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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65)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51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岑夜阑心头一颤,猛地收紧腿,却只是徒然地夹着元徵,仓皇道:“不能,不能进去——”

  元徵低喘了声,摩挲着岑夜阑绷紧的臀瓣,他看着岑夜阑,陡然挺身重重地顶开湿滑雌穴,漠然道:“为什么不能?”

  岑夜阑失控地叫了声,欲望磨人,脑中都不清醒,竟笨拙地拿手抓住元徵那根气势逼人的东西,烫的指头哆嗦,又不肯放,惶惶然摇头道:“……不可以,元徵……”

  元徵被刺激得眯了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将军亵衣不整,惊惶又不安的模样,心中只觉快意又怜惜。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解瘾一般,在他掌心抽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不能?”

  “阿阑骚穴里不痒么,”他声音喑哑,色气得要命,“我这么久没有喂过它,阿阑舍得委屈着,我舍不得。”

第80章

  元徵步步紧逼,话也说得浑,不着调的淫词浪语入了耳,一颗心跳得失序,岑夜阑掌心汗涔涔的攥着元徵的阴茎,不知是握是松,只觉帷帐之内,呼吸都变得黏腻滚烫。

  陡然一声失控的呻吟溢出唇齿,却是那根粗硕逼人的性器放肆地顶开湿哒哒的肉穴,龟头重重碾着阴蒂,磨出潺潺春水。岑夜阑眼睫毛发抖,话委实说不出口,恼恨又羞耻地瞪着元徵,心想,元徵岂能如此逼迫他?

  不知怎的,心里竟滋生了几分委屈。

  岑夜阑从来没有觉得委屈过。他这一生,本就孑然一身无所有,没甚可委屈,也顾不上委屈。如今对着这个小了他十岁的少年人,心中竟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酸楚难当。

  情绪来得莫名,岑亦阑从未体会过,刹那间,自己都觉得荒谬。可惊惶是真的,委屈是真的,元徵若有所觉,一抬头,瞧见了,顿时就愣住了。急躁情欲里生出一线清明,他凑过去亲岑夜阑泛红的眼睛,哑着嗓子说:“……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还委屈上了——”

  元徵咂摸着委屈二字,他的大将军委屈了,心里越发软塌塌的,阴茎再硬也能忍,反而耐下性子耳鬓厮磨:“不欺负你了成不成,”他缠绵悱恻地舔他右眼下的小痣,“眼睛都红了,不哭了。”

  岑夜阑怔了怔,元徵哄小孩儿似的语气太温柔了,温柔得他无所适从,脚趾都不知所措地蜷了蜷,下意识地趁他松开自己翻身就想逃下床。元徵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哼笑道:“欺负你吧,不高兴,疼你吧,你还跑,岑夜阑,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岑夜阑蹙着眉,心脏蹦得厉害,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蹿出胸腔,他张了张嘴,叫了声,“……元徵。”

  岑夜阑说:“我三十了,不年轻了。”

  “老而无趣,还是个不男不女的……”这副身子是根植于岑夜阑心里的暗疮,隐痛,他垂下眼睛,轻声问元徵,“即便是猎奇,贪新鲜,也不过是一时之快,你喜欢我什么?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我?”

  元徵看着岑夜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岑夜阑眉宇间的寥落孤寂,他轻轻叹了声,说:“你为什么总不信我?”

  “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同你过度余生都是真的。不是一时兴起,是情之所至,深思熟虑。”二人身躯紧紧地挨着,元徵低头吻岑夜阑的眉心,“我那时就想和你在封地逍遥一辈子,如今……”

  元徵说:“如今——阿阑,我想要的,只有你了。”

  岑夜阑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元徵,元徵深深地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小声地说:“你还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你该问自己,怎么就让我这样喜欢你?”

  岑夜阑讷讷无言。`

  元徵愈发理直气壮,蛮不讲理道:“岑将军,你让我眼里都瞧不见别人了,又拒绝我,不喜欢我!你说,你这是不是堪比当世陈世美,半点道理都没有!”

  岑夜阑对着这指责简直无言,皱着眉毛,说:“你强词夺理……”

  元徵说:“分明是岑将军不想负责,枉朕一番真心向明月,奈何——”

  岑夜阑见他越说越离谱,忒也不要脸,抬手就捂住那张嘴,二人四目相对,元徵吊儿郎当的,眼里却再认真赤诚不过,火似的,灼得岑夜阑指头抖了抖,心又跳得快了几分。

  元徵亲了亲他的掌心,岑夜阑猛地抽回手,细碎的吻又印上他的额头,鼻尖,低声说:“岑夜阑,我喜欢你,喜欢这天底下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岑夜阑。”

  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说:“……别说了。”

  元徵又吻他的嘴唇,“你多信我一分,多爱我一分,好不好?”

  岑夜阑受不了他小狗似的舔着自己,分明已经是皇帝了,却还像个不经事的少年人,求着意中人青眼,心脏都被他问得酥酥麻麻的,“元徵……”

  元徵掐着他的下巴,将舌头深入他口中,勾着闪躲的舌尖缠绵吮吻,舌头是软的,追逐着,交缠着,如深海两叶舟,抵死一般相互依托。岑夜阑几乎节节溃退,抓着元徵肩膀的手时紧时松,挣扎得要命。

  二人底下都半勃着,一个吻,俱都硬了,昂昂然顶在一处。元徵含着岑夜阑的舌头不放,底下攥着对方的阴茎在手里摩挲,把玩得湿淋淋的,临了龟头抵着厮磨顶蹭,弄得二人欲火更旺。岑夜阑没闭眼,元徵也没闭眼,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仿佛在看一场清醒的沉溺。

  岑夜阑心里陡然生出尖锐的戾气,按着元徵的后颈不管不顾就咬了上去,他吻得粗鲁又没章法,却是前所未有的热切。

  元徵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底下动作愈急,蹭得两根物事水光淋漓,可这么弄不过隔靴搔痒。元徵腾出一只手摸上同样流着水的雌穴,两瓣阴唇湿透了,他将嵌入一根指头就被欢快地咬紧了,馋得让元徵躁动不已。

  岑夜阑底下原本小小窄窄一条肉缝,青涩还透着股子不经世事的稚气,是他将岑夜阑底下那口穴剥开操熟,操成现在肉嘟嘟的,泛着成熟艳红的模样。元徵下身硬得生疼,他狠狠吮了吮岑夜阑柔软的舌尖,下头那根狰狞的硬东西就挨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往湿穴里插。

  他一捅进去,岑夜阑就仰着脖子惊喘了声,胀得疼,却解了空虚的痒,理智又回了笼,缩着屁股徒然地躲,颤声说:“出去,元徵——啊,你先出去!”

  箭在弦上,元徵绷紧的下颌滚落汗珠,勾勒出锋锐的线条,直接沉腰往里重重一插,尽根而入,“要我出去?”

  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一只手捂着小腹,仿佛能隔着皮肉摸着那根滚烫如肉蟒的硬物,心惊胆战地叫了声元徵。叫得太惊惧,失了态,眼里都含着水将掉不掉,“出……出去,别弄了,求你,阿徵。”

  元徵看着他,喉头滚动,着迷地说:“为什么不让我操,嗯?你明明也想要的。”他倏然低笑了声,胡言乱语,道:“不肯叫我操,难不成怀了孕?”

  他此言一出,当即就抽了口气,却是岑夜阑底下骤然夹紧,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元徵下意识地扣住岑夜阑的腰,那根玩意儿顺势顶得更深了,竟直直撞上了宫口,二人都急促地喘息着。

  岑夜阑一把细韧的腰痉挛一般绷紧,仿佛须臾间就要弦断,双眼失神地望着元徵,眼睫毛湿透了,有几分惶惶然。

  元徵缓了缓,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肚子,轻声笑道:“嗯?是不是,怀孕了怕流产,才不肯让我操?”他是玩笑话,岑夜阑却越听越心惊,汗湿的手掌抓住元徵的手,张了张嘴,却委实难以启齿。他怀了元徵的孩子,却没有告诉他,甚至想着自己偷偷生下来,给自己这寡淡漂泊的人生一点牵挂,一点念想。

  元徵看着他蜷着的手指,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一个念头浮在脑海里,呼吸都窒了窒,“……岑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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