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也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喊出声。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处这只手臂?”另一个身形偏壮的中年男人如是问道。
“不管怎么说,这只手臂出现在这里,以及它的材质都很诡异,我建议是把它带走。”他还有空查看了下自己的任务进度,说“虽然这些兔子都死了,但是任务没有显示完成,说明这件事背后还有得延展。”
鲍勃将视线继续放回手臂上。他猜测那些人应该是注意到了他们正在靠近,所以才没能把手臂带走。
沉思片刻,他抬头看向众人,开口:“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由我来保管。”
其他四五名队友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点头赞成,也没有人摇头否决。
这东西有没有危险以及它具体是个什么用途,大家都不甚明了,但贸然拿在手里,他们也担心会有什么副作用。
还是一个看起来年龄尚小的男孩先开口附和,说:“我同意。”
其他人才在从众心的驱使下跟着一块儿点头。
鲍勃随即拿出一个类似于预授的黑色小锦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解开绳子,他将锦囊入口对着手臂抖了抖。
后者竟然腾空飞起,瞬间没入锦囊。
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下,鲍勃收回锦囊。
这个时候追着脚印离开的男人跑了回来。他摇摇头,对鲍勃开口:“脚印离开到庭院就消失了。”
“是吗?辛苦你了。”他点了点头,缓声说道。
打量的视线即探向周围,最后落在葡萄种植地旁边的酒窖入口。
思忖片刻,他抬起腿,朝其中一间缓缓走去。
*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只手臂有关系,阎知州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劲。
他的眼睛已经兽化,脸颊两侧的腮下也冒出了黑褐色的绒毛,在游因看不到的身体后方,甚至有一条好似已经快成了型的大狼尾巴抵着裤子呼之欲出。
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新月才能看见的狼人。
呼吸粗重的野兽伸出带着尖锐利爪的手擒住了猎物的脖颈,俯下身来,似乎要将这只垂涎依旧的猎物撕咬入腹。
然而游因的话就像是命令,握住了他即将溜走的智。
——他不愿意被强迫做任何事。
严格遵守着命令的大型狼犬俯身的那一口,便直接落在了扣住游因脖颈的手背部分。
獠牙尖锐,没入皮肤,渗出丝丝血水。
有意控制自己不要触碰新鲜血肉的游因瞬间被鲜血的味道吸引,漆黑如墨的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交错,血腥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像饿了很久的人忽然闻到烤肉的芬芳,游因在那一瞬间意识都有点迷离了,想要遵循身体的欲望,追寻血腥而去。
但更倾向于自己掌控身体的他又很快清醒过来,伸手想要推开阎知州。后者却像个耍无赖的大狼狗,一边用手抚摸着游因的喉结,一边用脸颊和带血的唇瓣摸索游因的肩颈锁骨。
他既清醒,又忍不住沉沦,即便情况危急。
外头的交谈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可能会暴露的危险,但也证实这种古怪的急迫,刺激了他们的神经,让人越发痴迷。
就像他现在恨不得在游因脖子上咬上一口,再舔一舔那凸起的喉结。
听他吃痛,听他呜咽。
听他喘息难停。
……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舌尖在侧颈流连,阎知州咽下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动手拆下裤子上的腰带。紧接着一个喘息,他将那条真皮材质的皮带绕在嘴上,硬生生地,做成了一个简略口枷。
上下颚卡着皮带,多出的皮带部分,阎知州交给了游因,意思让游因约束住自己,别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手握皮带末端的游因几乎个人藏在黑暗中,只有阎知州那双能在夜间视物的眼能看清此刻的游因是个什么表情。
玩味,复杂,打量。
那双狭长凤眼微微眯起,似乎弯出了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弧。
紧接着,他看到扎着低马尾,皮肤白皙,漂亮得不得了的吸血鬼将皮带向前微微顶开,让桎梏口腔的皮圈松出一圈可以转圜的余地。
漂亮的家伙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嘴里勾出皮带,向下撩放,让简略的口枷变成了项圈,束缚着呼吸越发粗重的大狼狗。
身体向后靠卧着硕大的酒桶,游因脸上笑意,手中稍稍用劲拉紧皮带,将那只错愕的,脖子上拴着项圈的大狼狗拽到面前。
探出舌尖,漂亮的吸血鬼主动地舔吻上了那双残留着鲜血的唇。
第120章
允许的信号在意想不到时候释放。
已经失去了智的阎知州在吸血鬼给予允许的信号的那一刹那, 意识瞬间恢复清明。
瞳孔骤然缩紧,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游因舌尖柔软的触感, 以及他身旁散发出的淡淡香盈。
游因身上的味道性感而神秘,其中暗藏着难以言喻的疏离,意外让人着迷。
心跳锣鼓震天。
被项圈束缚和牵引着的身体看似被动, 实则早已按耐不住冲动。
脱离大脑的掌控,阎知州一只手扣着人肩膀, 另一只手掐按在了吸血鬼纤细的侧腰之上, 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弯挺粗圆的酒桶间。
游因便既是被迫, 也是主动地向后仰,背部曲线恰恰好能贴合酒桶外壁。
攻守互换,按下了开关的吸血鬼在下一秒便被掠夺了呼吸。开闸的大型狼犬终于获得垂涎已久美食的享用权,嘴巴大张, 他即刻咬住了游因的舌尖。
交缠, 吸吮, 气息紊乱。
那抹纠缠在舌齿之间的鲜血完成刺激味蕾和神经的工作,便不知道消散在了谁的喉间。
但很快的, 交缠的软舌划过狼人的獠牙,吸血鬼的尖牙, 又缓慢溢出甜腻到让人头昏脑涨的血液。
觉察到这一点的被掌控者眸光微微发亮,甚至不惜用獠牙咬破自己的喉间,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吸血鬼口中, 让他遵循本能地享用鲜血,随后在勾着他亲吻摩挲。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为这个吻。
从他意识到自己对游因动心那一天开始,他几乎每一天都会梦到这个撩人又气人的家伙。梦到他当着自己的面洗澡,梦到他满是挑衅地攥紧束缚自己的铁链, 梦到他和自己为那百分之五的利润讨价还价。
梦见他吃西瓜,又梦见他喝醉酒。
乱七八糟,却殊途同归。
都以给予了允许的吻而收尾。
以至于当梦境成真,阎知州甚至以为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若不是鲜血,痛觉以及他梦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如此真实的吻将他唤醒,阎知州可能已经不顾一切把人推到在地,积极享用起游因的身体。
……
虽然事实上他已经开始享用起了这顿美食。
不大合身的裤子即便有裤腰带的加持,束在纤细的腰身上,也总是岌岌可危。
这就成了一个便利的入侵口,使得粗厚手掌轻易攥出松垮的衣物,没有任何阻碍地靠近这具他肖想了很久的身体。
牵引绳索的主人并没有阻止大型狼犬这逾越的举动。他面上神情淡然,低垂的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被迫地仰起头品尝和承受大型狼犬给予的鲜血和快感。
既是纵容,亦是享受着自己的养成成果。
游因动弹不得,被困在酒桶和阎知州的身体之间,除了偶尔能牵引项圈,控制阎知州的行动,剩下的时间,他都是呼吸被掠夺的那一方。
大型的狼犬遵循着本能,不是舔就是咬,没一会就将游因吻得头皮发麻。然后越缠越深,吻到唇角溢出一丝涎液,顺着下颚缓缓垂落。
炙热的身体难以忽视,游因被阎知州烫了一下,呼吸微乱,手攥紧了皮带。
后者脖子一紧,便乖巧地让了一让。
就在游因以为这东西会适可而止的时候,他竟俯下身,用牙齿扯开衣服纽扣,改变了侵略目标。
游因喉间即刻闷出一声闷哼。
所以这家伙真的是狗吧?
这么喜欢咬人。
被迫了解狼人兴趣爱好的游因此刻眼神有些迷离,归功于阎知州之前埋下的种子,游因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当粗糙的舌苔在皮肤摩挲,他便会全身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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