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迟与非膝盖的阻隔,谭欢直接趴下了,还有点懵。
他懵了也没忘紧紧抓着迟与非的手腕,低头继续吸血,暗红色的眸子眨了眨,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热热的东西。
谭欢努力将理智拔回来一点,松开嘴,看着迟与非手腕上两个已经有点泛白的小洞。
突然的亲密接触让两个人都愣了下,谭欢下意识抬头,他唇边沾着血迹,吃饱后的气色好了许多,不再白得死气沉沉。
他本来是不敢看迟与非的,此时不小心看了,却愣住了。
迟与非没有惧怕、没有厌烦,他微微撑起身体,看着谭欢的视线甚至藏了点笑意。
明明迟与非的脸色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可他毫不在意自己,又将手腕往谭欢唇边递,还问他:“继续?”
血液的香味又飘了过来。
谭欢被引诱,捧着迟与非的手腕正要低头,身旁响起一声尖叫。
“啊啊啊啊——你们怎么回事?”
时间暂停结束了,被定格的张凡凡能动了。
早就把旁边的张凡凡忘记的迟与非和谭欢纷纷转头看他,迟与非扯过谭欢的大衣将他整个人都盖住,飞快起身,扯过张凡凡的衣领,将他拖出办公室,关在了外面。
迟与非的力气太大,张凡凡的挣扎毫无作用,但他不肯走,他在外面拍门。
“迟与非!迟与非!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呀?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们说好要约的!你不能反悔啊!你VX多少?我们加一下啊!”
“迟与非!你开门呀!”
迟与非一开始以为张凡凡在叫他,听了几句后发现不对劲。
他看向谭欢,“你叫迟与非?”
谭欢的进食被打断,贪婪地舔着唇角的血迹,摇摇头,“不是的……”
他忍不住低头,视线追逐迟与非的手腕。
迟与非将手腕背到身后,“你装作我做什么了?谭欢,告诉我。”
谭欢不肯说,这要他怎么说?
说他想把张凡凡赶走,让张凡凡永远都不要靠近迟与非?怎么可能!
谭欢走近一点,扯住迟与非的衣角,表情可怜巴巴的,“非非,我饿,给我吃。”
其实谭欢不饿了,但他喝的是迟与非的血,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作为吸血鬼的卑劣本性开始唆使他使尽浑身解数满足自己的食欲。
迟与非扯开谭欢的手,后退一步。
“告诉我才能吃。”
谭欢眸中的红光闪了闪,可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想不出好的借口。
他挣扎了一下,很快说出实话。
“我只是想赶走他。”
迟与非将手腕递到谭欢面前,“为什么要赶走他?继续说。”
谭欢“嗷呜”一口咬上去,被迟与非灵活地躲开了。
谭欢急坏了,“呜呜,就是要赶走他嘛!我不想让他来这里!”
迟与非用自己的血液钓谭欢,继续追问:“为什么不想让他来这里?”
谭欢脑海里天人交战,没有一个吸血鬼能在面对情动猎物的鲜血时保持理智。
他别开头,自暴自弃地说:“因为我不想让张凡凡靠近你啊!我想要赶他走!我想要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
迟与非突然将谭欢用力拽到身前,他深深地看着谭欢,万般言语汇聚成了一个字:
“吃。”
迟与非伸出手腕,谭欢急吼吼地去含上面的两个小洞,热软的唇刚贴上迟与非的皮肤,又停下了。
迟与非的脸色很不好看,白得像下一秒就会晕倒。
谭欢用力闭了闭眼睛,低头仓促地舔了舔迟与非的伤口,愈合后立刻推开迟与非,不停后退。
他捂住自己的口鼻,面向墙角,“我不喝了,我吃饱了,我该离开这里了。”
谭欢不看迟与非,贴着墙壁去抓自己的大衣和黑伞,“迟与非,我们……我们这个月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等我不是吸血鬼了再说。”
这次他能够中途停下全靠运气,谭欢现在一直在理智和食欲中摇摆,他怕他看一眼迟与非就会忍不住扑上去咬他。
迟与非挡住办公室的门:
“不见面,你想饿死自己吗?”
谭欢扣墙皮,“我可以去咬别人,谁都行,反正不能是你,迟与非,我真的不能再咬你了。”
迟与非的面色越来越沉,他拧动门把手下面的按钮,将门锁上了。
“为什么只有我不行 ?”
因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谭欢张了张唇,又闭上了。
他抬起手,举到面前,轻轻打了个响指。
他刚才咬过迟与非,迟与非的体内有他的毒素,毒素本身对人体是无害的,但不会那么快消失。
在消失前,谭欢都是可以控制的。
一声响指,迟与非身体一软,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他四肢无力,只有头还能动。
谭欢放大了毒素的作用,见迟与非不能动了,立刻要打开门。
“迟与非,你不要着急,一会儿你就能动了……我们这个月真的不能再见面了。”
“谭欢!”迟与非侧眸看他,眼珠黑漆漆的,有点瘆人,谭欢两个字像被他咀嚼了一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谭欢心虚,移开了视线。
迟与非坐在门边,眉头紧锁。
谭欢又好奇,侧过来一点头,偷偷看,他还以为迟与非不会发现。
毒素的作用放大,不仅麻痹的作用变大,勾人情动的作用也变大了。
只是片刻工夫,迟与非的额角就浮起薄汗。
他仰起头,衣领束缚下的脖颈满是禁欲气息,偏偏下面却格外突出,像个斯文变态,深色西装裤的某一处颜色更深了。
“谭欢,你跑一个试试!”
谭欢“咔嗒”打开了门锁。
迟与非顶着强力麻痹毒素,抬起手,指尖勾住谭欢的手指,很快又掉落下去。
“不许走!”
谭欢有些犹豫,迟与非看起来很不舒服,他自己其实也不舒服。
迟与非的情动因为毒素,谭欢的情动却是被迟与非勾的。
他咬咬唇,又把门重新锁上了。
“反正……反正你也不能动。”
谭欢松手,臂弯上挂着的大衣罩在了迟与非的头上,迟与非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当……是我喝了你那么多血的报酬。”
谭欢轻轻坐在迟与非的身上,犹豫了一下,双手搭上迟与非的肩膀。
这种事谭欢在墓地时也干过,只是当时他以为迟与非是晕着的,现在迟与非是清醒的,只是不能动。
这让谭欢感到特别羞耻。
张凡凡还在外面拍门,非常执着,不肯走。
门板被拍得震动,迟与非又靠在门上,连带着谭欢都能感觉到震动。
这种感觉就像他们有了观众,本就羞耻的谭欢快坐不住了。
他低头,耳朵隔着罩在迟与非头上的衣服贴着迟与非的颈项,他能听到迟与非的呼吸声,沉且缓,处处透着压抑和克制。
一回生二回熟,谭欢这次摇晃的动作比第一次熟练了许多。
他又庆幸,幸好他把迟与非的脸挡住了,不用被迟与非看着。
门外的张凡凡被听到动静的千万秘书带走了,可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
迟与非突然问:“他想跟你约什么?”
谭欢正不得章法地摇得自己越来越难受,突然被迟与非的问题吓僵了。
他咬了咬唇,不肯答,企图用动作让迟与非分心。
迟与非自然不会忘记自己问了什么,但现在这个情况他也没打算和谭欢细究无关紧要的人,他配合谭欢换了话题:
“谭欢,有本事你把裤子脱了,你在做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谭欢抖了抖,鼓起勇气去解迟与非的皮带。
迟与非压抑低吼:“我是说脱你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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