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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39)

作者:晒豆酱 时间:2018-09-23 21:23:16 标签:重生 爽文 宫斗 宫廷侯爵


  “殿下可曾记得我?”

  “你可是……八千岁?”

  祁谟起身问道,那人眼尾眸稍皆漂了一丝红色胭脂,虽只有一面之缘却如记忆中清隽,瞳色漫着深深的殷切,直直映着的全是太子情动的面貌。祁谟答了他便抬首一笑,算是应了,接着不言不语,鼻尖只热热紧贴祁谟的下腹,呼出之气滚滚直向下处寻那勃发的龙根。

  “八千岁?果真是你!拂儿,你是拂儿……”

  八千岁探出粉潮柔润的舌于祁谟的腹脐之下勾出了水痕,两人皆被情烧红了身子,心如浸了烈酒。慌乱中他急唤出拂儿的名字,仗着血气方刚的气脉与八千岁痴缠交吻。那人频频点头,落泪而哭,他就轻啄其脸颊,吃下苦涩泪珠再去堵那曼妙的双唇。

  撬开了皓齿,再探舌而入,祁谟迫不及待抓八千岁的身子压下,恨不得时时抓哄在怀里头。那小口犹如一道温泉眼,亲湿了祁谟的口又拉扯着他的下唇,忽而用舌尖挑弄祁谟舌底,酥痒着滑至唇壁,忽而又顶住上颚,舌面抵舌面渡气。以唇交汇,以口渡津。不多时八千岁的唇角延出津液,瞬而又被祁谟舔舐回去,腰曲弯着呈一道供太子汲取的弧状,抖颤吸肚地与之相贴。

  “拂儿内里可是没穿?就这般恋着我?”

  祁谟咬他暂白细嫩的肩头,八千岁虽是摇头不语,却早已羞得蜷住了脚心,以手遮住双眸,指缝儿合并。腰肢随着太子的抚弄不安耸动着,尖尖的乳首又渴求被人用唇含湿吸弄。太子再问,八千岁只剩几声不顺的喘息声儿,皓齿咬住湿唇,总是不答。

  “拂儿可曾想过我?孤想苦了你。”太子低头在他眉间吮一口口,爱怜地将其左眼挂住的泪珠也抹去了。指腹擦到了那颗泪痣之上,八千岁便眉眼深蹙,急急漾着惊慌,欲要往后闪躲。

  “莫怕,莫怕。”祁谟双手捏揉他的腰眼,啄他两颗小乳的锥首,听到八千岁服软泄出了几声嘤咛仍旧以舌亵玩。待啄了个够本之后反掌捞起八千岁的腿根,刹那惊得他仰颈求饶,挣扭着合拢了大腿。

  “殿下莫看……奴才底下都割了,奴才……没有。”八千岁的面色潮红,唇瓣沾了不知是谁的津液,呜咽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尼古拉斯.都味儿了.祁老四:果然今天也是十分不爽的一天!
廖依依:哎呀妈惹齐大哥!我给你打水了啊你洗洗吧!

  第 42 章、第四十二章

  这一声央饶,宛如利刃一把,割了祁谟心尖儿的肉。

  八千岁伸仰躺于上好的绸缎之上,脸颊涨红,呵嘴喘息彷如溺水姿态,推搡开不叫太子再亲近一分。祁谟见状便停了莽野。只见八千岁屈辱紧着雪白的腿根,神色极尽慌耻,双手急急拽住褥角盖了腹脐。青涩犹如处子,颈窝至乳首泛着的是红白交落,一口口都是太子留下欢好过的赤痧。

  “拂儿可是不愿?”

  “腌臜身子不全,怕是……把殿下冒犯了。”

  八千岁将身翻转,腰凹落着两指头红印。太子正值好年纪,贪图欢好,情难自已,将人揉捏在手心便不愿撒手,一时没了轻重。

  “哪里来得冒犯,孤愿被你这小刁奴日日夜夜冒犯。”

  祁谟倏然摘去了他的玉冠,玄发散下如瀑,竟不知何时及了腰凹。再往下是圆嫩的臀尖,白肉中挤出一道肉缝。两人痴缠相贴,肤热生汗,蜜一样的水珠子顺脊而下,止于欢好极乐秘境的肉沟之端。

  一时看得太子欲器大涨,龙根下滚圆的两丸囊袋骤然绷紧了,肉茎呈抬头之势,狰狞欲戳。薄茧十指撤去那些碍眼的绸褥,太子揉搓起那两瓣尻肉来,指尖淫淫,深深按弄压入臀谷,掌心享乐地不愿松开,直至揉捏的发红发热。八千岁身子受凉,心口一惊,哈着嘴惊喘不止。他欲往前逃,架起腿却被逮住,尻肉向上撅着,任着太子颠来倒去地把玩,提、捏、掐、弄,几欲呼求殿下饶命,却只敢掩住鼻口,低吟着蜷起身来,宛如受着天大的恩泽,龙子的雨露。

  “莫要……奴才不能给殿下雌伏了……沾着晦气。”八千岁仰颈,颤着腿肚轻轻叹。祁谟如同要汲取他血肉,扎根入骨,拧着八千岁的下颚与自己交吻、吮舌,双腿探进八千岁绞紧的腿根之中,弯了膝盖狠着心,用膝头掰宽了那夹紧的腿缝儿。

  “殿下!”八千岁抬身又欲起,腆着锥锥乳尖,腰眼处漾荡不止。腿根被掰开,臀谷缝儿已开,臀尖两丘由外向内,由白转潮粉,开了缝儿,露出一处窄缩着的幽幽穴门。太子顺着臀谷抚爱,手指顺着臀沟的弧推入,深处秘境,直到触及穴门四周肉褶密紧的私处,轻按了按。那穴门便一颤缩住了,宛如八千岁藏进褥子里的身子,碰一下都碰不得。

  祁谟忍得紧了,生怕自己鲁莽虎野,将人吓住,反复以舌面啜着尖尖下巴,再含住他的耳垂儿,劲腰酋起,弓起后脊,憋得实在辛苦。他含吮着八千岁的颈根,品出了一丁点儿脂粉香,肉茎更涨,一下便含得急了又揉乱了八千岁的长丝。双手拿住这遭过罪的身子,指头放过了那可纳龙根、灌精求欢的穴儿,再往下探去,竟摸不着寻常男子垂坠着的两丸肉圆,遂而一触到底,更别说那根能泄出精水的玉根。竟连一点儿肉芽都没剩下。

  “殿下莫要摸,莫要摸那儿!”

  八千岁好似被扔进一汪温泉水,肩胛收拢,腰肢向下塌去,如幼兔躲避鹰隼利爪般往褥里藏。青丝作乱,咸苦声呐呐讨饶,纤长白颈不知遭了太子嘴舌多少吸吮,湿湿了一片,天可怜见的。

  “奴才给殿下召个通房丫鬟吧!求殿下召个通房吧!”八千岁呜嘤求道,怕身子污了太子的眼,泪水潋滟了睫毛。

  “莫怕,叫孤看看……”祁谟将人扳进怀中,见他愁眉紧蹙,亲手替他抚平,“拂儿身子受苦,孤恐怕疼还来不及。”

  八千岁以被褥作衣,背部紧贴太子胸口,汗水与肌肤贴合将两人黏成了一个,他伸出堪堪一手便能握住两只的腕,向后伸去,摸索去够太子的肩头。够着了再将人向内拉近,整身儿打横地被祁谟拦抱在怀。

  “奴才是阉人,殿下一摸便知了……”八千岁拢了太子的手臂,指头痉了一般缩了几下,不知是怕还是慌。那好看的指头还佝偻着,是没治好过的模样。指尖压住祁谟腕子上的经脉,咚咚快得瘆人。八千岁分了双腿,唇色不点自红,将太子的手一厘寸一厘寸地拽向那动过刀子的不堪之处。

  “殿下一摸便知了……”


     “殿下?殿下?”廖晓拂跪在脚踏子上,也不敢太过大声儿,伸出一根细细软软的指头戳一下,见太子没动,便再戳一下,还没动,复而左右手各伸出一根指头来,一起戳道:“殿下该起了,午间歇响的时候过了。”

  祁谟躺着已醒却未动,八千岁仍旧在耳畔唤唤,环绕不散,等费劲儿地张开眸子,跟前却不是那年八千岁的面容,是小福子探着个脑袋,两根手指头眼瞧着又要戳过来了。

  “拂儿!”祁谟猛地一痉,轻声唤出廖晓拂的名,身子仿佛泄空了浊气,一伸手便将小福子的手腕拿住了。

  “奴才在呢,殿下可是被梦魇吓住了!”方才殿下的双颊红彤彤的,好似身子不舒坦,被压住了似的,廖晓拂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怕是鬼压床啊,遂而不敢叫殿下即刻起身。待太子缓和了好一会儿才过来叫,只是这么短短半柱香的难受就叫太子汗涝如雨。

  一睁眼又急着抓人,恐怕还是个恶鬼压床的梦魇呢!廖晓拂愁得小眉头拧成一股儿,又道:“殿下抓我作甚?方才见殿下睡得不安,奴才已经吩咐婆婆制一碗安神补益汤来,若还是难受就宣牧白师傅看看吧。”

  祁谟将将从一场春.色如梦的幻境中缓过神来,恍惚着抓来小福子的手,左右细看,顿了一顿便放心呼道:“还好,总算没叫你留憾……”

  小福子一听便懂了,留恋地任殿下攥了一会儿小手,迷迷糊糊被太子捏了一通掌心便知趣儿抽回小手揣了起来。太子床榻三尺高,廖晓拂跪着勉强露出个小脸儿,跪得累了便将下巴磕儿歇在床沿边上。太子近来常与苏大人书房密谈,恐怕是累着了,近几日才添了半个时辰的午睡,难得有醒了却不愿起身的时候。

  “小福子先谢过殿下,这手已经好了,看不出半分伤痕,怎样捏都不疼了呢。最初只觉得牧白师傅医术了得,可他还说若是由师父出山,奴才这伤连病根儿都不会留下呢。”

   筋骨虽复原了,却提不起重物,祁谟挪了下身子说道:“白老早已封针,恐怕再请出来难了……若是想法子求一求,未必也不是不可……”

  “小福子没有不满,知足了,殿下言重。手都伤成那样,原以为是治不好的。不怕殿下笑话,奴才生来就是个在意面儿上功夫的,若是手折着,只怕是宁愿将袖子缝得长长的,藏住一辈子也要捂住不叫人笑话了。”廖晓拂自然不知上一世曾有过的凄惨,举着小手,手心手背地翻着给太子看。忽而头顶一热,是太子搭了一只腕子过来,在发顶上轻轻揉了一把,像揉小兔儿耳朵似的。

  揉得廖晓拂舒服得不愿动弹,大气不敢喘一下,眨巴眼等待主子发落。

  “若在意面儿上的功夫,明日着人给你再裁几件中衣。早晚凉得快了,入冬后难免换得勤,也可换着穿。”

  “……谢殿下,只是嬷嬷说我正是蹿个儿的时候,够穿就好,不能给殿下破费。殿下那银子还要养鱼辟邪呢。”

  “孤的银两连你同那小鱼儿一起养着也够够的了。先起来吧,吩咐下去叫人打盆热水,你来给孤擦擦头面,主子还有贵客要见呢。”

  廖晓拂呐呐点头,起身去吩咐了。听那小猫儿般的脚步声走远了,太子忽地掀了被褥,蹦下了床榻,深深地大喘一口。

  这……两腿之间黏腻腻的一片湿迹,茶白亵裤都殷出了裆部的轮廓,真真是足足泄够了不少精.水。

  祁谟暗地自恼,既感叹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春色无边,又怒骂自己这般混账与活兽有何区别,圣贤之道都被下酒吃了不成!

  啧啧骂着自己,又寻思着如何先换了这亵裤,祁谟一时感叹不已,煞星啊!太子的威仪都快被小奴才克没了,但这小东西也太能挑时候了……早不叫晚不叫的,偏偏是那最要劲儿的时候将他唤醒,难不成是知道自己在梦中挨欺负了?

  太子呈抬头望天状,感叹贼老天捉弄人。

     苏青松进殿时正赶上宫人用点心的时刻。入秋之后凉意袭来,尤其是再下过几场小雨,吹过的风也寒了不少。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宫中大多有贴秋瞟一说,除却立秋当日晚膳添一道嫩嫩的清炖肘子,每每过了午歇还要再添几碟荤点,防着春捂秋冻的穿着叫主子扛不住寒气。

  “这就吃不下了?再尝尝那碟肉丁酥油卷,若是好吃,孤再尝不晚。”祁谟手持一卷书卷,心思却不在书上。桌面摆了几样精致小点,荤点种类繁多,主子站着,本应立在一旁伺候的小奴才却坐着,两腮肉鼓囊囊地嚼动,手中捏着半块儿还未吃尽的鸭尾酥,远处的碟子里盛着三块儿油亮亮的蟹壳黄未动。

  “殿下别再叫奴才吃了,都试过银针,样样都是好的。这……苏大人来了,没规矩了不好……”廖晓拂苦不堪言,眼珠子里的光宛如盼救星一般望着苏青松,屁股刚离了椅子又被压了回去。

  “无妨,青松又不是外人。厨娘都说你身子太过单薄,多吃一些并无害处了。既然做了太子之舌,必然是要尽职尽责替主子一一试过。”祁谟的书卷搁在小福子肩上,缓缓将人压了下去,又道:“每样点心咬上一口,不必都吃干净了。喜欢吃哪样,不喜欢吃哪样,心中都记下来,往后叫厨娘照你吩咐地做便好。”

  廖晓拂无法,脑袋重重一低,算是给苏大人磕头了,轻道:“奴才小福子见过苏大人,这……奴才没了规矩,还请大人莫怪。”

  唉!苏青松摇头长叹,勉强一笑道:“无碍,太子喜欢瞧你吃,必定是看你吃相好,看着心悦,你只管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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