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另一边,许文忘在冯冲和卫老师结束对话之后就意识到糟了。
这个卫老师的试探太过刻意,只要是个特研局的人,只要来看一眼监控,都能知道这个卫老师怀疑冯冲是狰礁的人。
冯冲肯定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
……
“他是不是想转移视线啊?”苍庸记得白究垣就这么干过,白究垣想要对前局长动手,可他一直在针对寅峰,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他是不是想明着调查你,甚至我们,暗地里准备完成其他的目的?”苍庸摸了摸下巴。
寅峰不在楼下,他在房间里处理第十军团的公务。
“他调查我们肯定是经过了武总长的允许的,但你觉得他私底下要做的那件事,武爷爷知不知道?”苍庸沉思一会儿,他觉得武欣忧应该不知道许文忘准备私自做什么,但武欣忧了解他的徒弟,他一定有所防备。
如果真是冲着苍庸来的,那苍庸确实得先许文忘一步,让他的计划“暴露”出来了。
所以苍庸决定给武欣忧打小报告。
等寅峰工作一结束,他就拉着寅峰去向武欣忧告状去了。
武欣忧似乎已经习惯了苍庸时不时给他打来通讯,苍庸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或者在工作。
此时武欣忧靠在床头,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许部长调查的水平太次了,他怀疑冯冲是狰礁的人,结果搞得冯冲都知道许部长在调查自己了。”苍庸控诉。
武欣忧总算睁开了眼睛。
许文忘调查的事他确实清楚,他甚至知道许文忘怀疑苍庸和寅峰都是狰礁的人。
所以这个状不该苍庸来告,苍庸不应该知道许文忘的怀疑内容。
武欣忧看起来还是很困,似乎对苍庸的内容提不起劲。
寅峰在旁边咳嗽了两声。
苍庸拍了拍寅峰的后背,随后又对武欣忧说:“之前许部长在我们这儿干的事多吓人啊!冯冲这人什么都没做过,他虽然是宋锦城的朋友,可帮人捞钱的事他没干过,现在人到我们家来寻求庇护了,武爷爷你说怎么办?!”
“你告诉他,只要没做过错事就不用怕。被怀疑嘛……咱们这是特研局,有几个人没有被怀疑过呢?”武欣忧并没有谴责许文忘的行为。
他反而看了一眼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寅峰:“你今天身体不好?”
寅峰脸色有些白,嘴唇没有多少血色。
“不,可能是今天学习修行的时候灵力运岔了。”寅峰说。
他这状态是苍庸弄出来的。
其实苍庸想把寅峰弄得更虚弱,但被寅峰拒绝了,过犹不及。
可能是?也就是说寅峰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修行方面出了问题,一旁的苍庸也没搭腔,也就是说苍庸也没有找到寅峰病症的来由。
苍庸拉住寅峰的手,寅峰的状态明显好转了一些,嘴唇上也有血色了。
然后苍庸继续激情告状。
告状告到激动的时候,他两只手一齐比画,而被松开的寅峰状态重新糟糕了起来。
寅峰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眉头微蹙。
武欣忧花了一个多小时去敷衍苍庸,等通讯挂断之后,武欣忧让自己的下属把寅峰定期体检的报告转给自己。
寅峰的体检报告很正常,非常健康。
在修行之后他更健康了。
修行确实是个强身健体的好东西,可他今天的状态……
武欣忧让自己安插的人把许文忘的近期动向交给他,随后他发现许文忘有私自做检测的行为。
两天前,许文忘忽然向一家实验室提交了几根长长的“仓鼠毛”用于基因检测。
可最后什么都没检测出来。
仪器显示那就是仓鼠的毛发,而且还还原出了仓鼠的模样。
许文忘到底想做什么?
……
许文忘想知道寅峰在修行之后还会不会受伤,有多容易受伤。
为了这个目的,他挑起了行动组的纷争,甚至在寅峰的必经之路上跟白究垣闹了矛盾。
寅峰过来的时候他俩正在推搡。
寅峰靠近的时候许文忘猛地推了一下白究垣,白究垣身上亮晶晶的配饰飞了出去,正好飞向寅峰。
寅峰看都没看,一个扭身,起跳,脚在墙上一蹬,随后他越过了白究垣和许文忘,完美落地。
寅峰拍了拍自己的衣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继续向前。
许文忘:……
他讨厌猫科。
“不可以打架。”苍庸跟在后面跑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亮晶晶的徽章,“这个我没收了。”
“喂!那是我的!!”白究垣大喊。
苍庸路过许文忘的时候还弹了许文忘一个脑瓜嘣。
许文忘:……
他讨厌犬形亚目。
第102章 兔子会气死吗?
“许文忘一天到晚上窜下跳的干什么呢?”陶畅一边啃叶子一边愁, 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环境,掌握平衡是很累的,“不是招行动部, 就是惹白究垣,就跟他这辈子活够了似的。”
真把行动部的人逼急了, 冒死杀了他这个上级也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他又想放了那个狰礁的老师!”陶畅看向身旁的苍庸,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不会真喜欢人家吧。”
“他确实不该放了那个老师,不过……”苍庸想了想许文忘当时跟武欣忧争论时说的那些话,“不过这个老师本身也不是搞武器的,对光脑一类的技术也一窍不通, 他对联盟的影响微乎其微, 也就只能影响影响他的那群学生。”
“但他的上级还没揪出来。”陶畅说。
“揪不出来了,早撤离了, 现在人都在狰礁的军团里呢,除非咱们能把狰礁的军团全端了, 不然抓不到人。”
陶畅更不明白了:“那就关着呗, 放出去干嘛?放出去继续给狰礁做宣传。”
“所以嘛。”苍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许部长明明那么厉害,但就是不招人待见。”
许文忘还真就是纯粹的想放人。
他认为那个卫老师已经没用了, 借他试探冯冲, 结果冯冲识破了试探。
以他为借口试探苍庸和寅峰之间的感情?可从苍庸的反应来看,这一招是行不通的。
苍庸只会反过来劝他不要喜欢压根不可能有未来的人, 还会热情地表示自己愿意陪许文忘喝失恋的酒。
所以这个老师没有作用了。
而这个卫老师只是个正直的普通人, 尽管许文忘不认同对方对狰礁的宣传,可他能理解一个一无所有的兽人需要一个窗口发泄愤怒。
这种行为和特研局那群堕落的兽人不同,他不该被关在特研局的刑讯室里。
刑讯室有更该关押的人。
简而言之,许文忘想要放走那个老师只是出于朴素的正义感。
“我发现, 想要让许部长起恻隐之心,必须得做个‘完美受害人’诶。”苍庸说。
陶畅点头:“不过许文忘对完美受害人真是玩了命地护。”
他们两个一边感叹一边嚼菜叶子,在他们腮帮子都快同步时,茶水间的门开了。
许文忘走了进来,他是来拿浓茶的。
许文忘看了一眼苍庸和陶畅,随后眉头一皱:“你俩是真没活干吗?”
陶畅和苍庸一齐点头。
“本来今天应该来一批新的武器,我得花将近一天的时间清点枪械。”陶畅说着说着就要嚼两口菜叶子,“但是那个运武器的星舰被狰礁的人给截了,现在连武器带押送人员,都去了狰礁的地盘。”
许文忘睁大眼睛。
陶畅:“这种事愁也没用,我就先出来放松一下心情,吃两口饭了。”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放松?!!”许文忘发出质问。
陶畅往沙发上一躺:“那不然呢?我又追不回来,再说了,领导都没急,也轮不到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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