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的头重重砸到了地板上,肩膀撞到了床头柜,他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那微笑渐渐像被定格的面具,皮笑肉不笑地挂在他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站起来,看到谭欢已经滚到了他这边,一条腿因为踢了他,正搭在床边,好粉的东西大剌剌的暴露着。
迟与非深吸一口气,攥住谭欢的小腿,将他往里面推了推,又翻出一条他的新内裤,帮谭欢套上。
虽然内裤的尺寸不合适,穿在谭欢身上太大了,但好在不会露出什么好粉的东西了。
迟与非重新躺在谭欢身边,床的边缘,刚被踹了腹肌,这次迟与非是背对着谭欢躺下的。
他再次闭上眼睛,几分钟后,睡意重新袭来。
迟与非沉睡前,淡淡地想,虽然睡眠被打断了一次,但仍旧算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十分钟后。
“咣!”
谭欢双腿蹬着迟与非的屁股,将迟与非再次蹬下了床。
迟与非闭着眼,沉重坠地。
他醒了,但没动,只有额角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他正在平缓自己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
人在沉睡后被突然叫醒,总会有一阵子的不适和烦躁,俗称起床气。
迟与非的起床气巨大无比。
但这条笨人鱼是他自己钓上来的,他连凶一句都舍不得,除了躺在地板上深呼吸,没什么别的办法。
这次过了快半个小时,迟与非才爬上床。
他没有躺回谭欢旁边,而是躺在了床尾,修长的身形委屈地蜷缩着。
迟与非再次闭上眼,这次没再想什么这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了,他只想睡觉,一觉到天亮!
睡意缓慢袭来,迟与非呼吸变得绵长。
这张床很大,谭欢的双腿距离床尾有一点距离,迟与非目前看着很安全。
但谭欢开始说梦话了。
“呜呜,我要当王!”
“谁说我不能当王的……我可以的……”
他一边说梦话一边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滚到了床尾,脚趾碰到了迟与非的脸颊。
迟与非正在熟睡。
谭欢的脚踩到了迟与非的脸,脚趾蜷了蜷,梦似乎到了激烈之处,梦话也变得大声了些。
“我们决斗!决斗啊……我才不怕你呢。”
“我会夺得王位的……呜呜呜……”
谭欢似乎在梦里很委屈,呜咽起来,双腿也没闲着,一个剪刀脚锁住了迟与非的喉咙。
迟与非是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的,他没想到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谭欢用双腿锁喉了。
谭欢骑着迟与非的脖子,还在叫唤着“决斗”。
迟与非双手攥住谭欢的小腿,五指忍不住用力,柔嫩的小腿肉从迟与非的指缝挤出来一点。
迟与非“咯吱咯吱”磨牙,猛地坐起来,转身压制住谭欢,将谭欢的手脚都锁在怀里,保证他再也动不了一点。
谭欢软软地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就算了,脸颊贴着迟与非的胸口,继续熟睡,热闹的梦也渐渐散了。
晨光洒进房间,迟与非眼底一片青黑,他终于能不被吵醒的睡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怀里的谭欢拱了拱,脸颊在他胸口蹭着。
迟与非没管,他抱紧了谭欢的手脚,谭欢除了蹭一蹭脸颊也干不了什么了。
下一秒,谭欢发出迟与非熟悉的“嗷呜”声,将迟与非破皮的地方咬住了。
迟与非浑身一僵,好在这次谭欢没用力,只是抿着、叼着、含着,含住之后手脚也彻底老实了,好像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大号抱着小号。
迟与非缓缓放松,干脆任由谭欢含着那里,就这么睡了。
谭欢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他是被系统叫醒的。
系统:[宿主!宿主!别再睡啦!快醒醒!你需要抹掉迟与非的记忆!]
谭欢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冷白的皮肤,鼻间满是他熟悉的霜雪气息,好闻又让他满是安全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窝在一个格外舒服的怀抱,舒服得他想哼唧两声。
他动了动唇,突然发现嘴巴里咬着什么。
软、热、还有点韧,挺好咬的。
谭欢后知后觉,身体向后挪动一点,吐出了嘴巴里的东西。
身体拉远,视线变得清晰,他看清了被他吐出来的东西。
又红又肿还湿漉漉的,满是牙印还破了皮,好可怜的东西,是迟与非的那里。
谭欢傻眼了,愣愣地看着,一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像在压抑着什么。
“谭欢,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谭欢浑身僵硬,缓缓抬头。
还不等他看清迟与非的脸,迟与非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又给他按回胸口。
“唔!”
可怜的东西重新被谭欢咬在了嘴巴里,这回是被迫的。
迟与非的声音又低又哑还有点疯癫:
“你不是很喜欢咬吗?继续啊!别停啊!咬啊!”
谭欢下意识咬了咬,满头问号。
迟与非是不是疯了?他原来这么喜欢被他咬这里吗?
谭欢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迟与非的小癖好啊!
他懂了!他……他会努力满足迟与非的!
第44章
谭欢讨好地轻轻亲了几下迟与非又红又肿的可怜东西, 清醒着做这种事和喝醉后做完全不同,明明被亲的不是他,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麻麻的,清早刚蓄起的力气逐渐消失。
更可怕的是, 他整个人嵌在迟与非的怀里, 贴得严丝合缝, 手脚互相交缠, 迟与非身体上任何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到。
就在他肚子那里, 有个很过分的东西正怼着他的肚皮, 烫得他有种抱着一个开水壶的错觉。
谭欢眼神乱飘, 又想到了大聪明麻雀, 迟与非的那个和小一点的开水壶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把可怜的东西吐出来,小声求饶:
“迟与非, 我、我那个……我不想继续了……”
迟与非严重低气压中, 二话不说又按着谭欢的后脑勺,把他按回去了。
“不许停!继续!”
唇间被迫压着可怜的东西, 谭欢努力转头,改为用脸颊压着,好在把嘴巴解放了。
他继续求饶,声音越来越小:
“迟与非……那、那你别用大麻雀顶着我了……有点硌, 还有点烫。”
大麻雀大麻雀大麻雀。
谭欢说得小声,但这三个字在迟与非的脑海里自动放大循环播放。
这三个字对迟与非的杀伤力不比被谭欢不停从床上踹下去小, 他骤然松手,冷着脸挺着大麻雀走进浴室,特别用力地摔上了门。
因为谭欢一晚上太能扑腾,迟与非困极了,竟渐渐习惯了一直膨胀的难受感觉。
这会儿被谭欢提醒, 忽略的感觉重新窜入大脑,迟与非终于肯大发慈悲的放过谭欢,去冲冷水澡。
迟与非一走,谭欢立刻跳下床,过大的内裤掉下去一点,他下意识拽了拽,低头一看,这尺寸和性冷淡风的颜色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内裤。
顺着内裤,谭欢又注意到他腿上的伤口有被上过药的痕迹。
谁给他上的药不言而喻,谭欢的心脏酥麻了一下。
他和系统在脑海里叽叽喳喳的对账本,昨晚谭欢喝多了,系统可清醒着呢,虽然系统只能看到一团团马赛克,但声音还是能听到的,系统将谭欢对迟与非做的罪行一条条列了出来。
谭欢越听越心虚,他套上浴袍,走到浴室门前,将耳朵贴上浴室门上的玻璃,听里面的动静。
除了水声什么都听不见。
谭欢有点犹豫,[这淋浴喷头的水声也太大了,要是迟与非没听到我唱歌,记忆没有被顺利抹掉就坏事了。]
系统觉得事态严重,让谭欢一定要谨慎行事。
谭欢敲了敲浴室门,里面没人理。
他又敲了敲,水声小了点,迟与非终于说话了,开口时声音带着一声粗喘的尾音,充满磁性,格外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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