靠着香火苟喘残延。
  他们也只是苟喘残延了一百多年,明末时,正宗的神修就和正宗的道修一样,消踪隐迹了。
  但这一百年留下的影响还在。
  目前地球上流传的大部分符箓,都不是道修的符箓,而是神修所用。
  这些神修号称某某天帝,某某天君,建立道观庙宇,受人供奉。自然也得赐下神迹,比如符箓。
  这些符箓虽然是道士自己写的,用的真炁却是请来的神修赐予的真炁。道士本身没有真炁,不请神来,就写不出真符。
  应泊如今炼炁一阶,经脉中的真炁尽管极其浅薄,每天写上几张凡符却够了。
  他既然要去近距离接触神怪灵异之事,自然要提前做准备。
  点香并非为了请神,而是为了静心,或者说,是他师父留下的习惯。
  但他要写的却不是册门师父教的鬼画符,而是《符讲》直播里拿来做范本的几道经典符箓。
  这几道符箓虽然也是凡符,却经过无数先辈选优演化,做到了损耗最小威力最大,一笔一划都是经典,被无数修士用来符道入门。在《符讲》直播里,也被拿来讲了又讲——没办法,那讲课的太华山弟子肚子里实在没有料,除了这几道经典凡符,他没什么好讲的。
  太华山开这个直播是为了宣传他们开了符道基础班。不过宣传效果有好有坏,他们这次就轮到了负面效果。
  任何进入这个直播间的修士,首先会因为讲坛上吞吞吐吐的讲道声一皱眉,接着再被讲坛下嬉戏打闹根本没听课的熊孩子们吓一跳,之后看清了主办方,忙不住地退出,生怕把如同黄金的时间浪费在这水平太低的讲道上。
  唯有应泊从头听到尾,不仅记下几大本笔记,还用截图塞满了手机相册。
  此刻,他点进其中一张,对着揣度了十分钟,深吸一口气吐出,提起墨水饱满的毛笔,落下。
  柔软的笔锋在不足一掌宽黄纸上弯折勾出第一笔,墨水行过之处,有极淡的银光如碎片一般沉积其中。
  那是凭依在黑墨中的真炁,被应泊束成细细一缕,随黑墨流淌。
  刚学符道的修士写坏符箓,大多败在维持不住真炁上。应泊尝试了一下,却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毕竟,如何在落笔时保持注意力集中这种事,他跟着册门师父学临摹古迹时就已经训练过。
  符箓必须一笔而就,线条弯折仿佛被猫咪玩过的线团,但和临摹名画古迹比起来,这种有人直播里手把手教的还是简单许多。
  空调凉气已经彻底散了,应泊鼻尖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他浑然不觉,画出最后一笔,上翘着打了个勾。
  然后用符印沾上朱砂,灌注真炁,印在这最后一笔上。
  等要用符时,用一点真炁激发这个符印,便能引爆整张符箓。
  而现在,符印抬起,这一张符就算写完了。
  应泊写的是瞌睡符,就是陈二斗用来让一别墅警察睡着的符。这符虽然不能对人造成伤害,关键时使用却能取得奇效。应泊拿着它和照片上大师写的瞌睡符做比较,发现蜿蜒墨迹虽说一模一样,里面真炁留下的痕迹却粗细有异。
  决定符箓的并不是笔迹,而是真炁,应泊这张符箓只做到了表面相似,内涵却差了别人许多。用起来,时间肯定达不到主播说的六个时辰。
  应泊没有气馁,调息片刻,开始写第二张。
  他发现,想要维持真炁连续不断并不复杂,但想要使真炁如臂使指、粗细浓厚皆在一念之间……这点做起来就有些困难了。随柔软笔锋落下的真炁仿佛是自然流淌出,墨水还能靠着笔下用力不同控制,真炁只是虚虚凭依着,稍一分神,便会在凝固黄纸之上前逸散。
  写到中间时,应泊已经放弃了按照直播教程所讲的粗细去控制,改为先固定真炁粗细,更高级的熟练后再说。
  抽出自己经脉中的真炁,一遍遍重复这个过程,而且进步并非直接能见,时间一长,整个人都会昏昏欲睡。
  但应泊专心致志,他晓得他的目标是什么,根本不在意此刻能不能见到结果。
  因为他要做,所以一定能做到。
  为此付出的一切努力,虽然无聊,却是必经的过程。
  已经入夜了。
  水岗冲老小区五栋三单元的三楼没开灯,屋子里似乎没有人。
  但经过的路人若抬头望向那黑漆漆的窗户,等待片刻,就会注意到那偶尔闪烁一下的微弱银光。
  应泊一身真炁将枯,随笔锋落下的真炁却在黑暗中闪烁,白银色的碎屑逶迤成溪流,汇聚成一道玄而又玄的纹路。
  浑然忘我的应泊放下笔,按照已经重复过数次的过程,举起符印印上黄纸。
  而符印抬起时,一丝金光舞动在朱砂上。
  “这是……”
  脑子有点晕的应泊低声呢喃,没注意到,一束月光从窗外投入,正巧落在他笔下。


第21章 今月曾经照古人
  《先天太阴素元经》的炼炁篇心法,在月光照耀下自动运转起来。
  应泊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他知道他卡在这个动作上,也知道经脉中格外浅薄的真炁即将枯萎殆尽,而抽出真炁的力量仿佛带着惯性,依然在榨取。
  然后他经脉里空荡荡了,某种空虚感如同钝口刀子劈在血肉中,痛,但又不是那么痛。和胰腺癌发作做猛烈的时候没法比,但这种钝钝的痛感叫人更加无法忍受。
  应泊有些想呻吟,但他卡在这里,仿佛一座雕塑。
  时间静止了,唯有月光在移动。
  好像过去了一百年,又好像才过去一秒。
  应泊听到滴答一声,是家里老式时钟的秒针转动了一格。
  落在笔锋上的月光呼应着时间的流逝移动,伴随心法,如骇浪一般涌入应泊的经脉中。
  清凉的气息沿着经脉流转,一边流转,这气息就一边逸散于四肢百骸。唯有少许最精粹的部分留在经脉中,按照《先天太阴素元经》上的路线,从一个穴道奔赴另一个穴道。
  提炼一遍后,这精粹的太阴之气就变成了太阴真炁。
  能感应灵气是修士的入门,将灵气炼为真炁,则是称为修士的第二步。
  实际上,能做到灵气炼为真炁,就是炼炁一阶了。而炼炁二阶的要求,就是炼化的真炁能沿着心法所示在全身运转一个大周天。
  炼炁三阶,运转两个大周天;炼炁四阶,运转三个大周天,如此加一加一加一下去,到炼炁九阶,便是运转八个大周天,炼炁十阶大圆满,运转极九之数大周天。如此,便能准备筑道基,定灵台了。
  不要以为运转一个大周天是很容易的事情。灵气通过百窍被吸入经脉后,并不会如一包放进冰箱冷冻室的肉一样乖乖被保存。经脉乃存在又不存在的事物,与血肉骨头之间并无明显的格挡。如果不迅速调动灵气运转炼化为真炁,无论吸入多少灵气,最后都是逸散出去的命。
  而且,就算灵气已经被炼化为真炁,也不会一直被保存在经脉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同样会逸散,但真炁逸散的速度比灵气慢许多,就算从经脉间逸散,真炁大多也是滋润了修士的血肉骨骼,并没有浪费太多。
  一晚上的修炼只能修炼出一丁点的真炁来,而一个大周天必须真炁从起始回到起始连成一个圈,中间不能有任何一处断裂,只要断裂,这个大周天就算毁了,如要再行,必须重头运起。
  应泊之前也尝试过几次,可惜的是,经脉有粗有细,有易走如通天大道的部分,也有难过似金沙江水的坎途。应泊勉强能把他浅薄的真炁拉得比头发丝还细,但运转时真炁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且随着运转过的穴道增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也越多,就算应泊有七巧玲珑心,依然力有不逮,总会中途断开。
  他一直计算着每天晚上修炼后真炁增长的速度,觉得自己大概要一个月才能挑战一下大周天。没想到,就在这天晚上,刚写完一张瞌睡符的时候,他突然顿悟了。
  何事顿悟?
  睡。
  月色大好,正该安眠。
  静心冥思,白昼事离去,梦魇睡不扰。
  水岗冲的老小区里寂静一片,连藏在绿化带里的小蛙都没有发出声音。风不卷落叶,灯不现乱影。总是失眠的老人突然感到一阵睡意袭来,打着哈欠关掉电视,踩着拖鞋慢慢回房了。
  他们睡着了,应泊还没有。
  某骗子对修真的想象,目前还停留在国产仙侠电视剧的五毛特效水平,什么招数什么法术大抵都是念一句咒,然后举起充满塑料质感的长剑挥动,接着,一道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剑风就会扑向敌人,因为**总局的和谐原因,就算剑风扫过,敌人身上也不会有伤口,最多啊一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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