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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37)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1-10-09 04:44:01 标签:江湖武林 朝堂之上 年下

第27章

  萧尚醴身上的“情根”之毒与乐逾同时发作,只是他未被血溅到,不似乐逾那般严重。勉强交代亲卫善后,一个春芳苑的侍女求见,却是那云雁被太子妃遣来探察。她回完话后却不走,萧尚醴六神无主,正紧握颀颀,不曾见她眼中闪烁,悄声道:“殿下,婢子,婢子来的路上,似是见那凌先生,去了一处地方。”

  萧尚醴猛地抬头审视她,她只得道:“凌先生,仿佛有伤在身,很是不好。婢子也只看见一眼,就见到先生他……不见了!就连血迹也不见了。”萧尚醴见她在春芳苑侍奉五年,听她两句话出奇,已对她生疑,却不知为何,胸中一点攒动,如在证实她所言属实,便不对他人言明,道:“你带路。”暗令两个亲卫跟随。

  行到待雪亭,萧尚醴四下查看,果然点点滴滴的血迹截然中断。他暗自急切,却听云雁站在石灯座前,双臂一扭,忽高声叫道:“凌先生!”萧尚醴又惊又盼地看向亭中,不想亭底轰然洞开,被云雁用力一推,颀颀脱手摔落,人已止不住地滚下一片黑暗的石阶。两个亲卫高呼:“殿下!”而后隔着石门但听数声打斗,门外再无声响。

  他自乐逾匆匆离去起就有些浑噩,这时闻到淡淡血气,心知乐逾在此,竟稍感安定,周遭寒冷无光,他摸索前进,扣住铜环全力拉开石阶道底端那扇石门——

  才一两步就被一个身躯绊倒。萧尚醴一下又滚落在地,蛊虫与情毒使他神智渐失,昏昏沉沉摸道:“凌先生……先生?”摸到乐逾的眉骨鼻梁,手指下的面容昏迷中竟眉头紧锁,仿佛强忍痛苦。

  萧尚醴一阵阵眩晕,情欲却如烟如潮一般包涌而来,膝盖碰到那个人胯下勃起……沉重粗长,萧尚醴面热耳烫,依偎在他身侧,不知何时已两厢厮磨起来。

  他以往试过……宫中送来标致宫人,几时有过这样健壮的成年男子任他为所欲为?他要是能动绝不会许我对他做这样的事,是否会将我斩于剑下……萧尚醴分开他双腿,颈下如火烧,含湿手指胡乱挤入顶弄。这个人外表……身体里却火热紧涩,他晕了头再忍不得,报复似咬紧红唇扶着自己的物件就捅进去。

  一个柔腻的身躯贴到乐逾腿间,颤抖抱住这高大男子,萧尚醴耳畔那水声与碰撞声不绝地响,直到他喘息着停下即将出精,忽遭乐逾挣扎推拒,他暗自惧怕,一个激灵脱出乐逾体内泄在他肚子上。

  萧尚醴喃喃道:“先生,先生。”第一次近他的身草草了事,没尝到滋味,只觉他也一定被弄得难受,才有抗拒意,药效再上来,再动情时便只敢抵在他臀间不敢进入。他大腿紧实,被萧尚醴双手按住挤压,太过用力手指都微微陷入肉里。

  萧尚醴抓住满把臀腿间肌肉,并起他大腿在内侧几番抽插不够尽兴,不知如何是好,竟做出了有神智时绝不会做的不知羞耻的事。散着黑发,双目水润地低下头去,用舌滑腻卷走乐逾腹上几点白浊。连那小穴都不放过,指尖潮热在红肿入口打转,又探进去把那狭窄穴口都撑得松开了。

  密室内这两人行悖逆人伦之事,深夜,春芳苑内太子妃辜浣却披着一件外衣,在明月光满的中庭内久久徘徊,急切道:“还没有小九的消息吗?”史女官劝道:“主子,夜深天凉……”辜浣却凄然笑笑,推开她的手道:“尚酏死前,只把他唯一一个的同胞弟弟托付给我,我已经救不了他,若是小九再出一点差池,我有什么面目到泉下与他相见?”史女官拭泪道:“主子何必自责?当年的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岂是旁人可以置喙的。”

  辜浣苦笑道:“我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若还在当年做太子的帘后军师闺阁谋士时岂会不察眼下出了这样多事。她蓦地神色一变,道:“你说那殷大夫也被捉走,若无小宗师,谁能无声无息带走他?可磨剑堂哪来再多一位小宗师?”

  史女官惊疑道:“主子的意思是?”她闭了眼,道:“只怕春芳苑里有一早埋好的棋子。宜则,你不要急也不要怕,讲给我听,最近有什么人做了什么反常的事?再小都好。”史宜则踌躇道:“积玉斋的琅嬛……有了身孕,却不肯说是谁的,我原当她与侍卫私通。”

  辜浣摇头轻声道:“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宜则,你找个由头,立即带她来见我。”史宜则领命去了,她远远望着春芳苑馆阁楼台,深宵夜深沉,还有两个时辰就将天亮。她忧心萧尚醴和乐逾不知身在何处,由是几叹。

  又哪知乐逾此刻神智渐回,双腿大开,即是屈辱又是惊愕,头痛纷乱道荒唐,荒唐,荒唐,怎会如此?谁——静城王——敢这样对我?又是手指抠挖又是唇舌吻咬,更别提身体内里早被翻遍了玩软了,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他身体不能大动,被萧尚醴双手掰开臀揉弄穴口里面,止不住颤抖猛地夹紧那截手指,浓稠阳精就在黑暗之中喷上萧尚醴下腹。

  萧尚醴扶起阳物,陷入臀缝磨蹭,触到那微微开启之处一口气顶进去。乐逾全身绷紧,下面却得了趣味,被磨得又酸又胀,穴心像是浸在热水里,被萧尚醴接连不断插上许久,这回真切地喂了下面那小嘴几股浓精。

  他被翻成侧卧,抬起一条腿,袒露出股间松弛狼藉之处,萧尚醴纤长的手指轻易插着穴肉翻搅抚摸,更肿热了些却是一摸一把湿滑。两人欲海沉浮,萧尚醴虽知身下是乐逾,但此时他神智不清,又不确信那是否真是乐逾。他用力抽插却把额头抵住乐逾汗湿的宽肩,喘息轻诉道:“我是当今南楚九皇子……静城王萧尚醴,你……是谁?”

  乐逾被肏得反复低沉叫出声,喉音醇厚沙哑,却不说连续的话语,埋在他穴内太过舒服,萧尚醴泄了两回,不肯再轻易出精,就以额头死死顶着他肩窝,胯下阳具在那磨开的后穴里狠狠捣弄一阵,又歇一歇换成手指一刻不停地捅进去。乐逾身体越欢畅就越是屈辱,那阳具翘起挂满淫水,拔出穴眼时噗啾一声,萧尚醴失神呢喃道:“你咬得好紧……”一时是肉体拍击声,又一时是黏腻搅弄的水声,乐逾清晰听见,却再也分不清此刻在后穴里进出的是哪一样。那阳心被断续戳到,逃避不开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内里肿胀食髓知味,在他身体里顶出一股越来越急的浪潮来。身后夹的不知是阳精还是淫水,泛滥一片挂在肉壁上,再被两根手指不留情地撑开搜刮,指甲掐上穴心,竟连昂长的性器也抽搐着泄得涓滴不剩。

  他恍惚之间仿佛离此地此事极远,眼前一时是夜深江上,一艘画舫中他高举烛台照耀床帐里拥锦被到肩头,睡得正熟的美人;一时又只见花间亭北,午后萧尚醴伏桌小睡,他便随手拂下满怀杏花,站在亭外动手腕巧劲投花掷美人。

  他见得自己一举一动,萧尚醴一颦一笑,皆深情款款。不由自问道:“这是我?”却又听自己的声音叹道:“这为何不是我?”

  你已生执念,你已堕情网,犹不能自觉,何其可悲可叹。直至被压在萧尚醴身下他才察觉自己早已为小美人拜倒,这一番交媾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也不知颠来倒去各自泄了多少次。乐逾汗出如浆,嘴唇却如焦炭,萧尚醴唯有以唾沫濡湿他干裂出血的嘴唇。幻象与声色交缠,真是情天恨海一场耳鬓痴缠。抱拥一时便觉已有半世抵得一死。天色破晓,昼之将至,这密室内犹漆黑一片不见半丝光。

  乐逾身后一面墙壁冰凉平滑,他已经渐渐能动,情毒药效快要尽了,身后穴口一滴不漏吞满浓稠转薄的精水,被搅得肠道坠胀晃荡,萧尚醴仍对他纠缠不休,真是不知死活置生死于度外。他情知已不能再做,速战速决,蓄力一把推翻萧尚醴,汗湿身躯便骑了上去。

  他后庭初次承受此事,这样无休无止地玩弄,早被弄得十分不堪,背脊绷直如强弩之末。他跪坐在萧尚醴身上撑开红肿湿润的后穴含住他那勃起之物,上下起伏,压得狠了大腿内侧磨伤的火辣辣皮肉都紧贴萧尚醴脐下。萧尚醴被他压得惊喘呻吟,只道:“不要!放开我……”竟几十下就被甬道夹紧迫得一泄如注,出精多次至此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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