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谭欢行动, 谭欢一来迟与非就拉上了遮光帘, 也没开头顶大灯, 只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一盏小灯。
此时,谭欢站在距离办公桌的不远处, 一双暗红的眸闪着光, 脸颊泛起一点红,唇微张着, 小尖牙抵着下唇,压出两个小窝窝,又好看又可怜,像刚被狠狠欺负过。
可事实完全相反, 谭欢正要“欺负”迟与非。
而且迟与非也看不见谭欢的脸,谭欢戴着口罩, 鼻子里还插着两支鼻通呢。
谭欢才不听迟与非的话,他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视线落在迟与非的脸上,一点点往下看。
无形的视线像长出了小手, 顺着迟与非的脖颈一路撩拨下去,到了迟与非的腿间。
迟与非岔开坐的双腿猛地合并,还拿起一旁的文件夹挡在了那里。
谭欢的眸光里闪过一丝遗憾,他身体前倾,指尖勾住迟与非的领带,往前拽。
“迟与非,你就给我看看呗?就看一眼!”
迟与非身体向后绷直,干脆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领带落在谭欢的掌心,软塌塌地滑落。
“不行,绝对不行。”
谭欢几乎趴在桌子上,因为有鼻通在,他离得这么近也没闻到迟与非血液的香气,意识不受蛊惑,满脑袋都在想迟与非的屁股上到底长没长兔尾巴。
系统看不下去了,偷偷溜进谭欢的手机里,徜徉进了网络的海洋。
“非非,求你啦!”谭欢软着声撒娇,不知何时起,他也学会了跟迟与非撒娇,有意或无意的,总是忍不住。
迟与非垂眸,视线不经意扫过谭欢的领口。
谭欢来时已经将大衣脱下了,里面的衣服领口宽松,此时他趴着,布料下垂,领口敞开,迟与非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嫩红的小尖尖抵着桌子。
谭欢毫不自知,还趴在桌子上往前拱了拱,执着于迟与非的屁股。
小尖尖被蹭得东倒西歪,由软到挺。
看着挺好咬的。
迟与非别开眼,努力将视线定在谭欢的脸上。
谭欢戴着大口罩,一说话口罩的布料扇动,迟与非抬手勾下了谭欢的口罩。
“在屋子里不用戴口罩,没人会随意进来。”
口罩一摘下来,没有口罩支撑的鼻通纷纷掉下来,砸到迟与非的腿上,一支滚到了地上,一支顺着迟与非的两腿间滚到了椅子上。
这画面实在滑稽,迟与非忍不住笑了下,问:
“谭欢,你在搞什么鬼?”
没有鼻通,强烈刺激的薄荷味消失,迟与非血液的香甜气息猛地涌入口鼻,谭欢的红瞳收缩一瞬,立刻捂住嘴,什么也顾不上了,趴在桌子上努力伸手去够掉在椅子上的那支鼻通。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千万秘书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迟总,这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您……”
千万秘书一眼看到了谭欢趴在桌子上,头已经垂到了迟与非那边,身体还一拱一拱的,怎么看怎么不绿色不健康。
谭欢很熟悉千万秘书了,再说他只是在抓鼻通,没觉得有什么,迟与非却注意到了千万秘书震惊的神情。
他一把抓住了谭欢的手,不让他乱动了。
谭欢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努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声音闷闷的,有点含糊:
“你干嘛呀!你别乱动!”
千万秘书往后退了一步,对上了迟与非含着冷光的眼睛。
千万秘书灵机一动,一把扯下他没有度数的眼镜扔到地上,大喊道:
“哎呀!我眼镜掉了!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他打开门退了出去,关上门又打开一条缝,只伸进来一只手,把自己的眼镜捡走了。
虽然是为了装逼才戴的平光眼镜,但也挺贵的呢!不能真丢!
迟与非蹙眉,拿起鼻通但没给谭欢,而是扔进了垃圾桶。
“谭欢。”
迟与非抓住要从桌子上爬下去捡回鼻通的谭欢,将他拽到面前,像班主任训斥淘气小朋友一样,严肃地看着他。
谭欢被迟与非的严肃表情感染,抓着自己的衣角紧张地站在迟与非面前。
没有鼻通,迟与非的气息时不时飘过来,他嗅了一下又一下,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小尖牙咬着下唇的力道越来越大。
迟与非道:“你饿了可以直接找我,没必要用那种东西抑制。”
谭欢的视线忍不住落到迟与非的脖颈上,没有领带的束缚,迟与非领口看起来很好撕。
“可是……我不饿也会一直想要的。”
“那就要,我给。”迟与非道。
谭欢被蛊惑,一点点低头,爬到迟与非身上,跪坐在他怀里,鼻尖抵上迟与非的颈窝。
浓郁的香气几乎将谭欢包裹,他的小尖牙在迟与非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数次差点咬下去。
可最后还是没咬,他闭上眼,只是充满渴望的在迟与非的颈窝舔了几下,舔得那里湿漉漉的,然后别开头,将额头抵着迟与非的肩膀。
谭欢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清:
“迟与非,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能再咬你了,真的不能,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迟与非的心脏重重一颤,紧接着如急促的鼓点,剧烈跳动。
他面色却仍旧平静,大手捏上谭欢的后颈,问:
“我既然不知道,你就告诉我。谭欢,告诉我,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谭欢摇摇头,细软的发蹭着迟与非的皮肤,他才不肯说呢。
迟与非却不可控的急迫起来,他疯狂想知道那个答案。
为此,他甚至用了险招,“你告诉我,我给你看……我的屁股。”
谭欢立刻抬起头,红眸亮晶晶地看着迟与非:“真哒?”
迟与非学谭欢:“真哒,但你绝对不能说谎。”
谭欢心虚地垂眸,“我就算说谎了,你也不会知道。”
迟与非道:“我会知道。”
谭欢睫毛颤了颤,不说话了。
迟与非又问:“不想看?”
谭欢撇嘴:“想啊。”
迟与非:“那?”
谭欢从迟与非身上爬下来,捡起自己的两支鼻通,又插回鼻子里,缩回对面的沙发,远远躲开迟与非,显然交易失败了。
迟与非没放弃:“我可以先给你看,你再告诉我。”
谭欢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背对迟与非。
之前谭欢想看,迟与非不给,现在迟与非给了,谭欢又不愿意了。
迟与非见谭欢不理他了,也不再说了,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工作里。
谭欢背对着迟与非玩消消乐,玩了几局又偷偷转过来,看着迟与非。
其实他想时时刻刻待在迟与非身边,不只是为了攻略迟与非的爱X值,还因为那段剧情里对迟与非病情的描述,那里面说迟与非会时不时晕倒,又会在几分钟后如常醒来,说得很简单,但谭欢却止不住的担忧。
他想,他要是能一直跟着迟与非,迟与非晕倒了,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说不定他能帮上什么忙,或者看出什么问题。
那段剧情里没写迟与非开始出现晕倒情况的具体时间,以谭欢在迟与非的办公室里待这会儿看,迟与非没什么问题,但谭欢不敢掉以轻心,他看似在玩消消乐,但总因为倒计时结束了而重开,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迟与非身上。
片刻后,谭欢突然发现迟与非的坐姿有些奇怪。
迟与非本来是面向办公桌坐着的,他双手放在桌子上时不时敲击键盘。
可现在迟与非是侧坐的,大长腿交叠,一手插兜,一手伸向键盘,斜眼看向电脑屏幕,偶尔才敲两下,只对谭欢露出线条凌厉的侧脸,坐得像在拍大片的模特。
谭欢道:“迟与非,我想问你个事儿。”
迟与非下颌线条绷紧,声音低沉:“问。”
谭欢坐起来,歪着头看迟与非,充满好奇地问:
上一篇:阴暗龙傲天又在攻略我[穿书]
下一篇:渣攻被替换后(快穿)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