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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马上生包子(17)

作者:太紫重玄 时间:2019-01-01 15:10:57 标签:情有独钟 生子 甜文 宫廷侯爵

  “哦?是么。”
  司幽本是随意问起,可顾重明这反应倒提醒了他,这阵子被感情蒙蔽的内心突然清明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这衣裳还是租的?”
  “不、不是啊,是买的,我有俸禄了,怎好再去租。”顾重明心中一个劲儿地打鼓。
  “你不是正被罚俸?”
  “还有以前的积蓄和俸禄嘛,不过各处花一花,的确所剩无几,所以你以后要罩着我!”
  顾重明本是想将话题引到小两口的情分上来,结果司幽完全不上钩,又问:“方才你在相府兑礼金时,神色怡然姿态从容,想必数目不菲,你哪里来的银子?”
  顾重明一愣,艰难道:“是……”
  “说。”
  司幽不笑了,面色十分平静,甚至有点阴冷。
  顾重明苦下脸,犹犹豫豫道:“是、是圣上借我的……”
  司幽停下脚步,松开顾重明的手,定定地看着那个犯了错被抓包正愧疚不已的人。
  “你诈我。”
  顾重明又着急又委屈,可怜巴巴地望着生了气的司幽,“大幽你听我……”
  “你将我当傻子哄,我还听个什么?我听再多,不过都是虚情假意和花言巧语。”
  司幽冷冷地看着顾重明片刻,然后将他一个人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运起轻功飞身走了。
  “嗖”地一下,刚刚哄回来的人又没了。
  顾重明气得跺脚砸脑袋,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了一下,就一小下!就被司幽抓到了!
  弄巧成拙!
  乐极生悲!
  晚节不保!
  他真傻!
  他好恨!
  

  ☆、司幽终于揣上包

  司幽掠风回到家,心不在焉地饮了一壶凉茶,将小虎喂饱哄睡,开始在房里转悠。
  顾重明怎么还没追来?
  照他平日的步速,这会儿早该到了。他是打了退堂鼓,还是遇到了意外?譬如又被不知哪里来的什么人抓走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司幽几乎立刻就要原路返回去找,人都到门口了,又生生地将自己劝了回去。
  不、能、犯、贱。
  刚刚才同他发了脾气,怎能这么快就消气?想想他是如何哄骗自己的!
  强行冷静煎熬了一时,院门终于被拍响,熟悉而委屈声音传进来。
  “大幽,你在吗?是我……”
  司幽安心了,端起姿态走到院里故意发出声音,但就是不开门。
  听到动静,顾重明躁动起来,将门拍得啪啪响。
  “大幽,你听我解释!事情不全是你想的那样!囚犯亦有申诉之权,你放我进去!”
  司幽坐在院中石桌旁,双手自腰后利落地取下鸳鸯钺,将上面的灰吹去,再从袖中取出布巾,擦拭起来。
  顾重明苦喊一阵后安静了,再然后奇怪的喘气哼哧声和挪动摩擦声响起,司幽抬头一看,只见顾重明从墙头上冒出圆脑袋,双臂架上来,肩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
  原来是收拾家当去了。
  墙头上顾重明风尘仆仆,小龙角刘海枯黄暗淡。
  “大幽,你让我进去吧,若你觉得我解释得不好,你再赶我出来,成么?否则我在这儿说,街坊邻居都听见了,多不好。”
  司幽心说现在已经很不好了,便白他一眼,冷声道:“那你快点。”
  顾重明的愁眉苦脸立刻变得喜滋滋,兴奋地挪了挪胳膊,恬不知耻道:“我下不去了。”
  司幽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顾重明一点儿也不羞愧,反而理所当然,“我手无缚鸡之力是个傻书生,能爬上来就很费劲了!”
  司幽无奈地将鸳鸯钺放在桌上,起身来到墙下,抬头嫌弃道:“跳。”
  “嗯!”顾重明完全信赖司幽,用力将胳膊腿向内一翻,人和包袱一骨碌滚下来。
  司幽接住他后顺势一侧,稳稳将人护在怀里。
  顾重明打算在司幽怀里多靠一会儿,然而司幽并不上钩,直接将他推开,冷淡地往院中最远处的墙角一指,“站在那儿,说完了就走。”转身回到桌边,继续擦鸳鸯钺。
  顾重明一脸郁闷,背着足有半人高的包袱慢腾腾走过去,想被罚站的学生一般站好,苦哈哈道:“大幽,我错了,我不该借赐婚刺激你。是我求圣上帮忙作假,故意透消息给窦大人,让他告诉你。”
  司幽神色自若地擦兵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顾重明心中一叹,继续道:“去妙媒馆相亲,也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在暗中跟着我,所以才那么做。”
  司幽仍是不说话。
  顾重明只好再道:“大幽,我真地错了,你别生气好么?都是因为那日你始乱终弃了我,我的心又凉又痛,觉得天都塌了,又不甘心空等,只好投机取巧。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这么做虽然不对,但还是管用的。若非如此,你不知何时才能想明白。万一我俩就此错过,那可是一辈子……”语气期期艾艾,“大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否则今日你不会来,先前也不会抢那个姑娘。”
  司幽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脸色不那么冷了,擦鸳鸯钺的手也慢了下来。
  顾重明觉得有戏,上前一步,“你别生气了,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成么?”
  司幽瞪他一下。
  顾重明再上前一步,“我还让你玩我的刘海,成么?”
  司幽冷哼一声,“你本就欠我一次。”
  “那以后不限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成么?”顾重明双手攥着包袱带,眼中冒着希冀的光,又故意晃晃脑袋,让小龙角刘海动起来。
  真不知他究竟是聪明还是傻。
  司幽终于将鸳鸯钺放下,“先前那姑娘是妙媒馆的人。他们看出你并非真心相亲,但不好直接轰你走,便如此糊弄你。”
  顾重明惊奇地张嘴,“难怪那姑娘那样泼辣!但你怎么知道?!”
  司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他们找上了我,让我劝阻你,别给人家的生意添乱。”
  顾重明更惊,“他们……为何找你?!”
  一瞬间,司幽脸红了,避重就轻道:“我乃三品武将,我去妙媒馆,他们必要时常关切询问。”
  “关切询问?”顾重明眼珠转了转,“关切询问什么?”
  司幽别开目光,不情不愿道:“譬如问上回那个满不满意,进展如何,是否需要介绍新的。”
  顾重明恍然大悟,期待地问:“那同我相亲后,你怎么说的?”
  司幽不说话,但目光更闪烁,脸也更红了。
  顾重明嘿嘿笑起来,他知道,司幽一定是说他看上自己了,所以自己再去相亲时,妙媒馆知道他俩出了问题,才会找司幽。
  顾重明心中十分甜蜜,“大幽,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司幽顿了半晌,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绷着脸道:“看日后的表现。”
  “嗯嗯嗯嗯!”顾重明将头点成鸡啄米,咧嘴笑成一朵桃花。
  司幽心中彻底松快了,终于对顾重明露出微笑,“过来。”
  顾重明立刻拔腿跑过去,更直接迎面分腿坐在司幽腿上,用双腿缠住司幽的腰,双手搂住司幽的脖子,丝毫不管这姿势是否反了位置。
  司幽托住他的屁股,嫌弃道:“重死了。”
  顾重明便将包袱从身上解开扔到地上,再次紧紧搂住司幽,鼻尖对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大幽,我好想你。”
  司幽含笑扣住顾重明后脑,认真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低声说了句“知道”。
  睡醒的小虎跑出来,看到院中二人抱着,“嗷呜”一声兴奋地跑回屋,又叼着“傻折扇”跑出来,蹲在顾重明脚边抖毛邀功。
  顾重明双腿勾着司幽,悬空誊出一只手去摸小虎的脑顶,爽快道:“虎将军,扇子送你了。”
  司幽想起定制的白玉扇,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先私藏着,等有更合适的时机再给他,省得那家伙太得意。
  当夜,卖力的顾重明又将司幽弄痛了,并且再次睡成了一只歪七扭八偷腥成功的大猫。
  司幽气愤地忍了又忍,终于没再逃跑。
  二人决定先住在司幽赁的小院,等租期到了,就搬回顾重明的家。
  每日司幽黎明练武,顾重明也不闲着,起床蘸水梳顺自己睡成鸡窝的毛茸乱发后,就洗漱、煮粥、清扫庭院,然后去街上买包子馒头油条糕点等。
  用过早饭,喂过小虎和小黄,二人一同入衙门。
  中午若不忙,就约在酒楼用饭。
  黄昏后,街上遛遛弯,茶楼听个曲,慢慢悠悠伴着一日的烟火气回家。司幽再练武,顾重明或是在旁鼓掌观看,或是扎进书房看书写折子。
  沐浴后一身爽利,免不了再度一夜春宵。
  说到此,司幽很悲愤。
  这晚他越想越气忍无可忍,抓起仍沉醉在余韵中的人,恶狠狠道:“傻书生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
  顾重明惊慌而莫名,“怎、怎么了?!”
  司幽忍痛咬牙,“我本以为你最初是不熟悉,弄不好才会痛,但这么多回过去了还是一样,看来你没有此事的天分。以后……不做也罢!”
  司幽侧身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筒,顾重明坐在床上光着身子呆愣片刻,终于懂了这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说他弄得不好,说他没天分……是男人就不能忍!
  那晚以后,司幽以为顾重明会一如既往地用花言巧语哄他,结果没有;他又以为顾重明依旧会恬不知耻地说好话求云雨,结果也没有。
  日子一久,司幽难免犯嘀咕:难道是他上回说话太过分,伤了顾重明的心?那他要不要主动示好?
  将近一个月过去,司幽有点绷不住了,想同顾重明谈谈心,结果当晚,顾重明首先出手了。
  那时他平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问:“大幽,我能抱着你吗?”
  司幽一时欢喜起来,但又忍不住在心中骂他装模作样,明明先前抱过好多回了还问,矫情。
  没听到答案,顾重明再试探道:“大幽?”
  司幽无奈,故作不耐烦地小声“嗯”了一下。
  顾重明便开心地侧身贴上去,双手抱住司幽的臂膀。
  紧接着,事情不对了。
  那两只手很不规矩地从臂膀向下滑滑滑,最终一只覆住屁股,一只搭在肚脐下方。
  司幽:“……”
  顾重明很纯洁地将两只手一动不动地放在邪恶边缘,再很偶尔地,用手指尖轻轻摩挲两下。
  时间一长,司幽忍不了了,身体僵了、呼吸急了,头皮都要炸了。
  顾重明仍是那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害模样,安安心心闭着双眼,仿佛随时就要睡去。
  司幽怒了,猛地扣住顾重明手腕,一翻身将人按在怀里,咬牙切齿道:“顾、重、明,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重明立刻睁开一双清亮的眼,满意地露牙一笑,伸出食指按在司幽漂亮的唇线上,更得寸进尺地撬开牙缝,探索什么似地缓缓伸进去,再意味深长地推出,然后再推进。
  司幽的小腹轰得一下燃了。
  顾重明还嫌不够,双腿勾起,脚尖在司幽腿上蹭,笑得一脸淫/邪。
  司幽面色烧红,神情极为隐忍,压抑道,“你、你怎如此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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