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松了口气,一个用力,轻松把谭欢抱了起来。
他将谭欢靠在一棵大树上,让谭欢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身体向前压,低头咬住谭欢的耳垂,一边啃磨一边低声恐吓:
“谭欢,这次我真的要给你一些惩罚了。”
谭欢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心想完蛋了,迟与非真的要报复他了。
他怕疼,可怜巴巴地伸手扯迟与非的袖子,小声乞求:
“可以、可以轻一点吗?”
迟与非深吸一口气,神情比之前在墓碑前狰狞多了。
“不可以,我要看你哭。”
“谭欢,给我哭。”
第55章
冬日里的阳光本就不热, 大树下更是阴凉,谭欢的裤子卡在膝盖上,双腿又被迫挂在迟与非的臂弯里,岔得特别开, 凉风习习, 隐秘处的裸露感特别明显, 每分每秒都给谭欢带来巨大的羞耻感。
他尝试合并双腿, 迟与非的力气又很大, 他只能绷紧脚背, 两条腿无助地颤抖着。
“你别……迟与非, 我想穿裤子……”谭欢小声求饶, 两只手努力往身前挡,挡不住就想去捂迟与非的眼睛。
“迟与非!你不许看!你不要看了!”谭欢的脸颊早就红透了, 连露在外面的臀肉都是粉色的。
迟与非低着头, 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打量谭欢的那里。
“我偏要看。”迟与非收紧臂弯,谭欢的小腿连踢蹬都做不到了。
谭欢别开头, 努力把自己的衣摆往下扯,可他今天穿的是短款的大衣,根本挡不住什么。
小欢欢在寒风里颤巍巍的,还在哭。
迟与非压低身体, 他身形比谭欢大一圈,几乎把谭欢罩住, 挡住了些许寒风,也挡住了光亮。
“我看到了,谭欢,我看得很清楚。”
“是粉色的。”
“没有毛。”
“谭欢,你的毛呢?”
迟与非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贴着谭欢的耳朵问出来的, 谭欢羞得像条煮熟的大虾,他头顶的小帽子在树干上蹭得歪歪扭扭,盖住了一点视线。
谭欢双手去掰迟与非的手臂,不仅掰不开,还因为动作原因让那里蹭到了迟与非的衣服,留下几处显眼的湿痕。
“迟与非……你不要说了……”谭欢的脑袋也被热气熏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乱糟糟的脑海里只留下了两个字:逃跑。
他得跑才行,他不能让迟与非这么看了。
谭欢指尖再次生长出嫩绿色的枝丫,枝丫变成藤蔓,飞速攀爬上迟与非的手臂,想要去捆绑迟与非的双手。
迟与非眼疾手快地抓住藤蔓,单腿抵着树干,让谭欢岔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反而让两个人更近了,谭欢更紧密地靠进迟与非的怀里。
“谭欢,故技重施?你可绑不了我。”迟与非勾唇,神情罕见的有点稚气的得意。
因为靠得太近,小欢欢哭湿了迟与非的衣服。
谭欢咬着唇,藤蔓换了方向,直奔迟与非的大麻雀,迟与非早就料到,大手一挡,将藤蔓攥在了掌心。
他看着谭欢,挑了挑眉,似在挑衅。
谭欢热意上头,理智让路,藤蔓乱七八糟地挥舞着,又裹上迟与非的胸膛,直奔藏在衣服里的小尖尖。
迟与非轻松截获,手里攥着一把藤蔓,拎到谭欢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顺势弹了下小欢欢。
“谭欢,你还能怎么办?”
谭欢小声惊呼,呜咽着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小帽子。
头顶嫩黄色的小花在寒风里抖了抖,陡然变大,大得像个小水盆,花瓣拢起,重新变回了花苞的状态。
迟与非暗道不好,黄色花苞突然甩了起来,像个拳头一样砸上了迟与非的脑门。
迟与非的头被砸得向后仰,整个人也向后倒下,摔在了雪地里。
没有迟与非的支撑,谭欢也跟着摔了下去,一屁股重重坐在了迟与非身上,小欢欢晃荡着被坐了一下,疼得谭欢尖叫了一声。
疼痛过后,更激烈的热和麻席卷全身,谭欢去扯迟与非的衣服。
“迟与非,呜呜呜,迟与非,你先别晕,你帮帮我,帮帮我,呜呜呜……”
迟与非似乎被一花苞砸晕了,一动不动。
谭欢抖着手扯自己的裤子,可小欢欢卡在那里,碰一下都像被电击。
他只能无助地扯迟与非的衣服,磨磨蹭蹭,无师自通地开始在迟与非的腰腹处上下磨蹭。
蹭了几下,谭欢就察觉到了精神起来的大麻雀。
小欢欢碰到了大麻雀。
谭欢垂下眸,扯着迟与非的衣角,忍着羞耻,呜呜咽咽地继续蹭。
他也不知道蹭了多久,等大脑一阵空白,迟与非的衣服溅上一片白,谭欢倒在了迟与非怀里。
他刚刚着急忙慌的操控藤蔓,又哭又蹭的,体力早就耗光了,此时只觉得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谭欢尝试着拽自己的裤子,拽了两下拽不上来,便扯过迟与非的大衣,缩进迟与非怀里,带着满脸狼狈的泪痕睡着了。
谭欢太贪欢了,全程没注意到迟与非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雪,将一捧又一捧雪化成了水。
谭欢睡着后,迟与非坐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蜷缩在他大衣里的谭欢,有些无奈,胸腔却溢满奇妙的暖意。
他抹了把谭欢湿漉漉的脸颊,低下头,仔仔细细地舔掉谭欢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谭欢睡得很不安稳,躲了躲,躲不开就不动了。
迟与非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谭欢擦干净,穿好裤子,又随意擦了擦他衣服上的一片白。
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谭欢,让谭欢坐在他的臂弯里,往墓地外走。
刚走出几步,就见一个老头将手张开放在耳后扩音,听得特别专注,完全没注意到迟与非走了过来。
迟与非微微蹙眉,又走近几步,那老头终于意识到来人了,放下手,看过来,笑出了满脸褶子:
“嗷呦,年轻人,你们做完啦?”
迟与非的面色瞬间冷了,他把谭欢往衣服里藏了藏。
老头老顽童一样打自己的嘴,改口道:“你们祭拜完啦?”
迟与非微微点头,路过老头快步离开了。
他将谭欢放进副驾驶,开车离开。
快到迟与非的别墅时,谭欢终于悠悠转醒。
他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地盯着迟与非看了会儿,意识恢复清醒,猛地坐了起来。
“你……我……我们……”
迟与非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你醒了。”
谭欢没敢应声,他可还记得他之前暴露自己的藤蔓了。
迟与非指尖轻敲方向盘,道:“谭欢,你说墓地会不会闹鬼?”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让谭欢更茫然了。
“好奇怪啊,刚刚我们明明在祭拜,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我醒来的时候我们一起躺在雪地上。”
迟与非说着又扫了一眼谭欢,那眼神很奇怪,看得谭欢心慌不已。
谭欢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是不是做梦啦?”
迟与非轻笑:“是啊,我梦到你差点给我绝育。”
谭欢的小脸白了白,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
他觉得迟与非特别奇怪,迟与非总能很自然地接受做梦这个解释,从不怀疑……可他真的没有怀疑吗?还是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故意在逗他?
谭欢这样怀疑过好几次了,每次又被他自己压下去。
因为不合理。
如果迟与非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按照系统的说法,这个世界早就出大问题了。
可世界依旧正常。
系统在这时幽幽开口:[宿主,你可算醒了,托你的福,我今天一直被泡在马赛克里。]
系统一说话,谭欢来了精神:[你还敢说我!是谁拿错了书?]
系统瞬间蔫了:[宿主,你原谅我嘛……我已经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努力补救了哦!]
谭欢问:[你补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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