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还没回答我,你的尾巴呢?”
迟与非指尖绕着谭欢的尾巴根轻轻摩挲,等待谭欢的回答。
谭欢浑身发软,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着谎话:
“我……我把另一条尾巴藏起来啦!两条尾巴一起露在外面多不方便呀……连裤子的洞洞都要剪很大!”
“是吗。”迟与非指尖用力,指甲似有若无的刮擦谭欢尾巴根处细软的小绒毛。
强烈的刺激让谭欢尾巴绷直,又开始抽搐,他坐在迟与非身上,腰肢摇摇晃晃,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
“欢欢,你说谎了。”迟与非肯定道。
谭欢咬着唇,尾巴根处的麻软感迅速遍及全身,还带来了无法忽视的热度,他喉咙也跟着发紧,很怕一张嘴就会叫出来。
迟与非不放过他,他两只手都搭上谭欢的臀尖,手指用力抓扯软绵臀肉,食指点触尾巴根。
“欢欢,说实话。”
谭欢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被迟与非玩到说了实话。
他用特别轻松的口吻说他献祭了一条尾巴,然后疯狂解释他还会再长新的尾巴,一句不提献祭尾巴时有多疼。
他不说,迟与非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迟与非失力般将头砸在谭欢单薄的肩膀上,过了半晌,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吸气声。
他用最大的力气抱紧谭欢,声音有了几分嘶哑。
“欢欢……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拥抱的力气太大了,谭欢被抱得腰肢下陷,身体与迟与非紧紧贴合。
他刚从狐狸变成人,还没穿衣服呢,胸膛在迟与非的睡衣上磨蹭,奶白的皮肤与迟与非深色的睡袍形成鲜明对比,像墨色里的一片雪。
他垂着纤细的颈子,柔声说:
“因为……是非非呀。”
“我真的没事啦,尾巴会再长出来的,我很厉害的,你要相信我呀。”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害你长出了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大概要等我再次转换血脉,你的耳朵和尾巴才会消失。”
迟与非没说话,他只是紧紧抱着谭欢,脸颊埋在谭欢的颈窝。
谭欢觉得自己的颈窝被迟与非的呼吸洒得热热的,又好像有点湿润。
他心脏震动,怀疑迟与非是不是哭了。
可迟与非怎么看都不像会哭的样子,他为什么哭呢?因为……他少了一条尾巴吗?
谭欢觉得自己的心热热烫烫的,像被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托举着。
半晌后,迟与非开口,声音很沉:
“欢欢,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
“我没事了,我不会再有事了。”
“想要我活命很简单,只要你……”
谭欢立刻追问:“要我做什么?”
迟与非缓缓抬头,薄唇贴着谭欢的颈项,一路轻蹭到谭欢的耳朵,他眷恋的亲了一下又一下,轻声说:
“让我抱你。”
谭欢拍了拍迟与非的手臂,“抱着呢!”
迟与非笑了,他突然舔了下谭欢的耳朵,谭欢下意识想躲,被迟与非掐住后颈。
迟与非咬着谭欢热热薄薄的耳朵,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让我X你。”
谭欢瞬间瞪圆了眼睛,桃花眼变杏眼,他万万没想到迟与非死了那么久,活了后第一时间想这种事!
他挣扎了一下,想从迟与非怀里出来。
“非非!你好久没吃饭了!我们先吃饭吧!我给你煮了粥……但是凉了,可以热一热!”
迟与非扫到了床头柜已经凝固的两碗粥,立刻猜到了前因后果。
他更不打算放开谭欢了,手脚如枷锁,紧紧锁着谭欢。
谭欢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脑袋里像有一汪水在晃荡,他查看脑海里代表迟与非爱X值的黑红大桃心,只见桃心里的黑红黏液不知沸腾了多久,正在灌满桃心仅剩的一点空隙。
下面的数字也在涨,从90%一路涨到了95%才停下。
谭欢惊喜万分,也顾不上抱了,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迟与非。
已经95%啦!距离100%只有一点点啦!
他抬头太突然,脑门撞到了迟与非的下巴,撞得迟与非咬到舌头,头向后仰。
谭欢又慌张去捧迟与非的脸,“非非!”
迟与非轻轻掐了下谭欢的腰当作惩罚,低头就要咬谭欢的唇。
突然,一阵磅礴的粉色雾气弥漫开,将迟与非整个人包裹。
下一秒,只听床架“吱嘎”作响,响了几下就塌了。
谭欢被颠了一下,茫然地坐在坍塌的床铺上。
粉雾消散,迟与非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白毛狐狸,狐狸脸上露出人性化的蹙眉表情。
谭欢仰起头,惊讶地看着迟与非,“非非,你,你好大啊。”
真的太大了,比谭欢的狐狸形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估计有两米多高了。
谭欢有点兴奋,他有种好不容易见到同类的感觉。
他也立刻变成了小狐狸,在迟与非面前快乐地原地转了几圈。
迟与非的狐狸脸很严肃,他蹙着眉,一爪子就把小狐狸谭欢给按趴下了。
谭欢四条腿一起挣扎,“嘤嘤嘤!嘤嘤嘤嘤——”
他叫唤不停,此时同样是狐狸的迟与非都听懂了。
“非非!你压着我干什么呀!你放开我呀!”
迟与非放开谭欢,将爪子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狐狸脸更严肃了。
无论是之前变成吸血鬼,还是刚才长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至少迟与非都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
可此时此刻,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蓬松的茸毛,他现在真的不是人了。
谭欢也去看迟与非胸口特别蓬松的茸毛,忍不住扑上去,把自己的嘴筒子埋进去蹭来蹭去。
一时间茸毛乱飞,谭欢激动得把狐狸尾巴甩得像条兴奋的狗子。
他又开始嘤叫不停,可迟与非从头到尾一声也没叫过。
他任由谭欢把他胸口的茸毛蹭得乱糟糟的,一直蹲坐在压塌的床铺上,看似威武霸气,实则大脑空白。
谭欢蹭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嘴筒子从软绒的毛毛里拔出来,转身跑了。
迟与非的视线跟着谭欢移动,没两分钟,谭欢又跑回来了,嘴里叼着一个迟与非十分眼熟的飞盘。
之前迟与非就是用这个飞盘把谭欢当狗一样溜了好几个小时。
此时谭欢叼着飞盘过来,迟与非立刻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谭欢跳起来,脑瓜一甩,把飞盘扔了出去。
迟与非爪子紧紧扣着床单,金色的竖瞳下意识跟随飞盘移动,爪子把床单扣烂了,努力没动。
谭欢自己去把飞盘叼回来,又扔了几次,他注意到迟与非抖了抖耳朵,尾巴也开始烦躁的扫来扫去。
他自己就是狐狸,他当然懂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谭欢跑过去用脑袋顶开窗户,一甩头,把飞盘甩出了窗户。
下一瞬他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响声,迟与非飞快跑下楼,接住了即将落地的飞盘。
谭欢激动得嘤嘤叫,也跑了下去。
迟与非已经扔下了飞盘,正如临大敌般紧紧盯着地上的小飞盘。
谭欢跑下来,嘤叫着又叼起了飞盘。
迟与非想阻止已经晚了,谭欢又把飞盘甩出去了,这次甩得很用力,飞盘扔出去很远。
谭欢只觉得身旁一阵风刮过,超大号的狐狸迟与非飞奔了出去,跳起来精准地接住了飞盘。
谭欢激动:“嘤嘤!嘤嘤嘤嘤嘤!”非非!你太厉害了!
迟与非仍旧闭紧嘴巴,不肯叫一声。
谭欢也不在意,又去捡飞盘扔,扔了几次,迟与非已经放弃了挣扎,扑咬飞盘越来越畅快。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别墅外的林子里来回疯跑,玩得不亦乐乎,谭欢想了各种扔飞盘的招。
再又一次叼起飞盘后,谭欢爬到树上,用力把飞盘甩了出去。
飞盘在空中盘旋,迟与非后腿一蹬,高高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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