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白一下就心虚了。
都怕两位前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戳穿”他。
脑瓜里正飞速运转,应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就听赛维西斯开口道:“我们两个觉得他还行,拉蒙说他应该也是练过的,不是花架子,你喜欢的话可以相处看看。” !!
安白白的眼睛瞬间亮了。
没想到自己看起来都已经“渣”成了这样,两位前辈居然还愿意支持他!
赛维西斯很快读懂少年的眼神。
只是笑笑推了下眼镜,补了句:“小白自己不会吃亏就好。”
经过今天晚上。
他和拉蒙算是彻底不打算搞明白他们小安抚师的感情生活了,直接放弃破案。
按照拉蒙的说法。
谁跟安白白这样的类型谈恋爱都是赚的,孩子要是真能当个渣受宝宝,反而让人省心了,起码不会随便被欺负。
“那,三票支持!”
安白白说话底气都足了。
觉得自己拿到了最为艰难的两票,最后一排的弥尔和亚伦肯定没问题!
就算亚伦投反对。
加上杰西也只有两票,四比二呢!
可结果弥尔和亚伦的答案预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支持。”
“反对。”
果然是一支持一反对。
可众人纷纷回头:“?”
亚伦和弥尔看起来也愣了下。
明显在此之前两人完全没商量过,又把各自的答案重复了一遍。
亚伦:“支持。”
弥尔:“反对。”
闻言,孤军奋战的杰西立刻激动起来。
终于等来援军:“我还以为投反对的是亚伦呢!!居然是弥尔吗!那我们反对党有救了啊!请说出你的理由!星际最强助理先生!”
全飞行器的人都望着弥尔。
一下给弥尔搞得也是哭笑不得。
“啊,也不用好像我的意见格外重要,我是看着就算我投反对,也还是正常的四比二才投的,只是单纯我自己不太感冒,小白不用觉得天塌了,你喜欢就试试好了,毕竟是你谈。”
话是这么说,谁谈恋爱谁做主。
哪怕今天全是反对票,安白白自己想谈,还是一样能谈。
但那种得到支持的心情肯定还是不一样的。
更别说大家都知道几位前辈里,安白白和弥尔的关系是最好的。
杰西作为唯二投了反对的人。
这会儿一见少年失落下来,脑袋上的棉花糖都蔫巴了,心里又开始受不了,紧跟着便冲弥尔问:“那不感冒肯定也有个不感冒的理由嘛,弥尔说说呗。”
安白白果不其然飞快再次抬起脑袋。
其实不只是其他人,就连坐在弥尔身旁的亚伦也在看。
大家似乎对他们很少喜好外露的助理先生好奇已久,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帮安白白把关,更重要的是关乎弥尔对人的评判标准。
毕竟就连亚伦当初是怎么跟他凑到一起的,大家也完全没有头绪,都想听见点答案。
再次被所有眼睛盯住的弥尔更无奈了。
只得实话实说:“他各方面条件是挺好的,但就是单纯我自己不太喜欢这样来路不明的人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避开,所以真的不用在意我的意见,纯属个人偏好,其实人都是从不熟变熟的,小白就正常相处好了。”
这话一出。
十年的老同事们脸上纷纷闪过讶异。
这说出去谁信啊。
精明能干,跨行搞研究都能一点就通的弥尔,居然在感情观上有一点点……传统?
还是什么,总之就是有一些和看起来截然相反的谨慎和保守。
难怪会一直单身这么久。
又难怪等到了亚伦来他们研究所才总算有了动静。
就是不知道亚伦听见这话心里又会怎么想了……
安白白不声不响便将自己从椅背上探出去的身子,慢吞吞缩了回来窝好,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碰炸了什么雷。
直接鹌鹑一样乖乖坐回正位老实了。
起手便再次捧起通讯,开始给莱特八卦!
…
回到宿舍。
安白白看屋子里的灯暗着。
莱特又得跟着利欧那边走一趟才能回来,以为他速度肯定没有自己快,哪里知道刚一转身,手都还没碰到光脑上准备开灯,就被一条黑布带从后面蒙住了眼睛。
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安白白惊愕一瞬,马上站在原地扶住墙面不敢动了。
第一反应就是叫莱特的名字。
“……莱特?”
四下一片死寂,丝毫没有回应。
等来的只有第二条紧跟着将他双手也毫不客气反剪在身后的布带,速度很快,少年却依旧从那零星几点的触碰上感受到了发难人的体温。
完完全全就是他熟悉的干燥和温暖,知道此人就是莱特无疑。
安白白刚悬到嗓子眼的心立刻放回肚子。
只当是莱特又想玩什么新花式,一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唇红齿白的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静谧昏暗的单人宿舍里。
灰蓝的夜色从客厅拉开半扇的纱帘缝隙里漏进来,将整间屋子划出一阴一阳的明暗分界线,左半边的一切清晰可见,靠近玄关的右边却墨团般沉寂在黑暗里,只有身着白色燕尾服的少年格外显眼。
不仅是衣服白,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白。
此刻就那样双手紧缚,下意识微微昂起同样被遮住眼睛的漂亮脸蛋,唇瓣翕动又轻又小声地呼着爱人的名字。
起初叫的很坚定。
但迟迟没能等来回应,让他绵柔的嗓音听起来越来越可怜无助。
以至于安白白终于不得不开始紧张,心跳下意识开始加快。
一旦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就开始变得格外灵敏,渐渐地,他好像能察觉到男人扫荡在他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身体不自觉开始紧绷。
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求证,就觉耳垂一痛,随即一个温热shi滑的东西便卷钻了进来,烫得他整个人都是一哆嗦,晚宴刚刚找过刺激的身体几乎瞬间来了感觉。
然后这人便不再吝啬触碰,甚至没脱他的燕尾服外套,只是从背后一伸,便将大手没入了衣摆精准找到了埋藏在底下的糖果,指尖拉扯的第一个动作就让安白白忍不住惊叫出声,但男人根本不管,只是用力地刁难着这块微微鼓起的软肉。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玩狠了的缘故,少年平坦的小胸脯明显不复从前,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那点仿佛奶油质地的雪白从指缝里挤出来。
尽管安白白心里已经再次确认了这人绝对就是莱特,可感受上好像总因为他的沉默,和忽然变得有些粗暴的行径,开始出现了些微的差别。
那时的安白白还不懂这个放在小情侣间叫做角色扮演。
只知道自己就好像真的在被一个陌生的入室危险分子欺负,整个人都在莫名的情绪渲染下异常敏感起来,甚至莱特只是毫不怜惜地按着小小白一顿动作,都没有用手指,就直接异常顺利地让小莱特上班开始了工作。
才刚到岗就是泥泞一片。
有之前晚宴二楼弄得太深清理不干净残留在里面的,也有刚刚不要钱一样疯狂流出来的,羞得安白白布条以外的脸直接就要红爆炸了,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好这一口,被莱特从背后拉着手进得又急又深,月退都软了,没有着力点,便只能侧身靠在墙壁上,身子不自觉地往下沉。
可莱特也不像平时一样扶他。
而像是今天在隔间里对着镜子的那一通,让他爱上了从后面握住自己膝窝的动作,捞起他的两条月退便就着这样悬空的高度,重新按到了墙上开始小莱特的新一轮劳作。
不仅一点没因为重量觉得妨碍,反而还能更近一步挤上前去,直接绕过膝弯,同时粗鲁地对待小小白,那两边一起近乎不讲理的蛮横,很快就让小小白在男人的大掌中掉了金豆豆,可就是这样男人也没停。
以前莱特多少让着他点,看小小白认输了,怎么也会放他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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