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学长?”龙乾对他的沉默相当不满,于是按在他的腰上轻声道,“你老公看着你呢,说喜欢老公。”
兰舒只要一想起来自己曾经抱着照片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人听了过去,就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眼下半句话也不愿开口,就那么死死地硬撑着。
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撑不了多久。
发情期到来后,在正式标记之前,情潮只会一波比一波强烈,哪怕是兰舒,此刻也已经快被那股热潮磨化了。
唯二的救星,一个刚刚被他自己亲手摔碎了,剩下的一个,此刻正在极尽所能地“报复”他。
所以一切都是他选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龙乾见他不开口,有些不满地眯了眯眼:“不愿意喊?”
兰舒咬着下唇摇头,像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垂死挣扎。
那人见状一哂,抬手把那张照片拿了过来,放在了兰舒面前。
兰舒瞳孔骤缩,突然升起了一阵极其不详的预感:“等等、你想……你想干什么——”
下一刻,龙乾双手掐着他的腰,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一样,硬生生将他放在了那张照片上面,随即就要把他往下按。
兰舒浑身一震,当即剧烈的挣扎起来,死活不肯坐下去。
Alpha见状露出了一个恶劣到极致的笑容,只用一只手,便让他骤然僵在了那张照片上。
满意地看到那人安静下去,龙乾凑上前,含着对方微张的嘴唇无辜道:“我自己的脸,我都不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兰舒面色红到了极致,半晌缓缓扭过头,近乎恳求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水光,那副表情实在是让人血脉偾张。
“有这么害羞吗?”龙乾心下的快意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他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脸颊轻声道,“你之前难道没骑过他的脸?我不信。”
这人方才还用的“我”,转眼间称呼便又变成了他,显然是故意在折磨兰舒。
兰舒崩溃地跪在那里,腰软得几乎控制不住要坐下去。
不行……不能坐……那可是他的……是他一直以来的……
大腿绷紧悬在那张照片上面,汗珠顺着腿肉滴在照片上,洇湿了一小片。
龙乾毫不犹豫地抓了一把内侧的腿肉,混着那汁水挤在手心中揉捏,像是在搓一团面团。
“学长,不用再装乖狗的感觉原来这么畅快。”他肆意蹂躏着怀中的美人,低头咬了一下对方的后颈,“最后一次机会,说喜欢老公和坐下去,你自己选一个。”
兰舒终于被他逼到崩溃了。
身下是三年以来从未敢亵渎的信仰,是那人如星星一样璀璨的过往记忆。
“喜欢……”Omega耻辱得耳根发红,却还是带着哭腔说出了口,“喜欢老公……”
那人亲昵地吻在他鬓边:“老公是谁?”
“是你……龙乾……”多少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兰舒近乎是带着哭腔求饶道,“一直都是你……”
龙乾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如果兰舒此刻能回头,便会发现对方的笑容和当年有多么相似。
从始至终,他的小丈夫就是这样一个恶劣到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的Alpha。
下一刻,龙乾骤然松了手。
“——!”
兰舒愕然地睁大眼睛,猝不及防间,直接摔在了身下的照片上。
他的双腿因为刚刚的恐惧分得很开,生怕腿肉碰到照片。
所以眼下——
他就以那样一种姿势,牢牢地将照片坐在了身下。
冰冷的触感顺着肌肤一路渗到脊髓。
那么多年来的希冀,抱着才能入睡的寄托。
悬于床头的依恋,不敢亵渎的真心。
就这样被他狼狈而亵渎地坐在了身下。
Omega大脑宕机了整整半分钟后,终于彻底崩溃了,泪水宛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淌。
这个王八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他怎么能这样欺负自己……
冰冷的照片贴在腿根,腿肉被照片挤压得变了形。
兰舒一眼都不敢多看,却被身后人掐着下巴强硬道:“低头看看啊,学长……”
“你把你老公弄脏了。”
此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兰舒浑身一颤,大脑轰然一声炸开,浓烈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桃子香味在整个房间内爆开。
龙乾见状勾了勾嘴角,又舔了一把火:“对了,忘了告诉你,距离足够近的情况下,不需要入梦……我也能感受到一切。”
在怀中人骤然睁大的眼睛中,Alpha好整以暇地压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道:“所以……多谢学长的招待了。”
兰舒闻言下意识收紧腿肉,想到了什么却骤然僵在了那里。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对这人的一切逗弄有多么可笑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崽子,而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狼崽子。
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从骨子里产生了一股寒意,吓得他瞬间丢盔卸甲,立刻讨饶起来:“我错了…龙乾……你别这样……”
龙乾一笑,吻过他的嘴唇:“首席大人怎么会有错呢。”
“我真的错了……我不敢瞒你……”他近乎崩溃地痉挛道,“求你了,把它拿走——”
龙乾挑了挑眉:“你在求谁?”
兰舒此刻什么都愿意喊,立刻道:“老公……”
龙乾闻言却道:“可我不是你的老公啊。”
被嫉妒和醋意折磨到崩溃的Alpha,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扭曲了。
“你忘了吗?”他按着兰舒的小腹低声道,“学长,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而已。”
“不……你不是……”Omega下意识否认,却被人按在照片上故意揉捏,瞬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龙乾低头吻着他的嘴唇:“我曾经想过我们的第一次,我以为那应该是温柔的,让你永生难忘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炸弹一样砸在兰舒心头,震得他头皮发麻。
“龙乾……”
“在呢。”Alpha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享受着他的惶恐,“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你说你如果发情期第一天就被打开生殖腔……会是什么样子?”
——!?
兰舒吓得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巨力,骤然顶开龙乾,起身就要要逃走。
可他慌不择路的动作却一下子暴露了弱点,当即被人扯着大腿,再一次按在了那张照片上。
兰舒声调高扬:“你等下……至少、至少把照片拿……呜——!”
身后人非但不为所动,反而魔鬼一样骤然俯身,喉咙发紧地撑过那一波后,在他耳边兴奋道:“看得一清二楚呢,哥哥。”
过了好似一个世纪那么久,Omega埋在枕头中发出了一声可怜到极致的呜咽。
可惜身后人丝毫不心软,当即攥着腰将他抱起来,强迫他跪在照片上。
兰舒膝盖发麻也不敢软下腰,他的腰肢被汗水浸透了,滑腻得一般来说根本握不住。
可龙乾的手劲太大了,深深地嵌在其中,雪白的腰腹像棉花糖一样被他掐得下陷,那些汗水更像是他硬生生从中挤出的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太、太过了……
泪水顺着Omega面颊往下滴,很快便浸透了枕头。
龙乾的癖好三年未曾变过,他强迫兰舒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同时抓着人的另一只手探进口腔,压着舌头,不允许闭嘴。
Omega往日冷如玉石的声音这下再藏不住地往外淌,却又因为被压着舌头,所以凑不成任何字句,听起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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