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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7)

作者:冉尔 时间:2018-03-02 13:16:18 标签:穿越 男男 腹黑攻

  季南心里那一丝气其实早就没了,管冯远到底骗没骗他,只要伤真的好了就成,便又抬腿去踩姐夫滚烫的性器,脚丫被烫得抖起来,人也笑作一团。
  冯远被季南的脚踩得欲火焚身,当即攥着他的脚踝分开双腿,草草蹭了蹭湿漉漉的花瓣,然后耐不住挺腰撞了进去。
  季南还没止住笑,一下子被插到底惊得拿手锤冯远的肩膀,连叫了好几声“姐夫”。
  “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偏偏这个时候?”冯远揽着他的腰在病床上用力撞了两下,“看把你给惯的。”
  季南被顶得有些不舒服,仰头晃了满眼窗外的光,余光瞥见医院的窗帘在微风中轻柔地飘动,像无数朵盛开的白花。他忽然就不闹了,搂着冯远的腰把脸埋进姐夫的颈窝,静静地迎合着激烈的冲撞,继而发起抖,花穴涌出粘稠的汁水,把白色的床单喷湿了一小块。
  “总算乖了。”冯远的手顺着季南的发梢滑进去,最后落在后颈上轻柔地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嗯”了声,双腿盘在冯远腰间,脚跟蹭了蹭姐夫的后腰。冯远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等季南含糊地问起时,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答:“喜欢你。”
  季南闻言笑出了声,又被体内驰骋的欲根烫得说不出话,抱着自己的腿根在床上喘息。他被插得通红的花穴拼命抽紧,穴肉翕动着摩挲狰狞的性器,水多得被单上到处都是水痕,身前也泄了几回。
  “耐性不好。”冯远抱着他逗弄,“太容易就湿了。”
  季南在情潮里起伏,懒得和冯远争辩,就回他一句:“可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话音未落就被冯远吻住了,季南睁开眼还想再损姐夫几句,撞进那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就什么都忘了,和冯远在床上紧紧相拥,那根滚烫的性器冲撞得愈发激烈,动作间直把病床摇得吱嘎吱嘎乱响,被子也滑下去大半。冯远却还兀自掰开季南淫水泛滥的臀瓣,紫黑色的欲根沿着股沟磨蹭,然后噗嗤一声插进花穴,整根没入。
  季南想,总要让姐夫射上一回这人才会消停,便翘起屁股趴在病床上,主动扒开臀瓣露出淫水四溢的花穴:“喏,进来吧。”
  冯远揽着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着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着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着,满床爬着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着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着粘稠的爱液,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着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着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吮吸着冯远的性器,子宫也抽缩着挽留欲根。
  “姐夫……姐夫别插了……”季南难耐地滑动着腿,“涨……”
  冯远以为他说的是后头涨,俯身寻了季南的耳根亲,性器飞速捣弄着湿软的花穴:“再忍忍。”
  季南委屈地趴在床上,过了会儿实在受不了了,仰起头尖叫,双手捧着肿胀的双乳疯狂地揉弄。冯远顾着享受湿软的穴道没在意季南的举动,专心致志地抽插了许久,感觉季南已经快哭得精疲力竭才沉腰射精。
  季南被灌进体内的水流激得瑟瑟发抖,绷直了双腿呜咽着捏住了肿胀的乳粒,随着冯远一同攀上情欲的巅峰,然后迟迟缓不过来神。
  冯远射完心满意足地反抱着季南亲他的颈窝,手游走到他胸前,忽然动作一顿,觉察出季南的乳肉肿胀得厉害,柔软得和水一般在他掌心滚动,立刻把人翻过来仔细地看,只见嫣红的乳珠上似乎有点淡白色的水痕,冯远口干舌燥地凑过去闻。
  呼吸间全是甘甜的奶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张嘴就把微红的乳肉吸进嘴里吮。
  季南本能地挺起胸,痛苦地呻吟,乳肉也更加鼓胀。冯远舔着圆溜溜的乳粒费力地吸,却怎么也吸不出来,心神微动,挺腰插进紧致的花穴,季南闷哼了一声发起抖,乳粒流出了一丝奶液。冯远当即搂着他一边顶弄一边喝奶,轮流吮吸两边饱满的胸脯,直把季南吸得胸前满是红痕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捏着红润的花穴按了按,愣是让季南又高潮了一次才罢休。
  窗外落霞满天,怕不多时天就要黑了,冯远搂着睡得香甜的季南蹑手蹑脚下了床,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叫了一直在楼下侯着的伙计,把昏睡的季南带回了冯家。


第十章 早上起来被姐夫吸奶的弟弟(产乳 普通的H)
  季南体力没冯远好,睡了一路还没醒,而冯远三十多岁的人一遇见季南就跟头一回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愣是刹不住车,把人折腾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有些愧疚,便搂着他时不时亲上一口,直到车子开进了冯宅的大门,才稍稍收敛些。
  宅子前晃着橙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像破碎的绸缎。王妈拎了盏小灯笼站在门前,见冯远抱着个人下来,忍不住拿他开玩笑:“爷,您这伤看来受得挺值。”
  王妈在冯宅伺候得久了,自然说话没那么多避讳,冯远也不生气,轻声道:“等会儿再说,我的小祖宗睡着了。”
  “哟,终于肯带回来了?”王妈拎着灯笼看着比冯远还高兴,“我得赶快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的耳根终于能清净咯。”
  季南在冯远怀里呓语了声“姐夫”,翻了个身继续睡。
  冯远没忍住笑了,瞪着王妈让她别出声,王妈连忙捂住嘴帮冯远照亮屋前的台阶,偷偷瞄熟睡的季南,还没看清就欢喜得眉开眼笑,看着比冯远还开心。
  冯宅比季宅大,东西却简洁,一进门也没什么装饰,就墙上挂了几杆子枪,怪吓人的。冯远走进去没几步又退回来,犹豫着要不要在季南醒之前叫人给摘了,后来又想季南胆子没那么小,就作罢了,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看季南睡梦中的脸。
  王妈蹑手蹑脚端了碗莲子汤来:“醒了肯定饿。”
  冯远挑眉道:“怎么也不给我来一碗?”
  “你喝什么喝,”王妈笑着骂他,“多大的人了,还和人孩子抢汤喝。”
  “也就比我小个十来岁,至于吗……”冯远嘴上这么说,抱着季南的手却没松,俯身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心立刻软得跟水似的全是涟漪。
  王妈捂着脸往外跑,直喊:“不害臊。”
  冯远亲了一口没亲够,又低头去亲季南的唇,愣是把人给迷迷糊糊弄醒了。季南睁开眼睛先是被头顶上的吊灯晃了一眼的泪,继而伸手搂住冯远的脖子坐起身,黏糊糊地叫了声:“姐夫”,然后才觉得不对劲儿,猛地抬起头四处乱瞅。
  “你……你把我带家里来了?”季南慌了,抱着冯远的胳膊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还挺聪明。”冯远靠在椅背上夸他,“怎么看出这是我家的?”
  “除了你,谁往墙上挂枪啊?”季南急匆匆往冯远腿下爬,赶忙着要走。
  冯远伸手把人捞回来亲:“跑哪儿去?外头黑灯瞎火的。”
  “我住你这儿像什么话!”季南脸红了,推搡着冯远的脑袋,一扭头就见着王妈躲在门边捂嘴笑。他的脸红透了,钻进冯远怀里不吱声。
  “王妈你别吓着他。”冯远轻轻拍着季南的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心给你也盛碗汤,不要算。”王妈笑着把碗往桌上一磕,话是说给冯远听的,眼睛却黏在季南身上,“爷,您可没白夸这个小少爷。”
  季南臊得拿牙咬冯远的耳朵,把这人咬得直叫唤才松口。
  “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舍得咬?”冯远哭笑不得地抱着他,“疼死我了。”
  王妈在一旁啐了口:“活该。”
  “得,我活该。”冯远无可奈何地搂着季南硬是吻住亲了会儿才松手。
  季南依旧羞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脸埋在冯远的颈窝里一辈子不抬头。王妈忍不住端着莲子汤凑过来撺掇冯远喂他喝,倒把冯远逗笑了:“做什么,小南比我金贵这么多?”
  “你爱喝喝,不喝我倒了给小黑。”王妈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冯远。
  “……小黑?”季南趴在冯远肩头悄悄问,“小黑是谁?”
  “门房养的那条狗。”冯远气得懒得说话。季南却噗嗤一声笑了,搂着冯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溢出了泪。
  “小黑就小黑吧,我的小祖宗开心就好。”冯远无奈地端起碗喂季南喝莲子汤。季南一下午都没吃东西,还被冯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是饿的,安安静静喝了大半碗,抬起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王妈。”
  “哎呦我的小少爷哎!”王妈乐得合不拢嘴,“嘴真甜,我们爷欺负你别忍着啊,使劲儿咬,就咬他耳朵……”
  “去你的别胡说!”冯远哭笑不得地赶她走,“乱教什么?”
  王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到要出门的时候嘱咐冯远晚上多烧几个火盆别冻着季南。
  “还要你说?”冯远巴不得她快些走,说完一低头,季南正捧着碗对自己笑,眉眼弯弯的,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冯远与他对视了会儿,也笑了,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季南面皮薄,看了会儿就垂了视线,把碗里最后一点汤也喝了,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碗边不说话,眼窝下有点被灯光映亮的乌青,该是这几日照顾冯远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冯远越看他越是欢喜,就抱着人可劲儿瞧,最后把季南按进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季南乖乖地靠在冯远的怀里,胳膊绕过姐夫的腰把人搂住了,耳朵贴在冯远胸口凝神听,沉稳的心跳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湿了。
  “别哭。”冯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捂住季南的眼睛,“我心疼。”
  季南把冯远的手推开,坐起身道:“我才不哭。”
  冯远靠在椅背上望他,目光深情得季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愣愣地凑过去,双唇贴在冯远嘴角到底还是亲了起来。
  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冯远带他回了卧室,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让季南穿着睡觉,自己坐在书桌边拧亮了一盏小灯。冯远住院的时候家里的事儿积了一堆,现下闲了,自然要处理。季南换好了衣服趴在床上没睡,托着下巴看冯远,两条小腿交叠在身后晃来晃去。
  “刚刚不还困呢吗?”冯远把灯拧暗了些,“怎么不睡?”
  “……你不睡?”季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蜷着身子缩成一小团。
  “冷?”冯远放下账簿走到床边,把手探到被子里捏住季南的手腕摸了摸,“还真冷。”说完把他连人带着被子抱进怀里,“快些睡,明早我送你去学堂。”
  冯远不说季南还真忘了这回事,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也是白日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冯远肩头。冯远把人放回床上,趿着双拖鞋晃到桌边把账簿掂在手里,眯起眼睛摸下巴上的胡茬。
  那账簿不是冯家的,却写满了赵家生意的零零总总。
  季南第二天醒的早,睁眼瞧见冯远坐在桌边蹙眉沉思,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姐夫,你没睡?”
  “醒了?”冯远声音有些哑,回过神对着季南笑了笑。
  季南低头看床,他身边干干净净一点没乱,就知道冯远一夜没睡,心有不满,掀开被子光脚走过去看冯远腰间的伤口。
  那道枪伤好是好了,就是结的疤还没掉。
  “小祖宗……”冯远吓了一跳,把人抱进怀里,“冷不冷啊?也不知道穿个鞋。”
  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抿唇不说话,也不像闹脾气的样子,就僵着不动。
  冯远把脸埋进季南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让姐夫抱抱你。”继而闻到股奶香,忽然想起昨日在季南身上吸到了奶,顿时心痒起来,偏头偷偷瞄了一眼季南的胸脯。
  隔着层白色的衬衫,微红的乳珠隐约可见,乳肉撑起的圆润弧度诱人得厉害。冯远悄悄伸手去解季南的衣扣,被他发现狠狠地拍了一下。冯远不死心又去解,季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冯远硬着头皮把人放在书桌边,扯开衣扣埋头含住了一边乳肉。
  季南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待冯远卯足劲儿舔他乳粒中央出奶水的小孔时受不住了,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挺着胸喘息。他昨日下午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根本记不清那感觉是怎样的,今日又被吸,只觉得双乳酸胀,乳尖痒得厉害,连带着花穴也泛起湿意。
  冯远卖力地吸了会儿什么也没喝到,想起昨日是插几下花穴才喝到的奶水,就伸手揉捏起季南的花瓣,揉湿了就解了裤腰带,挺身撞了进去。
  季南躺在书桌上敞开腿惊叫了一声,双乳喷出些淡白色的奶液,冯远连忙凑过去舔了,含着乳珠用力吮吸了几口,觉得又没有奶水了就挺腰冲撞起来。季南胸前胀痛,花穴又被插得酥酥麻麻得痒,抱着冯远的头拿脚跟踢他:“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臀瓣大开大合地操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性器插在花穴里小幅度地顶弄,轮流吮吸两边溢出奶水的乳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烫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吸得浑身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头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舔干净乳肉上的奶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王妈端着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奶递给季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南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着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你走你的,我才不管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着玩,他也拉不下脸服软,喝完牛奶就往外头走,站在屋檐下转身望着冯远喊,“走不走啊?”
  季南眼底映着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着手哈一口气,嘴唇湿漉漉的,唇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踏步地走过去,手臂搭在季南肩头一搂,“走,姐夫送你去学堂。”
  冯远车开到学堂附近的时候,试探地问季南:“别回去了?”
  季南愣了愣才明白冯远在说什么:“这哪儿行,衣服什么的都没有。”
  “我让王妈带人去取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季南瞪了冯远一眼,但是嘴角带笑的,看样子是愿意了。
  冯远把季南送到学堂门口,拽着他的手腕不让人走,直到季南快要迟到了才凑过去求他亲自己一下。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季南嘴上这么说,倒还真的扑过去亲了亲冯远的脸颊,红着脸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远趴在方向盘上看他远去的背影,暗道:“有你想我的时候。”然后哼着小曲开车走了。
  这日却不是冯远来接季南回家,王妈带着司机来等他下学,见了季南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人的手说个不停,直道若是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该和季南一般大。
  季南的爹娘老早就去世了,季家就剩他和姐姐两个人,听了这话不免和王妈亲近起来,情不自禁地想若是自己的母亲活着该多好,鼻子就酸了,一口一个“王妈”叫得别提有多亲热,也就忘了冯远这回事,到了冯宅才反应过来,一问,这人竟然跑去外省处理事情去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季南听了没什么反应,吃了王妈做的晚饭回了卧室,趴在床上躺了会儿,枕头就被泪洇湿了。
  “谁说我舍得的……”季南抹着眼泪坐起身,卧室里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他懒得开,就这么摸黑坐在床上,“把我一个人留下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正嘀咕着电话响了,季南吓了一跳,呆愣愣地听了片刻,猛地扑过去接了,那头的冯远听见他抽鼻子的声音沉默了许久才轻唤:“小南。”
  季南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想我没?”
  “懒得想。”季南心里憋着气,故意挤兑他,可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沙哑的嗓音听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怎么……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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