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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发现我的新婚妻子是男人之后(76)

作者:首阳八十 时间:2021-09-06 04:18:43 标签:架空 强强 宫廷 轻松

  出了宫坐上马车,贺逸清垂目盯着自己的指尖,半晌低声吩咐:“找个僻静地方放我下来,有急事去侯府找我。”

  伪装成车夫的暗卫应是,于是当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车上便少了一人。

  这世间是如此脏污,也就只有少数几个地方,才能让人得以喘息。

  .............

  按照大乾律法,逝去之人需停灵七日。

  灵堂之前只有着谢凌与一人,其余侍从都只能守在堂外。他面色苍白,嘴唇干涩地近乎起皮,像是一天都滴水未进,跪坐在地,身前是厚重的棺柩。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烛火跳动之间,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而后便有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谢凌与握住这只作乱的手,笑道:“今天怎么回来晚了?”

  “还不是皇帝,”贺逸清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背上,眼角眉梢都是不耐烦,“天天跟他虚伪与蛇,我真得是要腻了。”

  谢凌与侧身:“再坚持一段时间,等父亲回来就好了。”

  贺逸清这才看见他干裂地近乎起皮的唇,皱眉道:“你今天又滴水未进?”

  谢凌与随意舔了舔,毫不在意:“做戏嘛,当然要真一些才好。”

  贺逸清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眼神带上了几分危险:“这都多少天了,还需要你做到如此地步?”

  “没有办法,”谢凌与笑容带上了些许戏谑,“现在谁不知道我为了‘亡妻’哀毁骨立,万念俱灭,甚至公然违抗皇命都要留下尸首?”

  这也是两人早就商议好的,那尸体虽伪造得天衣无缝,仵作也绝对查验不出,可若被带走,终究还是怕出意外。

  贺逸清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眸色带上了几分幽深,轻笑了一声,而后缓缓低下头去。

  贺逸清的吻从来算不得温柔,唇齿相触,噬咬之间却又深沉缱绻,绵长的一吻结束,谢凌与止不住地喘息,唇瓣红润,还带着晶莹。

  而贺逸清揉弄着他的唇,低声笑道:“现在好了。”

  谢凌与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也不让贺逸清再贴着自己。

  见他如此,贺逸清却要没完没了了:“你看看你这人,刚才还说对自己亡妻有多深情,现在却当着他的面偷.情,我要是他,变成鬼也要天天缠着你。”

  这人几乎是要分裂了,谢凌与越发无奈,只得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好好好,白天你是皇子,晚上就变成鬼来缠着我。”

  贺逸清这才满意,又重重亲了一下他的掌心:“我来之前就想着你肯定又没有好好用饭,早就吩咐好了,等着。”

  他说着走到窗台拿出一个食盒,也不知道是怎么放过去的,谢凌与笑着看他一样一样摆出来,也应道:“你没来之前,我就想着你肯定带了东西,一直在等着呢。”

  夜色明亮,透过窗牖在他们身上洒下了一层清透的月光,这月光可真是温柔明朗,就像他们的笑一样。

 

第94章 不可言说

  四月廿八,侯府少夫人下了葬。

  都说这人一朝猝然身死,留下的惊天谜团甚至几乎教皇城换了新天,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当然葬不得皇陵,甚至按规矩入不了侯府祖坟。

  可谢小将军爱妻如命,力排众议也要让亡妻以少夫人之身份入族祠,送葬规格皆按往常。

  只是这漫天白绫之下谁也不知道,那本该躺着逝去之人的棺椁中空无一人。

  ——却是座空棺。

  而后又有传言,下葬之后,谢小将军悲不自盛,几近痛入骨髓,回去便大病一场。

  此后众人便皆知谢小将军对亡妻是如何的怀念情深,却又都说——谢凌与和那刚认回的大皇子殿下关系紧张,虽不是势同水火,但也大差不离了。

  这说法倒不是毫无依据,大皇子流落民间十几年,罪魁祸首之一便是那曾经的“长公主”,现在侯府不自查请罪便也算了,还强要那罪人入族祠,两人要是关系亲近,那才是奇了个怪。

  但这些终究也只是猜测,而让众人真正认定两人关系恶劣的,却是一月之后的一件事。

  当时正是五月,牡丹开得正盛,百花竞秀,若云兴霞蔚。此月之间,皇城素有赏花之俗,而边境捷报频传,局势便也不是如之前那般紧张。

  这日,谢夫人应好友邀约入园赏花,却带回府好大一叠画册。而这画册上画的不是别的,都是皇城各高门贵女,各个二八之龄,如花美貌,娇俏可人。

  有人说亲,这倒是毫不意外,毕竟侯府权倾朝野,那假公主已经死了一月有余,又是个罪人,而谢凌与现今身旁连侍妾都无,本人也是相貌非凡,才高行洁,又怎么会没有人说亲呢?

  至于谢凌与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由不得他。

  而此刻谢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面上带笑,眉目间却藏着忧虑:“母亲不会逼你,只是让你看看。”

  她只是害怕儿子太过忧愁又坏了身子,身旁若有个知心人,也好尽快走出来。

  谢凌与才看清手中是个什么东西,眉心猛得跳了两下,烫了手般将画册搁下,忙道:“摇清刚走,儿子暂且没有这个意思。”他说着这话,又怕谢夫人再开口劝,只说还有要事便连忙离开了。

  留下谢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无奈笑了笑。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至于其他的,等侯爷回来再慢慢商量便是。

  而离开的谢凌与却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痛。

  他倒不是害怕有人说媒,只怕这事若是传到了某人的耳朵里,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气几天,自己只能好生哄着,再“割地赔款”,予求予取,估计才能勉强让那人消气。

  年纪轻轻,怎么气性这般大?想道这里谢凌与眉间漾起笑来,笑容里却都是柔情,又含着微不可察的宠溺放纵。

  可侯府所有的事情,就算是风吹草动又怎么能瞒得过贺逸清的眼睛?

  于是不过一刻钟,这桩事便被呈到了贺逸清的案前。

  “好得很,”他缓慢地摩挲着手中信笺,所作所为倒是跟谢凌与预料的分毫不差,“不是都说我们关系不好吗?今日我非要将这传言给坐实了不可,来人,备车。”

  ——他这是要堵人去了。

  以是谢凌与刚纵马出府不到一条街,便被一辆马车严严实实堵在了路口。

  这马车繁贵富丽,窗牖以丝绸披裹,纹饰精密大气,却是皇子的规格。而现今废太子禁足,三皇子身死,四皇子病中,能出现在这里的,便定是那刚刚沉冤得雪的大皇子了。

  谢凌与心口一跳,连忙下马抱拳道:“不知冲撞了皇子,还望殿下恕罪。”

  周围寂静,也不见有人答话,谢凌与抱拳不动,直到终于瞥见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才松了一口气。

  “将军的赔罪,本殿可担待不起,”这声音清透幽冷,听不出喜怒,“只是本殿突然想起这一月之间,竟未有一次与将军相坐谈论的机会,不由遗憾,便想邀约入内一叙,还望将军答应。”

  “殿下说笑了,能入内与殿下一谈,这是某的福分才是,又怎么敢是担待呢?”

  谢凌与怎么敢不答应,又觉得无奈,只将缰绳交给周围侍从,便上了马车。

  马车之上,贺逸清靠着软垫,只盯着被绉纱遮盖住的窗牖,不看来人,也并不开口说话。谢凌与坐到他身旁,轻轻将他颊边碎发别到耳后,调笑道:“气性怎么这般大,嗯?”

  “那些人也是真的敢,”贺逸清气道,“旁人妻子才死了一个月,就要上门去说亲,也不怕半夜有鬼敲门。”

  “侯府门前攘攘,皆是为利而来,”谢凌与轻声哄道,“放心,只要我不松口便是,父亲母亲也不会逼迫。”

  贺逸清垂眸看着身旁的人,谢凌与今日穿着一身玄色衣袍,更衬得清逸俊朗,望过来的眸光像是含着万千情思,简直要将人直直地溺进去,再也不想出来。一缕乌发垂到白皙的颈间,又没入衣领,简直是在勾人去将他的衣衫散开,去摸去舔,要让他浑身轻颤、全身都泛起粉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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