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方闻钟一下松开把手!顿时转过去看萧疏,兴奋道:“我赢了。”
“你赢了,”萧疏肯定他,他自己也玩得浑身冒汗。
围观者渐渐走了,他们也起来换地方,方闻钟一直在给萧疏说刚才的比赛,他有哪些幸好超过了萧疏,紧张刺激的时刻,才迎来最后胜利。
萧疏也和他讨论。
那股高兴劲好长时间才下去,方闻钟抿了抿唇,咂摸了一下,忽然道:“小梳子,你刚不会是在让我吧?”
他对他赢萧疏这件事,现在有点不确定。
萧疏停住脚步,“怎么可能?我凭什么让你,我们还有赌注呢!”
“哦哦,我以为你是故意让我的,你那么厉害,”方闻钟讨好他,自从发现萧疏打架超厉害,他就觉得他会做什么都不稀奇。
“我又不是神仙,”萧疏胳膊一下揽住他脖子,“愿赌服输,技不如人,我输了,你要让我干什么。”
方闻钟突然嘴巴紧闭如蚌,半天不愿意说,这倒让萧疏有点好奇,“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说来听听?”
方闻钟凑近他耳朵,“小梳子,你再喊声我老公。”
这就是输的代价。
萧疏突然眼神紧缩,饿狼扑虎,他和方闻钟分开,离他十来公分,萧疏把手插兜里,“呵,方闻钟。”
他只是叫了一声他名字。
方闻钟有点失望,但也还好。
他们走着走着,就到了抓娃娃区,还有二十多个硬币,干脆在这里消耗完。
方闻钟试了几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手脚不灵活,怎么就一个都抓不出来!
萧疏看不下去了,在后面抱上来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两只胳膊围上来手抓住他手。
骤然亲密的动作让方闻钟有点僵。
萧疏看着娃娃机里彩色的娃娃,却是不经意地对方闻钟说:“别怕。”
有从他们背后路过的,有些会看他们,有些无视,人走近了,萧疏会喊:“哥,我们抓这个怎么样。”
“哥。”
“哥。”
他们好像真的兄弟和一家人,一声声哥,哥里,还有一个个硬币丢进去,夹子却抓不上娃娃的气急败坏声!
方闻钟也放松了,和他专注眼前。
突然,一直棕绿色的小恐龙,被颤颤巍巍地夹起来,在他们专注的注视下,一下掉下来!他们在最后三个硬币时,终于成功了!
方闻钟差点跳起来,笑脸刚转过去想和萧疏庆祝,萧疏依旧趴在他耳边,忽然柔柔地说:
“老公。”
回去的路上,方闻钟和萧疏分开坐在计程车两侧,他们不再黏糊,方闻钟整个人却像被糖水泡过,黏兮兮,甜滋滋,乍然朝萧疏看过来的眼神,躲闪又害羞。
他知道,他很喜欢他。
他也是。
让人欢喜又上瘾的日常,一天天过着,所有人都能发现方闻钟的变化,他爱笑,干啥都积极,说话不再遮掩,吞吞吐吐。
喊谁都大嗓门。
女店员有时候都被老板的笑声震到,随着也笑出来,他很感染人。
萧疏又陪方闻钟淘了一批武侠小说,他是真爱看,忽然就很幼稚,看到萧疏嘿嘿哈咻,不管萧疏配不配合,他都要抱上他肩膀,兴奋地给他说剧情。
他们宛若真是关系很好的竹马,好兄弟。
一切,会在夜晚发生变化。
萧疏压在他背上,他们赤裸着,负距离接触,方闻钟脸下是那本萧疏的画本,萧疏一页页翻给他看,“哥哥,我们做到哪儿了?”
“这个姿势学会了吗?”
“哥哥,你怕什么,睁开眼看看啊,”他突然从背后一顶,方闻钟不得不昂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眼下的本子。
许久,他艰难地闭上眼。
那些画在他脑海里活了过来。
“萧,萧疏,别闹了。”
“没有闹啊,”萧疏忽然连续动了好多下,十几分钟后,他们满头大汗,萧疏在方闻钟耳边说了一句脏话,“哥哥你好骚啊。”
方闻钟一把把本子攥紧然后扔下去,掉在地上却谁都不愿意管。
“算了,不欺负你了,”事毕,萧疏把本子捡起来。
方闻钟还趴着,不想动,他胳膊抬起来垫在脑袋下面,迷迷糊糊地侧头看着地上的萧疏,后来萧疏拿着纸替他擦后面他知道,然后他拿起笔走过来方闻钟都还有点状况外。
萧疏把笔盖咬掉,一手摸在他后背,一手拿着笔。
尖锐的笔尖,触到光滑的皮肤,方闻钟抖了一下。
萧疏在写字。
不知道在他后背上写了什么,方闻钟听到他在嫌弃,“皮肤太黑了,哥哥你这里要注意防晒,”一次性写得不清晰,他又在描。
方闻钟不动,他写完,把笔盖上,然后扔桌子上去。
“写了什么?”那阵痒痒的感觉过去,方闻钟有些好奇。
“dirty talk.”
萧疏说。
方闻钟皱眉,不懂。
“哥哥,”萧疏摸了一下后背写字的那块地方,“待会儿就洗了去吧。”
“好。”
第46章 萧疏:“我是在爱你。”
夜空的繁星日益变化,树木葳蕤,空气燥热,于是又到了一年盛夏。
研二上学期,萧疏的导师成了严老教授。
老教授和他第一次见面,还有两三个他的博士师兄姐,都是很厉害的牛人。
对萧疏师兄姐们醉于研究,倒没关注过,只是看到他如此出色的外貌,再知他以研究生身份拜入严老门下,起因就是那篇震动的论文,于是一时间对这个小学弟印象都很好。
严老是个很慈祥又很严厉的人。
学术方面,眼里揉不下一粒沙子,也看不过去任何敷衍了事,所以,尽管他已知道萧疏挺有本事,惜才才把他要过来,还是不假辞色没有过多夸奖他,只是勉励了一番更加严格要求。
私下里,他看着萧疏曾经在国际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忍不住叹息,这个研究方向和他是一样的!
萧疏这么年轻就能做到这样的成果,很了不起。
在外面他不会多说,但是在家严老没少表达对这个新学生的喜欢和赞叹。
这就被他女儿听到了。
严老老来得女,叫严慈,他很宠爱她,恨不得把一切好的生活学习环境,都带给女儿,于是严慈小小年纪就走遍世界,经历了很多。
严老毕竟也老了,在国外的时候照顾不过来,再加上严慈也到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她一毕业,学的艺术直接选择自由职业,严老放纵她,也管不住她。
因此,在严老看不到的角落,严慈在男女感情一事上,也是历尽千帆。
她交过很多男朋友,今年陪父亲回国,开了个自己的工作室马上就和工作室内的一个小男生谈上了,三个月没过去,她就腻了。
想找一个和以前男朋友都不一样的男人,听到父亲几次提起萧疏。
她眼睛一转,“爸,明天我陪你去学校怎么样?国内的大学我还没经历过呢。”
“行,”严老答应,总得让她见见祖国母亲的样子。
严慈陪父亲到学校,她听到了关于萧疏的传说,都说他很帅!一届又一届的新生上来,从来没有把他校草的名头挤下去过!
一个书呆子长这么帅?严慈对萧疏的兴趣更增添了些。
还听闻,萧疏在学校很孤僻,过去半年更是,可能他经历了被人误会吧,众人也感慨,是他们的错,于是只能偷偷仰望,偷偷崇拜,在一众学生这样的引导下,萧疏的名字,好像开始被神化了!
严慈见到萧疏的第一眼,就觉得不虚此行!
她完全被惊艳住了,那时,她站在楼上,萧疏刚从楼下台阶处转过身,往上走,她看到他挺拔的身影,还有毛茸茸的头发下,线条流畅的脸颊,他穿着白色短袖牛仔裤,严慈觉得他在白得反光。
萧疏走到她跟前,倒是面不改色,直接从她旁边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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