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亢奋。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但似乎并不能冷静下来。
“你不上吗?”楼明叙推开玻璃门走出来,没穿衣服,一阵馨香扑面而来。
周言多嗅了两下,说:“我,我想先冲个澡。”
“你不早说,我们可以一起洗。”楼明叙笑着调侃了一句,围上并没有多长的浴巾,然后用手掌把浴室镜面上的水雾擦干净了。
玻璃映出一张微笑着,但似乎又有点儿委屈的脸。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楼明叙捏起周言的下巴,怀疑他今天在外面吹多了冷空气,又发烧了,用手掌测了一下温,“你不舒服吗?”
周言抬手覆在楼明叙手背,颧骨蹭了蹭修长的手指,刚擦过镜面的掌心冰冰凉凉的,像降温贴。
“我没有不舒服。”
“鼻子现在通气了吗?”楼明叙又问。
周言用力吸了两下:“比刚才好一点了,但你这个药的药效很一般,而且吃完以后感觉浑身都热热的,我家那个就不会这样,好奇怪。”
“是么?”楼明叙皱眉,感到纳闷,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仓惶道,“你吃的是一整盒没动过的那个药吗?”
“对啊,板子上都没有写字,好高级的样子。”周言略有疑惑,“我吃的应该是感冒药吧?”
楼明叙如遭雷劈,惊得不知该如何回复。
他要怎么跟周言解释自己抽屉里有支棱药这回事呢,周言会不会误会他不行,平时也靠吃药解决?又或者……以为他脚踏两条船家里还养着别人,后者的话就更可怕了。
他没好意思坦白,干脆回避了周言的问题,只是关心道:“除了热热的呢,心脏有没有不舒服?”
周言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拉过楼明叙的手放在自己心脏跳跃的位置:“你摸摸看呢。”
周言嘴角勾起,楼明叙第一次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狡黠,像是无声的引诱。
“好像跳得是有点儿快。”但看起来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周言笑了下:“本来还行,被你摸完更快了。”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
“是吗?”
周言这个人平时的行事作风有些老派,习惯性隐藏真实情绪,在恋爱中从来不会利用暧昧的挑逗讨楼明叙欢心,所以刚才这两句在楼明叙听来,已经称得上情话级别,非常受用。
情绪很轻易地被调动起来了,楼明叙往下瞄了一眼周言的裤子,看出来这药已经发挥出最大功效。
“干吗摸我?”周言的语气有几分责怪的意思,但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分明心口不一。
“不喜欢吗?”楼明叙不留情面地拆穿他,“那为什么不躲开?”
又刻意伸进去捏了一把,周言也只是很意外地望着他,目光又追随那细长的手指,上上下下。
楼明叙略微低头,模仿周言平时亲吻猫咪的样子,啄了好几下周言的额头,鼻尖,再到嘴唇,又一把将他托起来,放到洗手台面,俩人对视一眼,周言立刻勾住他脖子,加深了这个吻的热烈程度。
楼明叙没有系紧的浴巾,周言的短袖,长裤,接连落到地上,腰带扣在瓷砖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楼明叙第一次被允许,准确地说是被邀请进玻璃房里帮周言洗澡。
水流冲刷着周言白皙的脊背,打上沐浴液之后,阵阵甜香萦绕在楼明叙鼻尖,令他忍不住下口。
在认识楼明叙之前,周言从来不知道有人的服务意识能够强烈到这样的程度,好像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甜美的,可口的,值得反复品味的,每一口也都充满了占有欲。
在交往以后,周言身上的印记就没怎么消下去过,导致同事邀请他去汗蒸洗浴,他只能拒绝。
楼明叙的肩膀很宽,周言其中一个膝弯委曲,搭在上面借力,没多久,他便舒服地仰起头,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你是狗吗,这么会舔?”
楼明叙抬头看他,虽然身处低位,但当他发现自己掌握着能让周言身心愉悦的秘诀,眼神就变得很兴奋,像看见了猎物的兽类。
他故意放慢速度厮磨:“那你喜欢吗?”
“嗯,当然。”
“喜欢谁帮你弄呢?”
这样的问题先前已经被问过许多遍,周言心跳失速,再一次揪住楼明叙的头发,喊他名字。
“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自己用手吗?”
“……偶尔。”看得出来,周言有点害羞。
“自己弄比较爽还是我帮你比较爽?”
“你弄会比较舒服。”
“真的吗?”
“嗯。”
“那你要不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怎么帮你解决的?”
周言的呼吸起起伏伏:“你怎么完全不会害臊啊?”
“做开心的事为什么要害臊?”
楼明叙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周言的下巴,几乎将全部的甜品一口气吃了进去,又吐出来一点,这样循环往复,期间还问了问周言,“既然我表现这么好,你一会儿会给我奖励吗?”
周言是个讲究氛围的人,这种时候当然一口答应。
手指节奏太快,周言有些承受不住,眼前的浴室要被白光吞噬,他的身体往后退了点,又被楼明叙扣住后腰,拉了回去。
“会弄脏的……”周言残存的一点理智将他拉回。
“你是第一次弄我身上吗?矜持什么?”楼明叙散漫轻笑一声。
“这次不太对,我感觉我有点想尿尿……”
“那就尿啊,反正会冲走的。”
“你真变态。”
药物的作用让周言的所作所为都变得非常大胆,且身不由己,他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脱力靠在墙上。
楼明叙把花洒取下来对着周言一顿冲,接着用浴巾包起来,周言的头发短,搓两下就不滴水了,最后摘下来一件浴袍给他披上。
家里的防滑拖鞋就只有一双,周言不想穿自己的运动鞋,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想让楼明叙上楼再拿双别的拖鞋下来,谁知道楼明叙就着俩人面对面的姿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周言像树袋熊一样揽着他的脖子,小声说:“会不会被这层楼里面的租客看到?”
楼明叙抽出一只手来,将浴袍宽大的帽子扣在他脑袋上,整张脸几乎都被遮住。
每走一步楼梯,周言都感觉自己被戳了一下,好不容易回到卧室,楼明叙把他丢到床上,跟扔毛绒玩偶没什么区别,好在这床垫厚实也很柔软,他才没有被弹到地上。
随后楼明叙俯下身来,双掌支撑在周言两侧:“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拿今晚的奖励了?”
周言跪爬过去,本来想帮楼明叙也做同样的事,但楼明叙并不满足于此,重重的一掌,拍在周言的第二张脸上。
“转过去,趴好。”
“啊?”
“不是要奖励我吗?”楼明叙低头吻了吻他圆润的山丘,“我想要这里的使用权。”
周言并非不能接受,今晚的他格外得好说话,只是……
“你有套吗?”
“有啊,不光有套,润滑也有。”楼明叙说到这里,有点得意。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很早,”楼明叙坦诚道,“在咱俩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我就买了。”
见楼明叙利落地从抽屉里摸出东西来,周言预感他们今晚会经历一场鏖战,因为所有的东西,楼明叙买的都是最大量而不是尝鲜装。
楼明叙用嘴撕开包装,又戴上的动作十分娴熟迅速,周言发出质疑:“你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熟练?”遥想他当年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连正反面都分不清。
“我研究过啊,不然里面怎么会少一个。”
他不说周言还真没注意这玩意儿是开封过的。
“可以把灯关了吗?”周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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