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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8)

作者:策马听风 时间:2023-12-26 11:18:49 标签:都市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他现在很害怕走出房门,总觉得外面有无数双眼睛帮傅启卿盯着他。

  但房间也不安全,因为傅启卿能轻易进来。

  沈关砚在惶惶不安中度日,琴房不再是伊甸园,傅启卿总喜欢在花园外透过落地窗看他,这让沈关砚感觉自己是金笼里的鸟,供人观赏把玩。

  渐渐地,沈关砚不怎么去琴房练琴了,如果练也会等傅启卿去上班。

  但自从他发现琴房有监控后,就算傅启卿不在,他也心绪不宁,甚至会弹错几个音,然后换回沈书雅一顿“没出息”的责骂。

  在傅家待着没有安全感,沈关砚常去别墅群间那个罗马喷泉旁坐着。

  这地方出入的人多,傅启卿要体面,不会在外面对他怎么样。

  沈关砚谨记沈书雅的话,不跟任何人有过多的交集。

  他长得扎眼,气质好,又衣着不凡,还整天坐在这里,前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太多了。

  傅岭南开车穿过门岗,开了几百米路,正好撞见这幕。

  夕阳即将沉落,天边余着最后一道天光,丝丝缕缕的晚风吹起,一天最清爽的时候即将到了。

  坐在长椅上的沈关砚融进昏黄暧昧的夕阳里,身旁挨着一个中年男人。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关砚那双糅进霞光的剔透眼眸瞪大了一些,像是惊骇,又像是羞恼,抿着唇起身要走。

  男人拦住沈关砚,鄙夷道:“你装什么装?整天坐这里发骚,不就是为了钓有钱的凯子?还是你觉得老子付不起钱?”

  这种污言秽语,沈关砚从小就开始听。

  一开始那些人是在说沈书雅,后来他长大一点,“发骚”这个词就变成沈关砚的标签。

  他早就免疫这种攻击,无论谁这样骂他,他都闷头做自己的事,从来不搭理。

  但自从知道傅启卿看上他后,沈关砚再也无法把这两个字当成单纯的言语伤害。

  他只是好好的上学,只是好好在傅家做一个透明人,只是好好坐在这里。

  为什么变成他在发骚,他勾引姜元洵,他勾引傅启卿,他勾引这个男人?

  沈关砚闷头往回走,男人不依不饶地追在身后,让沈关砚开一个可以睡的价。

  直到一辆车停到沈关砚面前,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看到傅岭南,沈关砚喉头滚了滚,挤出一句,“哥。”

  傅岭南扫了一眼沈关砚身后的男人,“这是我弟弟,再骚扰他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眼型狭长,眼皮双的不明显,只在眼尾最后裂出一道凌厉的褶皱,让那张偏美型的脸显出几分凛列。

  男人吞了一下口水,最后不甘心地走了。

  傅岭南对沈关砚说,“上车。”

  离家不足两百米,但沈关砚还是听话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傅岭南没问沈关砚为什么坐在这里,沈关砚上车后也抿着唇没说话。

  一路沉默到了傅家车库,沈关砚走下来,跟傅岭南从通道穿行至客厅。

  沈关砚这几天过的一直浑浑噩噩,随时随地走神,迈台阶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踩空了一阶,身子朝左栽去。

  即将摔倒时,一双手摁住了他。

  惊魂未定的沈关砚下意识看过去,傅岭南从容收回手,拿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他边朝前走,边讲电话,“喂。”

  傅岭南背脊挺直,双肩宽阔,背部线条到腰腹那里骤然收紧,双腿又长又直。

  沈关砚定在原地,看着傅岭南挺拔出挑的背影,心口跳得奇快。

  很快傅岭南进了客厅,消失在他的视线。

  但沈关砚仍旧没有收回目光,脑子冒出来的某个疯狂想法让他心悸手颤。

 

第7章

  这段日子傅启卿天天回来吃饭,导致沈关砚很排斥餐厅。

  因为每次吃饭都是一场无形的刀光剑影,沈书雅跟傅启卿身经百战,交锋中还能自如的用餐。

  沈关砚没那副钢铁肠胃,食物吃进嘴里常常难以消化。

  今晚傅岭南回来了,傅启卿不再说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做那些意有所指的事,沈书雅也不用曲意逢迎,沈关砚这条砧板上的鱼肉,总算有片刻的喘息。

  傅岭南成年后就一个人搬出去住,平时很少回来,每次回来父子俩都会在书房谈一谈。

  多则几个小时,少则十几分钟也是有的。

  他们父子的关系不像普通家庭那么亲密,但傅岭南在傅家地位却很高。

  傅启卿跟傅岭南的母亲是商业联姻,但婚姻只维持了五年,生下傅岭南没多久,俩个人就办了离婚手续,各自展开新欢。

  虽然早早离了婚,但两家的生意却紧密相连,傅岭南的母亲在傅启卿的公司占了9%的股份,也是董事会一员。

  俩个人很少见面,大事在公司谈,小事就让傅岭南传话。

  傅岭南作为他俩的“共同财产”,十五岁之前基本处于两头跑状态。

  大概是因为有两个家,强势如傅启卿教训傅岭南都要掂量掂量他身后的林家。

  吃过饭后,傅岭南又跟傅启卿进了书房

  沈关砚支开门缝看了一眼,傅岭南余光瞥过来时,他飞快关上门,心脏砰砰撞击着心口。

  冷静下来后,车库通道冒出来的诡异想法,再次占据沈关砚的大脑。

  傅岭南是傅启卿的儿子,也是家里唯一不怕傅启卿的,如果跟他……

  傅启卿再生冷不忌,也不会荒唐到跟自己的儿子同睡一个人吧?

  沈关砚生出期望的同时,又觉得这个脱身的办法很无耻。

  他唾弃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黑暗中一会儿想到姜元洵,一会儿又想到骂他的那个男人。

  最让他恐惧的还是傅启卿,恐惧到沈关砚现在洗澡都不怎么碰耳朵,一摸就想到那天发生的事。

  耳洞虽然长好了,但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填平。

  傅岭南没在傅家过夜,谈完事就离开了,沈关砚一时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

  隔天沈关砚没再去罗马喷泉,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什么都不干就是发呆。

  沈关砚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还能继续多久,他对未来前所未有的迷茫,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未来。

  正出神时,一道人影落到身上。

  沈关砚猛然惊醒,瞧见是昨天那个追着他问睡一晚上要多钱的男人,脸色骤变,起身就要走。

  昨天还一脸轻蔑不屑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到沈关砚面前。

  沈关砚惊得钉在原地。

  “沈少爷。”男人跪行到沈关砚面前,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去抓沈关砚的手。

  沈关砚触电般抽回手,惊疑不定地后退半步。

  男人神色讪讪,“我错了,沈少爷,你原谅我昨天的冒犯吧。”

  路过的行人好奇地看过来,沈关砚又后退了一步,慌张地说,“你起来,别这样。”

  男人赶紧站起来,讨好地朝沈关砚笑,“沈少爷,我昨天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麻烦您能不能跟傅先生说一句?”

  沈关砚胸腔震颤了一下,呼吸变得微弱,男人眼里的央求像是两簇火烧在他身上。

  也对。

  远在杭景市的事傅启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家门口了。

  沈关砚浑身发麻,生出一种逃脱不了的绝望,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他蹲在马桶前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一个干净,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磕出两道红印。

  夜里沈关砚又做了噩梦。

  梦到傅启卿拿着耳洞枪,硬生生在他左耳又穿出一个洞。

  血还没止住,傅启卿扎进一个耳钉,然后慢悠悠地转动金属环,轻笑着说,“要多转几下,这样耳洞就不会长回去了。”

  沈关砚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发根。

  很快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僵硬地一寸寸转过头。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轮廓站在床头,深邃的侧脸被窗外的灯照得明明暗暗,如墓地里的一尊雕塑。

  沈关砚瞳仁震了震,面色惨白。

  傅启卿抬手摁亮了壁灯,一角柔光撑开黑暗,傅启卿问,“做梦了?你妈熬了安神的汤,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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