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星没辙,毕竟方才在房间里,师兄已经跟她说得明明白白。
于是她只能对着阮曳白说道:“我警告你,下个月初八是我师兄授封尧光仙尊的日子,假如因为你耽误了,我苏晚星绝对不会放过你,整个揽雀天也不会饶过你!”
话落,苏晚星她头也不回得走了。
阮曳白放下手里的酒酿圆子,摸了摸叶棠的额头,又碰了碰他的脸:“你脸好红,是不是很不舒服?”
“也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不胜酒力罢了。”
阮曳白好笑道:“你这哪是不胜酒力?这酒酿圆子里的酒就是糯米发酵来的,实际大约连一勺都不到,还稀释成了两大碗。”
叶棠额头抵在阮曳白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说道:“阿阮,我跟晚星真的只是普通师兄妹的关系。”
阮曳白琢磨道:“看出来了,她不担心别的,就只关心你能不能准时参加授封大典,这事业心,比你强多了!”
“那阿阮别生气好不好?”
阮曳白愣了一下:“我没生气啊。”
倒是你方才气势汹汹的,怎么现在碰了这么丁点酒就变得……
好说话起来了?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
叶棠声音软了下来:“可你都没有煮我的份。”
“……那是因为,因为只够两碗呀! ”
叶棠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求证:“真的不生气吗?”
“真不生气。”
“……喔。”
叶棠抵在阮曳白肩上不动,不知道为啥,声音听上去好像比之前又委屈了几分?
气氛有点奇怪,阮曳白推了推叶棠:“不能喝酒这种事,你应该提前告诉我啊,大家兄弟一场!我呢,身家性命都托付于你了,结果却连你不会喝酒都不知道。”
“嗯,对不起。”
“啊?”阮曳白感觉自己幻听了,“你,你刚刚说啥?”
叶棠跟他道歉???
他是不是在做梦?!
‘对不起’这三个字到底何德何能,能从叶棠这般金贵的嘴里蹦出来?
“阿阮,对不起。”
他又重复着说了一遍。
这下轮到阮曳白震惊了,震惊过后他简直乐开了花:“叶棠,你喝了酒之后这么听话又乖巧的吗?要知道如此,我早该灌你酒才是。”
叶棠继续搂着他的腰,抬头看他的瞬间,脸颊绯红一片:“不是的,阿阮,我只听你的话而已。”
“好好好,我可太喜欢这样的你了!”
叶棠呆呆看着阮曳白:“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阮曳白无来由有些兴奋,“你还没醉酒就这样,那要是醉了酒会变成什么模样呀?”
叶棠摇了摇头:“我没有完全醉酒过,目前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那再陪我喝酒好不好?”
“阿阮,不许耍坏心眼。”
阮曳白笑道:“你平时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这个时候让我欺负欺负怎么了?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
“那……也不可以。”叶棠昏昏沉沉,终于架不住酒意,困顿得眨了几下眼睛,最终倒在阮曳白怀中睡了过去,“你身上好香……好喜欢……”
……
翌日,叶棠醒了,一睁眼就感觉自己身边躺了一个人。
他转头朝旁边看去,阮曳白毫无防备的睡颜赫然就出现在他眼前!
就在那一瞬间,他连结契誓词都想好了五个版本,甚至还废了两个版本。
“唔……叶棠,你醒了?”
感觉到自己身边人动了的阮曳白,揉着眼睛坐起身,还不等叶棠开口说话,他就打了个哈欠抱怨道:“你昨晚上吃了一口酒酿圆子就睡过去了,害我一个人背着你爬回三楼房间,三楼诶!累得我直接在你床上睡着了!”
“……”
叶棠低头看了看阮曳白皱到不行的衣服,再看了看自己穿戴完好的衣服:“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阮曳白笑道:“你睡得死死的,连翻身都不会,还想做什么?”
“……”
“不过叶棠,”阮曳白坏笑起来,“你喝了酒微醺的样子超棒超可爱,要不,我陪你再喝点?”
“绝对、不会、再喝了!”
这之后一路上,阮曳白都尝试忽悠叶棠喝酒,不过叶棠防范意识加强之后压根不让他有任何成功的机会。
就这样,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三人千辛万苦终于在瑶山等到了千年难得一遇的坤雷,再靠影石收集存储了不少坤雷准备带回去。
此时离叶棠授封大典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叶棠不得不走。
他本想带阮曳白先回罗老那,但白若谷邀请师父去白靖皇宫,阮曳白对白靖皇宫的亘古冰晶本就很感兴趣,即便白若谷不邀请,他都打算去一探究竟,如今名正言顺能去,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下来。
叶棠有些犹豫,因为他不能陪在阮曳白身边。
“叶棠哥哥你放心吧,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绝对可以照顾好师父的!”
白若谷信誓旦旦。
虽说这段时间下来,叶棠已经对白若谷建立了些许信任,但这小子做事经常迷迷糊糊,又让他不是很放心。
不过,好歹是白靖皇宫,应该问题不大,他授封大典一结束就来找阿阮便是。
要不是怕阮曳白的身份被揭穿,他真想就这样打包把人带回揽雀天。
最后胳膊拧不过大腿,他还是独自回了揽雀天。
跟着白若谷回了白靖皇宫的阮曳白,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华丽的冰雪之城,整个白靖皇宫就建在亘古冰晶之上,所以整座皇宫的冰雕是万年不化的,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好像水晶一般美丽婉转。
白靖的皇族对这个太子殿下认的师父也是恭敬有佳,而且每个人都不吝夸赞阮曳白的美貌,白若谷更是为他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拜师宴,说是要补当日仓促拜师的失礼。
这场拜师宴可谓相当豪华,甚至白靖皇族轮番来向阮曳白来敬酒,阮曳白属于有酒就来者不拒型,跟所有人喝得那是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有些喝晕乎了,连自认酒量极好的阮曳白都有些迷迷瞪瞪起来。
到最后,大部分人都已经跟他告辞离宴,他也准备要回去了,刚站起身,就有人拦住他,又拿了一壶酒过来说道:“阮先生,身为太子老师,本场的主角,怎么能这么快离场呢,不若本王陪你再喝上几杯?”
阮曳白看了看眼前的贵气皇族,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你,你是我那乖徒儿的皇叔,仲王殿下对吧?”
“阮先生见了那么多人,还能记得本王,实乃本王的荣幸。”
仲王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接着往阮曳白的酒杯中斟满酒:“本王可得再敬阮先生一杯。”
阮曳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最后一杯了,今日真的饮得太多了……我得,得回去休息了。”
仲王道:“既如此,那本王送阮先生回去吧。”
“……不用了,路我还是记得的,多谢王爷费心了。”
阮曳白觉得脑袋有些发胀,他本想看看白若谷在哪,结果发现这小子已经不在了。
“阮先生是在找我那皇侄儿吗?”仲王微笑道,“那孩子不胜酒力,早就已经喝晕被下属带回太子府了。”
“行吧,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个能喝酒的。”阮曳白捂了捂嘴,感觉自己喝多了,有点想吐。
仲王见状,放下酒壶就扶了上去:“阮先生若是身体不适,还是让本王扶你回去吧。”
感觉到仲王的手放在他的腰间,他推拒了一下:“真……真的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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