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却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杀了吞噬感悟。
右边的女修道:“若是冒犯了前辈,我们这就离开!”
“慢着,”君无渡道,“我给你们三日时间,用蛟皮、蛟骨和妖丹制成一件外衣,报酬是剩下的材料。”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最先开口的女修道:“您是说,只制一件衣服,剩下的材料都归我们?”
君无渡不耐烦道:“不错。”
见他要站起来,程云臻上前一步,扶住了他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其实今日受的伤,对君无渡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见秦云拧着眉,十分关切的样子,于是就将小部分自身重量压在了他身上,揽住了他的肩膀。
被整个揽在怀里的程云臻:“……”
“我叫杜元香,她叫林……”
君无渡打断道:“不必说废话。”
看到杜元香脸上那无比尴尬的神情,程云臻都跟着脚趾抠地。
一直没说话的男修开口:“炼制需要时间,不如请前辈先去我们洞府休憩。”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需要先把蛟龙拆了再带回去,很容易被人盯上偷袭。如果这两人能去他们的洞府,会是个助力。
反正要在此地等三天,君无渡道:“带路。”
*
幸好杜元香他们的洞府离蛟龙的栖息地并不算太远,否则程云臻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压塌了。
杜远香将他们带过来后,请他们自便,就回去找那两人汇合,忙着动手给蛟剥皮制衣。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君无渡身上比较轻微的皮外伤竟然已经愈合了,但他脸上、衣服上的血迹还在。
程云臻本来就对他刚才的样子心有余悸,现在在近乎密闭的洞府里独处更是不自在,于是道:“您的衣服脏了,我去洗洗吧。”
君无渡经他提醒,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泛着蛟血的腥气,单手将上身脱个精光,露出宽敞健壮的胸膛,扯了块布料道:“过来给我擦擦。”
程云臻便用洞府内蓄积的清水将布料沾湿,给君无渡擦脸。
在合欢宗的时候,炉鼎情期、生病或者受罚后都是彼此照顾,程云臻穿越前虽四肢不勤,现在伺候个人不至于毛手毛脚。
君无渡姿势开阔地坐在石凳上,只觉秦云轻柔地为他擦着脸上的血迹。
看着他平静慈美的眉眼,这种于杀伐中很快平和下来的感觉,君无渡从未有过。
程云臻被他盯着,无奈道:“眼皮上也有,稍微闭下眼睛。”
君无渡便闭上眼睛,世界陷入黑暗后,感官格外清楚。湿透的布三番五次扫过睫毛,令人心中发痒。
程云臻:“好了。”
擦完了脸,就是身上。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又不是第一次看,程云臻用力地给君无渡擦洗起来,还没忘记象征性地关心下他的伤处:“我看您胳膊上的伤很深,不碍事吗?”
君无渡正因秦云的动作重了起来感到不满,闻言道:“小伤而已。”
须知要不是因为剑道试域里会压制修为,他打这妖蛟不过一招而已,怎会弄得自己也受了些皮外伤。
给他擦洗了一番身子,程云臻也感觉身上潮潮的不舒服,将外袍脱下来,和君无渡的一起简单浣洗了下,干完活才休息。
他其实已经累极,尤其腰和腿隐隐作痛,腰是被君无渡抱着勒的,腿应当是撞青了,以至于他坐在石桌边上就如小鸡啄米一样打着瞌睡。
君无渡看不过去,道:“要睡去床上睡。”
程云臻完全凭意志晃晃悠悠地倒在了石床上,蜷起身子,没有一炷香的功夫就睡着了。
因为没披外袍,他在石床上越睡越冷,然而这种冷很快消失,他仿佛进入一个极为滚烫的怀抱。
程云臻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一个洞府,放有熔岩鼹心脏的那张温暖的床上,甚至还往后缩了缩,试图汲取更多的温暖。
身后的人一僵,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将秦云整个翻了过来,吻上他白得刺眼的胸口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吻了吻了!!
第18章 元阳
君无渡身体的不适,是在秦云睡着后没多久开始的。
如他所说,这点皮肉伤的确只是小伤。令他忽视的是,这蛟血里有毒。
他自己分神修为的身体,寻常毒素难以入侵,即便身体有略微不适,君无渡也没放在心中,只当是今日这一场消耗太大。
直到秦云在床上翻了下身,里衣被扯得往上,露出一段细伶伶的腰,他肤色极白,上头被勒出来的淤青深深浅浅,移开目光后,那寸许肌肤还留在眼前,挥之不去。
过了片刻,君无渡突然反应过来,若是个陌生修士,他趁对方睡觉时盯着人看,的确不好。可秦云本就归他所有,看一看有何不妥?
君无渡的目光再度落在秦云身上,不知停驻了多久后,忽觉浑身燥热,丹田真气如沸水翻腾,这才发觉蛟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入侵极深。
龙性本淫,蛟既离化龙只差一步,也不遑多让,蛟毒比寻常媚毒功效还霸道十分,君无渡即刻运气抵抗。
以他的心志,天雷劫都不知道渡过几回,不可能捱不过蛟毒。然而屋内还躺着个炉鼎,睡觉时甜美体香不自觉地阵阵散出来,根本无法忽视。
他勉力克制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离床上的人越来越近,双目通红,抓了把秦云的墨发,触手冰凉如丝绸一般,下腹升腾起的火被浇灭一丝,很快以更加厉害的来势反扑。
他看着熟睡的秦云,指间焦躁地捻着他的长发,简直想把他头发放到自己身上此时最烫的地方去摩挲,呼吸也越发深重,将飘来的每一缕香味都品尝殆尽。
直到秦云自己拱进来,君无渡被他玉凉的身体激得一抖,再也忍不住将人翻了过来,头颅朝他胸口最香的位置埋进去。
锁骨下方的皮肤被人含进嘴里咬噬,程云臻在刺痛中醒来,便见君无渡不知为何狂性大发,压在自己身上乱啃。
程云臻是真的在心里骂了句“我草”,在他身底下奋力挣扎起来,然而他长年累月吃不饱饭,即便单比体力,也挣不过君无渡去,根本就无法反抗。
他只穿了件里衣,没两下就被扯散了。
濡热唇舌包裹上来时,程云臻猛地睁大了眼睛。
“君无渡!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你先放开我……”
君无渡已经被那蛟毒折磨得有些意识模糊,下腹处经脉无一不在充血涨热,只觉把秦云紧紧扣在怀里,和自己融为一体才能好受,然而到底要如何才能融为一体,他却始终不得要领,于是只能如同被困在笼子外的野兽,紧紧守着秦云这块笼子里的鲜肉不放。
突然,身下的人将双腿分开,他凭借着本能压了上去,却被一脚踹中要害——
君无渡发出一声闷哼。
程云臻滚下石床,当即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边跑,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像是压在他心上。
他对这里本来就不熟悉,闷头往外跑,不想脚下有块凹凸不平的石面,一下就被重重绊倒,身子往前倾去,双膝狠狠地磕在石头上。
程云臻心跳得快极了,每一下都像是坠到最底下再回来,站不起来他就往前爬,只是君无渡已经追了上来。他心里感到绝望,嘴里胡乱道:“别过来,我不想,我不要……”
君无渡亲眼见着他跌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可想而知会有多疼,被情.欲所控制的大脑当即清醒了五分,把人打横抱起来,又回了石床上。
他极力压制着那股焦渴,额角满是汗水,青筋跳动,一字一顿道:“我中了有催情之效的蛟毒。”
程云臻缩在石床角落,戒备恐惧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僵硬,脸庞通红,隐隐约约把形状冷淡锋利的眼睛都给映红了,这才信了几分。
然后就是有些崩溃,为什么这么恶俗的剧情要发生在他身上。
程云臻拢上自己松散的里衣,道:“那怎么办?不是说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我去给你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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