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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6)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51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元徵说:“知道为什么叫小岑将军吗?”

  热气拂在面上,一条腿还顶在岑夜阑腿间,他脸色都变了,底下人仍在叫嚣着,大吼“将军”“殿下”的,此起彼伏。

  “滚开!”岑夜阑咬牙切齿。

  元徵反而得寸进尺,须臾间二人换了上下,拳脚对了几招,元徵说:“这海东青和岑将军像的很,你说是不是?”

  突然胸膛一疼,避不开吃了记,元徵失了半手就被岑夜阑撂倒了。膝盖硬,狠狠抵在胸膛,岑夜阑居高临下,俯视元徵,蹙着眉,有几分得胜的矜傲。

  岑夜阑说:“你输了。”

  元徵脸皮厚,笑道:“岑将军好身手。”

  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动了武,日头挂天上,岑夜阑脸上浮着红,抿紧的嘴唇也是红的,汗水滑过鬓边,滴答落在元徵唇边。

  元徵看着他的脸,目光落在他的脖颈,黑的衣裳,一丝不苟地锁着脖颈,竟有几分禁欲又莫名的风情。

  鬼使神差的,元徵将唇边的汗水舔干净了,岑夜阑眼睛微睁,厌恶地别过脸,站直了身就走。

  方靖赶紧上去将元徵扶了起来,嘴里说,“阿徵没伤着吧,你说你何必和岑将军动手,这不是自找苦吃……”

  “阿靖,”元徵看着说岑夜阑的背影说,“你发没发现,岑夜阑长得挺好看。”

  方靖:“……”

  “你是被打傻了,还是太久没看美人了?”

  元徵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第9章

  元徵回过味儿后,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

  他是皇家子嗣,年纪虽小,开荤却很早,京城什么漂亮的人物没见过。何况京城贵族不乏豢养娈童面首的,岑夜阑论皮囊,知趣,哪个都该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难道真的是在边境待久了,看岑夜阑都觉得秀色可餐了?元徵琢磨了许久,岑夜阑抿着嫣红的嘴唇的模样不断出现在脑子里,搅得他心痒难耐,索性就直接去找岑夜阑了。

  门禁闭着,亮着烛火,元徵推门进去的时候,岑夜阑正给自己身上擦药。

  他敞着衣襟,皮肉是不见光的白皙细腻,肌肉分明,薄而瘦削,或深或浅的旧疤烙在上头,一具经过刀剑风霜的漂亮男人身体。空气里弥漫着药油的清苦,元徵看着他肩膀上的那道淤青,是今日那新兵小子留下的,白天的时候岑夜阑眉毛都没皱一下。

  岑夜阑冷了脸色,合拢衣裳,说:“你来做什么!”

  元徵不以为意,看着他那张脸,面无表情,寡淡如白水,又往下扫。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放肆,岑夜阑皱紧眉毛。

  元徵说:“这不是特来看望看望岑将军。”

  岑夜阑道:“用不着,出去。”

  “何必这么拒人千里,”元徵说,“看岑将军今日受了伤,关怀一二罢了。”

  岑夜阑忍着火气,冷冰冰道:“多谢殿下好意,夜色已深,请回。”

  元徵却拿过床边的药瓶,丝毫不见外地说:“转过去。”

  岑夜阑一愣,坐着不动,元徵低了眼,淡淡地说:“岑将军,我很不喜欢别人一再忤逆我。”

  他这话说的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岑夜阑恼了,“得寸进尺!”

  元徵笑起来,“承蒙夸奖。”

  二人对视半晌,元徵道:“抹个药而已,岑将军扭扭捏捏的,怕我?”

  “笑话,”岑夜阑冷冷道。

  僵持了许久,岑夜阑才转过身,背对着元徵,衣裳拉下挂在手肘,露出一片后背。背上竟有道将愈未愈的刀伤,结了疤,看伤势,大抵是那时胡人所留。

  元徵啧了声,还真是能忍。

  岑夜阑浑身都紧绷着,清瘦,骨架却细,元徵手碰上去的时候,岑夜阑用力忍住了将元徵甩出去的冲动。药油冰凉清苦,少年的手却是滚烫的,两相交错,触感分明。

  元徵看着湿腻的药油顺着笔直挺拔的脊骨滑了下去,一身皮肉都似在烛火下泛着润泽的光,他情不自禁地看了岑夜阑一眼,他正扭开脸,下颌紧绷,眼睫毛长,不经意地颤了一下,轻柔的羽毛似的搔着心脏。

  元徵说:“为什么不让下人帮你上药?”

  岑夜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喜欢和人太亲近,除非动不了才会让苏沉昭帮他,一贯都是亲力亲为。

  元徵笑道:“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秘密的?”

  岑夜阑或有那么个秘密只他一人知道,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的心情愉悦,话是贴在岑夜阑耳边说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暧昧得过分。

  岑夜阑僵了僵,“够了——”

  话没说完,元徵突然攥住他的腰,咣当药瓶就因岑夜阑的挣动脱手掉了出去。床上逼仄地,岑夜阑的抗拒排斥之意更甚,不过几个时辰竟又动起手,可地儿太小,躯体摩擦辗转翻滚都是肉挨着肉。

  末了,二人腿抵着腿,元徵掐着岑夜阑手腕,他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阴沉沉地道,“岑将军还真是半点不客气。”

  岑夜阑挣了挣,骂道:“混账东西!”

  这么一句将元徵逗笑了,他道:“接着骂,早就想骂了吧,嗯?”

  岑夜阑倒真是小觑了这个纨绔,也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么一身胡搅蛮缠又刁钻凶狠的近身功夫,胸膛起伏了几瞬,神色陡然变得微妙——元徵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徵压在岑夜阑背上,那话儿就顶着他,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元徵似乎也是愣了愣,看着岑夜阑黑发里露出的耳廓,低下头,说:“岑夜阑。”

  “岑将军,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欺负你。”元徵慢慢地说。

  岑夜阑眉宇间露出厌恶,身体僵硬着,怒声道:“滚开!”

  元徵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夹了几分扬眉吐气的痛快,看着岑夜阑紧抿的嘴唇,抗拒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勾人意味。

  “元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阑扬起脸,冷笑道:“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皇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元徵看岑夜阑终于说出心里话,怒极反笑,挺胯顶了顶他的屁股,语气轻缓又放肆,“什么东西——岑将军,你猜猜看啊。”

第10章

  岑夜阑脑子里一根弦猛的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徵尝着了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的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软的不像话,须臾间却吃了痛,鲜血渗了出来——岑夜阑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脸色霍然一变,没松,二人困兽似的在床上又过了几记拳脚,以元徵掐住岑夜阑的脖颈划上了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了,眼神是凶的,像狼,死死地盯着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徵身上也发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实凶狠的,没留情,如野兽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徵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了声,撕了条床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的手腕,这才松了口气。岑夜阑沐了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让元徵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徵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滚烫的呼吸一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徵,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元徵的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了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徵愣了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的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徵舔了舔齿尖,慢吞吞地笑了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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