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我记得,那天你手腕上有两道伤。”
依兰猝不及防地对上莫里的眸子,却见后者认真无比,面对他的诧异,似乎还有一点疑惑。
的确,那一天对于莫里来说是无聊的,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素来冷静自持,被誉为律法权威的律法官竟然手腕上带着两道伤痕来找他,稀奇。
当时莫里没想明白的事情,现在想明白了:“看来是你手上的伤,是你雌父弄的。至于他为什么绑你,不难猜,一定是要把你介绍给那位雄虫阁下、”
莫里勾了勾手指,声音压低:“如果你当时不偷跑出来,就不会沦落到我和结婚。”
依兰俯身倾听,他听见莫里问他:“有没有后悔。”
“不后悔。”依兰也是个倔脾气,再给他一千遍一万遍机会,他一万会选择逃跑,他决不允许自己被打扮成礼物,送到雄虫的床上。
“上床。”
他们已经回到莫里的房子,这里是他的卧室。莫里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空地,挑眉看着正跪在地面请罪的雌虫。
“不是要请罪吗?你离我太远,我看不清。”
依兰脊背一僵,他双手捧着一条黑色长鞭,鞭子的一端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隐没在被子里。
而他自己带来的鞭子,早被雄虫一尾巴抽飞,而后尾巴强势挤到他手心里,嚣张霸占位置。
莫里的尾巴缓缓缠住依兰手腕,一把拉住,依兰身体前倾,靠在床的边缘。
依兰起身跪在床边,将手指按在扣子上,迟疑了两秒后,开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依兰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据长辈说第一晚总是印象深刻的,因为格外的疼。
忍过去就好了,以后会习惯。
莫里等得很耐心,他没有催促,也并不焦急
等到衬衫完全敞开,从身后看这只雌虫一本正经,挺直的脊背如同在帝徽下宣誓,只有莫里才能独赏所有的好风光。
莫里的尾尖在这只雌虫身上游走,四处扇风点火,正如依兰所说,雌虫属于雄虫,一切,所有。
依兰不自主地含住下唇咬住,强迫自己放松肌肉,给雄虫阁下更好的体验。
忽然,莫里在雌虫侧腰处发现一条蜿蜒的淡粉色花纹,随着莫里的触碰,隐隐闪过流光——
是雌虫的虫纹。
莫里侧躺着,淡然一笑,尾尖顺着花纹的纹路蜿蜒向下,推测纹路的可能走向:“原来大法官的虫纹长在这里。”
“你说虫纹被藏住的另一半是在这里……还是在这里?”
他的尾尖先是扫过后面,在缓缓停在前面的位置上。
随着莫里的话音加重,尾尖也更加用力,最后一个字,正好落在雌虫身下的部位,重重一点。
雌虫小腹一缩,呼吸明显沉重。
依兰咬紧下唇,雄虫根本不知道虫纹的敏感程度,抚摸的力道一点都不轻。
莫里记得自己查雌虫虫纹的时候看到过帖子,说抚摸虫纹对于雌虫来说也是相当刺激的一件事。
莫里不禁坐直,有些不可置信道:“大法官的虫纹不会真长到这里来了吧?”
莫里想象了一下,粉色的纹路从那个地方向上蔓延的腰侧,像一支破土而生的坚强的花。
莫里注视着雌虫带着水光的眼睛问他:“我猜的对吗?”
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不堪地闭上了,他很不想承认,但阁下猜对了。
依兰点了点头。
莫里笑了笑,像发现了宝藏似的感慨道:“我的大法官啊,你可真是……”
生了一副好**的身体,简直天赋异禀。
他靠近依兰,尾尖在他跨间突起点了点:“告诉我,这上面有没有。”
雌虫的虫纹在运用精神力的时候会呈现光芒流淌的效果,情绪激动时同上。
莫里想了想那上面如果也有的情况下,会不会一*一发光。
这种事依兰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比起要他一步一步自己承认,依兰更能接受莫里直接扒开看。
顶着雄虫期待的目光,他难堪地点了点头:
“有一点。”
第28章 老婆
第二十八章
“有一点?”
莫里像一个虚心好学的学生, 认真地向依兰老师寻求答案,“有一点是多少?花纹是什么样式的?缠在上面的还是……?”
莫里唇瓣一张一合,他偏偏不看, 尾尖在依兰腹部描摹形状,偏偏要问,偏偏要大法官亲自说给他听。
轰-
依兰惊慌失措地跌下床去, 二十多年的虫生从没体会过如此的羞耻,他脸色一片绯红, 下意识开始扣衬衫扣子, 衣服成了他唯一的遮羞布, 余光瞥见一点腰间的粉色纹路,连自己都愣了愣, 阁下不知道, 但他自己却知道虫纹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想来, 那的确是一个极其放荡的位置。
依兰胡思乱量地扣了好好几颗才反应过来不太对, 他动作顿住, 看向莫里。
雄虫阁下撑着胳膊斜躺在床上, 尾尖在空中摇摇晃晃,他眼神玩味, 眼角眉梢挑起, 明明他是调戏的那个, 此刻看来, 却更像一条魅惑人心的妖。
“抱歉阁下,依兰失礼。”依兰说着,又要跪下。
莫里尾尖指了指衣柜的方向,声线慵懒:“衣柜里有睡衣,新的放在下面, 你拿了换上,过来陪我睡觉。”
依兰的眼底闪过惊讶不解,他不明白睡觉穿睡衣干什么,平白弄脏一套新的睡衣。
但既然雄虫要求,依兰没理由拒绝,可等它打开衣柜的时候,才发现雄虫说的新睡衣足足有一排,花式各样,依兰没有细看,随手拿了最边上的一套。
这时,一套白色点缀粉色小花的睡衣吸引了他的目光,依兰的手指动了动,把自己最开始拿的那套放了回去。
莫里续了两片止疼药,刚刚泛上来疼痛感渐渐隐藏,他平躺在床上望天,听见衣柜的方向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莫里回头抬眼一望,漆黑的衣柜作为底色,大法官背对着自己刚刚披上一件白粉色的睡衣上衣,两条白皙的长腿细长笔直。突然,依兰扶着衣柜弯腰套上裤子,莫里瞳孔一缩,视线里某样白里透粉的小挂件一闪而过。
依兰正好穿好裤子和呆愣的莫里对视,不等依兰疑惑,莫里猛地把眼睛闭上。
谁知道视野一暗,某些东西更是清晰地印在眼前。
莫里暗骂了一声,干嘛长那么粉。
衣柜旁边就是镜子,依兰疑惑地看了眼自己,他听过有的阁下在做的时候会强制军雌穿上军装,他第一次看见有雄虫阁下竟然喜欢雌虫穿睡衣。
依兰回到床边,路上把自己带来的鞭子捡起来,他捧着鞭子刚要跪下,却犹豫了一下,好像会弄脏睡衣。
就在这个空挡,依兰腰间一紧,他被阁下的尾巴卷着上了床。
阁下的呼吸声有点重,依兰想。
莫里用尾尖抵住雌虫下颌,视线却有点飘忽不定,声音低沉:“大法官怎么长的这么漂亮。”
“多谢阁下夸赞。”依兰回答的很是机械。
莫里笑了笑,小雌虫也不懂情趣就直挺挺地来勾搭他,要他说句情话,不如直接把那小粉东西掏出来,让莫里看看究竟会不会闪。
他收回尾尖背对依兰躺下:“睡觉吧。”
依兰一愣,只看莫里说完背过身去蜷成一圈躺着,被子蒙过头顶,竟然真的不再搭理他。
依兰规矩地躺在莫里身边,没有一点睡意,他闭上眼睛,等着雄虫阁下什么时候兴起再叫他起来。
突然,身侧一动,依兰马上睁开眼睛,眼前却突然一黑,竟然是雄虫阁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
依兰拉下被子露出头,转头看向身侧的雄虫,雄虫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尾尖缓缓落下,乖乖的放在枕边。
莫里的声音隔着被子有点闷闷的:“睡觉要盖被子。”
依兰盯着莫里的背影看了会儿,他侧身捞起枕头上的黑色尾巴尖尖放在唇边一吻:“谢谢阁下。”
那尾巴尖嗖的一下从依兰手中溜走,莫里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声音再次传来,凶巴巴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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