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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78)

作者:卷柴 时间:2021-05-13 09:04:58 标签:虐文 HE 架空 宫廷

  容呈心脏狂跳,惊讶道∶"真的?"

  大夫笑道∶"若是不能,我怎会夸下海口,这不是砸我自己的招牌吗?"

  容呈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若是予安的嗓子能治好,以后他便不用当个哑巴了。予安瞧着也很高兴,紧紧握住容呈的手。等他的嗓子治好了,他要天天在主子耳边唠叨。

  容呈强忍着喜悦说∶"只要您能治好他的嗓子,多少银子我都可以出。"

  大夫摆了摆手,"花不了多少银子,只是需让病人在我这医馆待上几日,我好尽心尽力替他医治。"听到要让予安留下,容呈有些犹豫,可予安却毫不犹豫点头。他比划道∶"主子,每天上山下山也不方便,我就留在这里吧。"

  容呈想着也好,这太医医术精湛,保不准有其他病人也来瞧病,若是忙了顾不上帮予安医治,可是得不偿失。过了这村没了这店,这个道理容呈还是明白的。

  容呈便交了定金,将予安留在医馆,约定七日后来接他回去。

第78章 别蹬鼻子上脸

  容呈独自回了山上。

  马车里的关鸿风看见他,跳下马车,不紧不慢来到容呈身边。容呈只当自己瞎了,什么也没看见。关鸿风看了眼四周,问道∶"那狗奴才呢?"听到这话,容呈回头瞪了他一眼。

  关鸿风也不恼,又问∶"他不是和你下山去了么?"容呈懒得搭理他。

  更何况,若是说了实话,保不齐关鸿风要在背后动什么手脚。他一问三不答,关鸿风目光微沉,瞧见容呈手上提的东西,伸手去拿。二人指尖相碰那一瞬,容呈浑身一颤,下意识甩开关鸿风的手。只听见他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碰到了伤口,

  看到手臂上沾着血迹的细布,容呈想到昨夜关鸿风替他阻挡土匪的场景,他不愿意再想下去,也不愿再看,快步走进院子里。

  推门而入,将东西放在地上,一道长长影子从外头投了进来。

  关鸿风捂着手臂上的伤走了进来,张望四周,这里已没了土匪入侵的痕迹,有些陈设虽砸坏了,但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看来这两人是真把这儿当成了家。关鸿风忍不住嗤笑一声。那狗奴才也配?

  容呈察觉关鸿风进来,冷冷道∶"你出去。"

  关鸿风漆黑的眼珠透出几分不悦,"大胆的东西,竟敢这样同朕说话?"容呈面无表情看着他,"这儿是扬郡,你这皇帝的位置未免坐得太宽了。"这话明显在讥讽关鸿风,他磨了磨牙,突然伸手捏住容呈下颚,粗暴地吻了上去。容呈后背撞上墙壁,口腔内被扫荡了一遍,舌尖缠着舌尖,仿佛往事回忆浮上脑海,容呈闭上眼,用力一咬,关鸿风顿时吃痛,不由得松了嘴。他难以置信擦了把嘴角,流血了,鲜红刺目的血迹沾在指尖上。关鸿风抬眼,冷冷道∶"这是你第二次咬朕了。"

  容呈衣衫有些凌乱,他用力抹了把嘴,厌恶地说∶"关鸿风,这不是在皇宫里,别拿你以前那套对付我!"关鸿风被激怒了,逼近了说∶"若是朕要那样对你,你又能如何?"话音刚落,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关鸿风脖子上。

  他垂下眼,看着容呈手上的匕首,寒光闪过,映着他充满阴翳的脸。

  容呈一字一顿道∶"你救了我,我不想杀你,更不想和你有牵扯,我和予安只想过自己的日子。"这句话不知怎么激怒了关鸿风,他恶狠狠道∶"你休想!"

  "朕告诉你,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成了具白骨,那狗奴才也休想抢走朕的东西!"他一脚踢开了容呈买回来的东西,仿佛泄愤一般,转身离开。容呈关上门,后背贴着门板滑坐在地上,长长吁了口粗气。这疯子,到了这般田地还不愿意放过他。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可以让皇帝惦记的?容呈头疼欲裂。

  没了予安,所有事只有他一个人干,倒不累,只是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容呈独自一人收拾好屋子,眨眼到了天黑。他沐浴更衣,上床歇息。

  容呈望着房梁,心里记挂着予安,不过想到七日之后,便能看到叽叽喳喳的予安,嘴角多了些笑容。他想着二人以后的好日子,安然入睡。

  屋子那,马车里的关鸿风瞧见,深邃的目光不知在想什么。这时杨公公从外头进来,低声说∶"皇上,绍南王来信。"

  关鸿风放下帘子,从杨公公手里拿过信,打开,当他看见里头的内容后,微微勾起了嘴角。"拿去烧了。"关鸿风随手把信给了杨公公,靠向车壁,眼里的笑意到达深处。杨公公嘛一声,下了马车,将信扔进火堆里,呲啦一声,猛烈吞噬。在烧焦的信的末尾有一行字——皇兄,人我带走了。

  予安待在医馆这些日子,少了个人在身边吵闹,容呈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他每日就待在山上,种种草,喂喂鸡,日子清心寡欲。

  无聊之际,他忽然想到那日被杀的土匪们,杨公公将他们的尸首都拖去了后山喂狗。他无事可做,便去了后山。

  林子茂盛,一丝阳光都射不进来,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子阴森死寂。

  容呈在林子里兜兜转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长沟里看见了几具堆积的尸首。许是遭山上的野物分食,尸首变得惨不忍睹,已看不出人样。

  容呈蹲下身,瞧了一会儿,终究是觉得无趣。

  他正要离开,忽然看见不远处落在草堆里的斧头,是那土匪头目当时手里拿的,上头还沾着血。他心里动了动,走过去拾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家里正好缺了砍柴的斧子,用这个正合适。容呈提着斧头回去了。●

  是夜,乌云黑压压的,紫雷在云层中穿梭,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容呈早早歇下了,他躺在床上,做了个梦。

  他梦见那名太医将予安绑起来,扔进柴房,几名高大壮汉走了进去,赫然是那日闯入家里的土匪。那些土匪面目可憎,比那日闯入他们家时还要凶狠粗鲁。

  予安吓得脸色苍白,被土匪们按在地上,他们拿着斧头,拿着刀,就往他身上招呼。

  尖叫声凄厉,仿佛穿破云层,伴随着雷声在耳边炸开,容呈猛地睁开眼,胸腔起伏了几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直流。.雨下得很大,狂风刮得窗户啪啪作响,瓢泼大雨泼了进来。

  容呈喘了几口气,光着脚下床,赤白的脚踩在冰冷湿润的地板上,来到窗边,正要关上,忽然注意到远处的马车。

  马车孤零零地待在雨中,在狂风下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会倒。他盯着看了一会,用力关上窗。

  做了这个梦,容呈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听着雨声,直到外头的天亮起鱼肚白。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淅沥沥地砸在房顶上,院子里的鸡也在咯咯叫。容呈掀开被褥下床,倒了杯水,咕噜噜喝光了,心里的焦躁始终抹不去。这才第四日,离他去接予安还有三日的时间。

  许是昨夜的梦太可怖,他心里始终不安,虽知不是真的,但他依旧坐不住,哪怕去看看予安治得如何了也好。打定主意以后,容呈穿上外衣,撑着伞出门去了。

  关鸿风从帘子的缝隙里远远瞧见容呈关好门户,转身往山下的路走去,他神色一黯,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关鸿风来到容呈跟前,沉声道∶"你要去哪?"

  容呈不搭理他,关鸿风一个跨步,便挡在前头不让他走了。容呈不想在这时候和他纠缠不清,冷漠道∶"下山。"关鸿风眯起眼,怀疑地问∶"下山做什么?"

  容呈随口道∶"嫖娼。"

  关鸿风想起那日象姑馆缠着容呈的小信,顿时气急败坏攥住他的手,低吼道∶"你敢!"他用劲太大,容呈吃痛,一时间竟甩不开他的手。

  关鸿风恶狠狠道∶"你若敢去嫖娼,朕今日便把你那话儿割了!"容呈瞪着他,"我要嫖娼还是当伎,你凭什么管?"

  关鸿风气笑了,"好一个管不着,你真当朕不对你下手,是怕了你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凝重。

  容呈心里明白,关鸿风的忍耐不过是一时的,若是他们真撕破了脸,皇帝未必会怕他去死。容呈挣脱回手,识相地妥协道∶"我去找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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