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初级学院曾为平民同学出头。”
“许文忘也会为了同学而出头,但他同样不喜欢狰礁。”下属说。
“他是不喜欢那群反叛军,但在反叛军里,他对狰礁的印象还不错。”武欣忧叹了一声, “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并没有被特研局抓住,因为他没有赴宴。”
“如果从乌芃暴露开始就是狰礁的一个局,为了引联盟入套……他们已经成功了。”就算武欣忧发现了又能如何?他和乌雨茂是什么样的关系?
乌雨茂冷静下来不一定想不通,可他那个蠢货儿子就是这家伙最大的软肋。
而且如今全星际都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军团长的星舰,他们决定将蚁族劝降第三军团军团长的内容放出去,这是一次对狰礁的士气打击,也能让那些星际民众知道,无论什么反叛军都是在胡搞。
“乌芃那个小崽子不该抓的啊。”武欣忧说。
可这小王八蛋吃兽……乌雨茂不可能不知道,而他做的最大努力就是暂时压下这个消息。
“寅峰家里那两位客人还在吗?”武欣忧问下属。
“还在,每天定时出门买食物。”
“嗯……”武欣忧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苍庸的能力太过特殊,武欣忧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并不了解苍庸的全部力量:“先盯着。”
另一边,苍庸带着一大堆食物来看望被围困在小星舰里面的黄女士。
他还带来了副军团长。
“奶奶陛下,你饿了吗?”苍庸把食物摆上桌,随后他发现黄女士和她的女儿之间没有任何的眼神沟通。
黄女士:“有点,谢谢你带了吃的过来。”
副军团长在帮苍庸一起摆。
苍庸看了看副军团长,又看了看黄女士。
他记得他说要带副军团长过来的时候副军团长很激动,眼中有泪光,怎么到了这儿反应就这么平淡?
苍庸用手肘捅了捅副军团长,他压低声音:“叫妈妈呀。”
副军团长没有任何反应。
“你拥抱奶奶陛下呀。”苍庸又说。
副军团长:“诶,我带了蜂蜜过来,我记得你喜欢吃蜂蜜,要我帮你涂到面包上吗?”
苍庸:“可是……”
黄女士:“对,他特别喜欢蜂蜜,来!”
她俩各自用蜂蜜涂了好几块面包,叠在一起往苍庸嘴里塞。
苍庸:?
他一口咬下去,三两下就把面包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所以你们是在害羞吗?因为你们不会处理此时此刻的感情?”
她们各自有自己的责任,副军团长是个优秀的继任者,她受到的关注很多,可责任教育是不存在多少感性的。
“你们怎么都别别扭扭的?”苍庸不明白。
她们还在往苍庸嘴里塞食物。可是苍庸吃的速度太快,她们根本堵不住苍庸的嘴。
“拥抱一个嘛。”苍庸说,“抱在一起,然后奶奶陛下亲一下副军团长的脑袋,副军团长刚才不是哭了吗?你继续哭,让奶奶陛下给你擦擦眼泪。”
“奶奶陛下情绪上头了也可以哭,然后副军团长记得反过来安慰奶奶陛下。”苍庸说,“这就是热烈的感情。”
黄女士:“咳咳咳。”
副军团长:“嘶……”
“哎呀,你们烦死人了。”苍庸起身,他拽过这两人的手,强行把两人的距离拉近,随后他狠狠地把两只手扣在一起。
黄女士和副军团长在触碰到彼此的瞬间就要往两个方向挣脱,可苍庸的力气太大了,她们摆脱不了。
“我来问,你们必须回答!”苍庸看向副军团长,“你对奶奶陛下有埋怨吗?”
副军团长摇头。
“你应该回答的,你剩下的机会不多了哦。”苍庸说,“不能再别扭了。”
副军团长:“有……一点。”
“说出来!”
“母亲你……总是偏袒黄承业。”副军团长说,“我知道她如今的行为是为了整个族群,她在牺牲她的未来。”
“她以前对我的态度非常不友善。”副军团长微微低下头。“现在她成了忍辱负重的英雄,也就意味着我再也不能揪着过去的事,我稍微有些不舒服。”
“承业阿姨总是凶你吗?”苍庸问。
他也有姐姐和哥哥,他能理解副军团长。
“有五次我差点死在她手上。”副军团长说,“我还小的时候她差点把我扔宇宙里了。”
苍庸:……
这个他就不理解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有哥哥和姐姐,你应该能懂。”副军团长看向苍庸。
“呃,我的哥哥和姐姐……”苍庸沉默片刻,随后他回想起了自己和哥哥姐姐们的“争斗”。
他曾经被哥哥姐姐围堵在院子的小角落里,两只亚成年棕熊双手环胸,恶狠狠地看着苍庸。
而后姐姐伸手捏着苍庸的熊脸扯了扯:“你下次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软趴趴的?你是我们的弟弟!我们是凶猛的熊!熊!你懂吗?”
对此苍庸的回应只是一边唔唔唔,一边抖动自己的前爪表示自己疼。
姐姐松开了他,而哥哥冲着他吼了一声。
苍庸捂着自己的脑袋嗷嗷乱叫。
“你不能被熊的吼声吓成这样!!”哥哥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没救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棕熊的家庭怎么能生出这么脆弱的孩子。
“之后哥哥姐姐各给我买了营养奶才把我哄好,他们让我不要告诉爸爸妈妈。”苍庸最后解释。
副军团长:……
副军团长疑惑:“你是真的怕吗?”
“不是诶,如果我不躲的话,他们就要拉着我一起出去打架了。”苍庸不喜欢打架斗殴。
副军团长脑袋乱乱的。
“承业阿姨之前觉得奶奶陛下偏心你了。”多孩家庭是这样的,更何况她们这种全是孩子的家庭。
“如果我不让她配合我,等我死之后,你们会闹个昏天黑地,最后你们两个之间一定会死一个。”黄女士看向副军团长,“你也想杀她,对吗?”
副军团长点头。
“等一下!不能这样,这样发展下去就变成吵架了!”苍庸很紧张。
副军团长深吸一口气,黄女士也不再开口。
苍庸:“你们谁哭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她们似乎不太习惯去哭泣。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副军团长说。
“胡说,哭特别能解决问题,尤其是你们两个那么亲近,那么爱彼此。你们可以用哭泣来表示‘我伤心了’。”苍庸觉得哭也是一种破冰方式。
这两人还是不为所动。
……
【她们哭了,哭得很伤心。】回到特安局的苍庸对黄承业传音,【奶奶陛下说她害怕你们两个不会放过彼此,连睡觉都睡不好。】
黄承业对此表示怀疑:【你是说她们在见面之后就痛苦不已,抱住对方发抖,然后因为意识到我去不了,哭得更厉害了,我那位妹妹险些抽过去?】
系统受不了了:【黄女士和副军团长不是只在分开的时候掉了两滴眼泪吗?】还是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掉的。
【是啊,可能情况比较复杂,情绪堆到胸口,受不了了吧。】苍庸一边回应一边叹气摇头。
黄承业既迷茫又懵逼。
她的妈妈和妹妹是这样的吗?
一天后。
“你说你转述我们对话之后黄承业哭到手脚发颤,觉得无比痛苦?”副军团长问苍庸。
“是啊,谁能想到呢,那么坚强一个人。”苍庸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第93章 尾针
“你知道的, 血缘亲情,利益纷争,它们被堆放在一起实在太让人头大了。”苍庸很理解她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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